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眨了眨眼,有些堂皇。
他看出來她在生氣?
可她才沒解氣。
她轉過臉去,不理他。
厲律深目光溫潤,耐心解釋︰
「我與江萊僅是朋友,她一直在國外,現在回國發展,和她合作一些項目。」
夜溪擰眉,語氣陰陽怪氣︰「只是好友?」
「大家都說,她出國,你就單著,是為了等她。」
「還說你今天本來心情不好,她一回來就很好,你們在戀愛。」
厲律深︰「……公司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多嘴了?」
「陳助,去教教他們說話的藝術。」
「是。」陳助忐忑離開……
厲律深看向生氣的夜溪,眸光變得意味深長︰
「公主殿下,這是在吃醋?」
夜溪一頓,隨即想也不想回答︰「才沒有!誰吃醋了,我最討厭吃醋!
你分明是在轉移什麼話題。」
厲律深笑了笑,認真鄭重解釋︰
「我沒遇到合適的,就一直單著,與她回不回來沒有關系。」
「早上確實因為一些事心情不好,但情緒總會平靜下來。」
夜溪听完,還是覺得不相信︰「你和她在辦公室你儂我儂,溫情溫柔,畫面美好,一點都不像談工作。」
厲律深︰「……」
「公主殿下,這鍋給厲某,著實有些無辜。」
「我不管。」夜溪霸道生氣︰
「以後不許你再單獨接觸女人,也不許你與任何女人存在紅顏知己的關系!」
「不然我就懲罰你!」
「好。」厲律深嘴角柔和一笑,一切都很依從她的意思︰
「下次再見面,叫上你。」
這還差不多。
夜溪總算不再生氣,覺得心里舒坦。
厲律深給她溫柔按腳,約莫幾秒,聲音低沉︰
「公主殿下與肖先生的事……可否也解釋下?」
夜溪︰「……」
她其實不在意新聞,大多數狗仔都胡亂編造,亂寫亂發,而熱度也會很快過去。
但他問,她還是回答︰
「肖哥哥是給我求婚了,也是下水去撿的戒指,我很感動感觸……」
「但我沒有接受他的求婚。」
厲律深眸光柔和些許,接著又問︰
「昨晚有小道消息,你們住在一起?」
「胡扯!」
「肖哥哥當時求完婚就暈過去,我把他帶回家里,讓他休息,包扎傷口而已。」
「之後晚上就讓他回去了。」
夜溪說完,望著厲律深︰「哪兒來的小道消息?我去縫住她的嘴。」
厲律深嘴角微僵,隨即柔和︰
「既然沒事就好,不追究那些。」
「腳還疼不疼?我替你買點藥?」
「不用啦,我裝的。」夜溪坦然承認,直接從他懷里起身離開。
厲律深懷里落空,連帶著心髒也跟著空蕩。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直接將她拉回懷里︰「再裝一會兒?」
夜溪猝不及防落入他懷里。
他的懷抱寬闊溫暖,那雙眼眸深邃如同星辰大海……
她竟下意識抿了抿干澀的唇瓣︰「不裝了,我又不是戲精。」
「戲精也無妨,我寵著。」厲律深眸光溫柔,聲音撩人。
夜溪一顆心髒砰砰直跳,竟覺得他好帥,好迷人!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她驚慌發熱︰「你不做工作了嗎?」
厲律深︰「公主殿下在我懷里,還做什麼工作?」
「現在只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