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聶風這邊,自從好友方朔進入到結界之後,他便一直在方朔消失的地方等著他出來,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卻絲毫不見方朔的蹤影。
讓聶風就這般直接打道回府他當然是不肯的,畢竟這黑火山距離東辰島可不近,這一來一回之間還不一定要浪費多少時間。
仔細衡量之下,聶風選擇了用傳音符告知島中他這邊發生的事情,至于他本人自然是選擇獨自進入結界尋找方朔的身影。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讓聶風怔住了,因為他在方朔進入的地方轉了兩圈之後,竟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進入到結界之中了。
而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經歷。
聶風並不甘心,又擴大了範圍在黑火山搜尋了兩圈,卻依然沒有發現結界的入口,就好似這個結界已經自黑火山憑空消失了一般。
事已至此,便是聶風也沒了辦法,便打算等在原地看看島主會做如何回復。
好在,他運氣不錯,沒過多久便得到了島主的回復,他讓他繼續守在那里,除此之外還會派幾個島上弟子過去一探究竟。
除此之外,島主還特別叮囑了聶風,這件事情除了他以外,再萬萬不可再透漏給別人。
在無塵大陸上,覬覦東辰島的人並不在少數,垂涎東辰島天才的宗門更是數不勝數。
當然,除了這兩種情況以外,還有那麼幾伙人幾個宗門抱著另類的想法,他們深知大宗門的弟子是無法被拉攏,更是無法被收為己用的,所以他們也會想一些陰毒的方法來毀掉這些所為的天才弟子。
如今東辰島隱隱壓了飛花宗和雲靈門一頭,不過好在東辰島懂得趨利避害,也懂得隱藏自身不摻和世事,所以另外兩宗便是有心找茬也總該衡量衡量。
何況堅如磐石的東辰島是那麼好對付的嗎?但凡一方出手,另一方都能當漁翁。飛花宗和雲靈門的宗主門主都不是什麼蠢貨,自然也不會貿貿然的當這個出頭鳥,將掌控權交到另一方手上。
大宗門之所以能維持著表面的和平,是因為實力于彼此之間的制衡。
但……如果還有另外一伙人出手呢?他們當然是樂見其成的。
所以啊,先不說這滄境界中到底如果,便只是這無塵大陸都處處充滿了未知的陰霾。
或許也正是考慮到了種種方面,島主才會刻意高階聶風不得將這件事告知于他人。
時間又推移了兩個月之久,東辰島島主派來的人也到了,只不過在人到的那天還發生了一起事件,便是因為來人不夠警惕還帶了兩條小尾巴。
這兩個人明顯是跟蹤東辰島這幾人過來的……
聶風在發現這兩條小尾巴的時候,甚至連寒暄也顧不得,直接拔劍和那兩條小尾巴纏斗了起來。好在這兩條小尾巴追蹤的能力雖然強,但戰斗的能力並不是很強。
兩人分別是一男一女,單看服飾便知道,這兩人明顯就不是一路之人。
男子隨意過了幾招之後便發現自己可能不是聶風的對手,故而他轉身便想利用傳送符離開,只是驅動傳送符到底是需要時間的,在他徹底催動傳送符的前一瞬,便被聶風徹底用劍貫穿了身體。
男子當場便倒地身亡了。
至于女子當然也想要跑,甚至還言說,自己只是無意間路過此處,並不想卷入這場斗爭。
只不過事態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早就不是說她不想摻和就能夠不摻和的了。
任憑女子說的天花亂墜,最後還是被聶風擊殺在了原地。女子在臨死前,爆發出的最後一套招式徹底暴露了身份。
毫無意外,女修是飛花宗的弟子。
聶風收起長劍,走到男尸身邊半蹲了下來,似乎想在他身上翻找些什麼能夠證明其身份的東西。
可惜,這人就是個純粹的探子,純粹到身上連個最基本的儲物袋都沒有,僅有的幾張傳音符和一張傳送符,被他十分隨意的別在腰間,然後便再無任何多余的物件了。
聶風在半蹲在地上檢查尸體的時候,旁邊幾個剛來的東辰島弟子也都走了過來。
領頭的還是島主的大弟子方洵「這次是我失職了,竟沒有察覺到還有兩條尾巴。」
「還?看來在這兩人之外,應該還有其他人了。」
方洵也沒有隱瞞,直接講了他們在來的時候,所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原來這樣的人,方洵一隊人已經清理過了好幾撥了,這兩位明顯是潛伏的比較好的。
聶風听聞微微擰眉「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跟著你們。」
方游無奈「師叔,你也該知道的,我們東辰島哪次出任務身後不是跟著一堆人?這一次也不過是他們的常規操作罷了。」
聶風的面色微微沉了下來,他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再度看向男子的腰間。
腰間的幾張傳音符擺排的並不規整,不過因為只有這一個地方可以放置傳音符,所以它們也只能被放在這一處。
聶風在最初看的時候,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但現在卻覺得有哪里似乎很奇怪。
是了,這些符篆被排在腰間的距離明顯有些疏緊不一。
有的地方傳音符被排列的很緊湊,而有的地方就很稀疏……
這不難讓人想象,這人腰間原本空缺的地方可能就是被使用過的傳音符!
也就是說,這人可能早就已經將一部份消息給傳出去了。
聶風有些嚴肅的看了方洵一眼「你們來的路上,可說過什麼?」
方洵搖頭,他本就是一個嚴謹刻板的人,又哪里會在出任務時候說話。
方游是個機靈的,在發現聶風盯著男修死者腰間看個不停的時候,就猜出了幾分聶風的想法。
方游見聶風的視線掃向自己也連連擺手「我這人雖然話多,但也知道這途中可能被人跟著,我發誓我也什麼都沒說!甚至不止是我,大家都很安靜。」
何況,這件事本就事關小師叔的安全問題,他們又哪里敢拿這個當八卦隨意去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