許多人在年少輕狂之時總會犯下許多錯誤,即便是連一些天之驕子也不例外。
三年前,君洛升至築基一事,可謂是轟動了整個宗門。
畢竟十二歲的築基修飾便是整個滄境界怕是也難以再找出第二人來。
只是這件事在宗門內部轟動歸轟動,卻並沒有天燼宗的弟子主動在外張揚此事。
一是怕別的大宗來天燼宗挖人,這二嘛,就是為了防止君洛的超強天賦引來一群不軌之人。
要知道,每年早夭的天才可都不少,不管是大宗門還是小宗門這樣的事情都發生過不少。
所以說,天燼宗的低調又何嘗不是對他們的另一種保護方式?
君洛的天賦無疑是讓人垂涎又遭人嫉恨的極端,明明只是火木雙靈根,卻能在十二歲的時候成功築基,算是絕對的妖孽。
不說在小宗門了,便是大宗門也是萬年難求的天賦絕佳的弟子。
只可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強,天燼宗即便一再的低調也總會引起少數人的注意。
比如煉法宗,煉法宗雖然不像天燼宗那般距離凡人居住之所那麼近,卻也是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宗門。
至于規模,倒是和天燼宗一樣的不起眼,只是那個宗門可不如天燼宗這般安分,在宗門內的幾個天才暴露之前,野外歷煉,兩宗弟子遇上的時候,他們總會在天燼宗的弟子面前找一定的存在感。
仿佛只有不停的貶低對方,才能滿足對方的虛榮心。
宗門內的弟子謹記宗門教導倒也不怎麼根他們計較,只是這樣的次數多了,人家可不認為你是不想計較,只會以為天燼宗的弟子實力不濟,不敢計較。
煉法宗的欺辱越發的明目張膽,口舌也越發的惡毒,直到那次,他們明目張膽的開始搶奪天燼宗手中的草藥,兩宗的矛盾才徹底爆發。
為了不給宗門惹麻煩,被欺負這件事,那幾個弟子誰都沒說,直到有一次被歸宗的君洛踫到。
君洛年紀輕輕,脾氣也是暴躁,見自家弟子弟子被欺負,直接以一人之力將那七個人打了個半殘。那個時候君洛,剛剛築基,連身上的氣息都尚未徹底穩定下來,就已經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挑了對方兩個築基五個練氣。
君洛也拎了自家弟子回去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始他們還不肯說,後來也是被君洛逼得急了,才唯唯諾諾的說了事情的起始和經過。
君洛一行人也是這才知道了,自家弟子在外歷煉的時候到底都經歷了什麼惡心事兒。
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君洛都是親自帶一些弟子出去歷煉,雖說這些弟子中多半年紀都比她大,但君洛就是有那麼一股安穩人心的力量,好像只要這個小師姐在隊伍中,他們就可以什麼都不用怕。
至于被揍了的那七個煉法宗的弟子或許也是覺得丟人,並沒有告狀,但同樣他們也沒有提醒自家宗門弟子君洛的存在。
于是君洛又接二連三的遇到了上前挑釁的煉法宗弟子。
次數多了,人數多了便總有願意告狀的,尤其是那幾個同樣被宗門寵的無法無天的親傳弟子,他們哪能受到了挨揍這種委屈,幾乎是當天便告了狀。
君洛在第二天帶人歷煉的時候便遇到了煉法宗的某長老。
不得不說,單論修為的話,煉法宗是真的拉跨,都長老了,竟然還只有築基後期的修為。
或許是君洛的目光太過于赤果果,那煉法宗的長老被刺激到了,竟二話不說,便來抓君洛。
君洛雖然才築基,但身法卻是一點也不比他們這位長老差。
甚至在躲避對方攻擊的時候,還有心情調侃「我說這位長老,你們宗門可真是好生奇怪,弟子築基,長老也是築基。我就很好奇,您究竟是憑什麼當上這個長老的?是憑借您年紀大嗎?」
旁邊的幾個天燼宗弟子頓時便笑了起來,而煉法宗的弟子則是神色怪異。
君洛並沒有錯過在場人的表情,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楮「我不會真的猜對了吧。」
很顯然,君洛是真的猜對了。
這煉法宗雖然咋呼又張揚,但實際上實屬外強中干,正常來說一個小型宗門可以沒有副宗主和堂主,但卻一定要有至少兩名的長老,這是所有小宗門的標準配置,比如像天燼宗這種。
至于煉法宗,君洛倒也听說過,卻並不了解,如今一看,似乎真的有些一言難盡,尤其是他們竟連兩個正經的長老都湊不齊……
為什麼說眼前的這個長老不正經呢?
屬實是因為這人的修為太虛了啊,君洛猜測這位長老在築基的時候就沒有打好根基,後期的修為更是依靠外物的提升,才有了現在的築基後期。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修為過于虛實度這麼低,不說普通的同階修士了,便是她一個剛築基的都打不過。
是的,那長老雖然打法夸張,但實際上從他手里所發出的術法威力都及其的有限,加上他也沒有特別的鍛煉過身法,幾乎不管從哪一方面都弱了君洛一籌。
但此時,旁人卻是看不出來的。
他們只覺得君洛的術法快是快,施展術法時候所產生的靈氣波動卻是極低,總之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君洛比那長老率遜一籌。
一煉法宗的弟子得意洋洋道「看來你們宗門最厲害的人也不過如此。」
天燼宗的幾個弟子綿綿相覷,最厲害的?小師姐怎麼就成了最厲害的。
因為沒有人反駁那弟子的話,那弟子還以為自己猜對了「看來你們天燼宗果然是落寞了,只憑借我們一個長老就能將你們宗門最厲害的人打的落花流水,你們要知道他還不是我們宗門最厲害的人,要是這次來的是我們宗主,你們怕是都要死。」
其中一個天燼宗的弟子沒忍住抽了抽唇角,這場面要是連宗主都來了,你們煉法宗的臉面也不用要了。
不過他也只是想了想,並沒有說出口,畢竟他也確實不喜歡與人犯口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