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嬌,你不是人!你就是畜生!惡魔!你還我女乃女乃,還我燕阿姨!我要殺了你!’
‘殺我?妹妹你那麼善良,動的了手嗎?’
‘米樂宜可是跟你一樣善良呢,但她實在知道我太多秘密了,早晚都得死,死在這個節骨眼更好。’
‘來啊,你這個low逼,不給你親人報仇,就看著我逍遙法外吧!我之後還要害死你兒子,你女兒、反正你這種low逼,什麼都做不了!’
‘……’
一字一句,那麼恐怖!那麼血腥!那麼罪大惡極!
不僅殺了人,還極其猖狂,無法無天。
听到最後,現場的每一個人都抓緊了手心,牙齒咯咯作響︰
「蘭嬌這個瘋子!」
「殺人狂魔!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太可惡了!」
「關鍵是做那麼多壞事,還逍遙法外,太無法無天!」
「燕黛婉死的好可憐。」
「那七十歲的老人也好可憐。」
「最可憐的莫過于蘭溪溪了,被親姐姐害到這個地步,還要承受一切的咒罵,栽贓,好幾次差點死掉。」
「如果不是她機靈,弄傷那兩個歹徒的眼楮和脖子,估計這會兒已經死了。」
「我現在覺得在蘭嬌手臂上化幾道口子簡直是輕!」
「要換做我,就算是死,也要一刀捅進她肚子!」
「判死刑!」
「蘭嬌才應該判死刑!」
「死刑!死刑!死刑!!!」
「罪惡滔天的毒婦!爛垃圾!!!表子!變!態!快去死!!」
一句句謾罵的話語,如勢不可擋的千軍萬馬,將蘭嬌淹沒。
她花容變得猙獰,整個人都在抑制不住地顫抖︰
「不……不可能……怎麼會……
那天我在的醫院病房,我檢查過所有地方,根本不可能有錄音……怎麼會有錄音?」
蘭溪溪冷冷望著她,如實一五一十說道︰
「其實你當天誘惑我過去,我就知道有不對勁,而我一開始就懷疑米樂宜是你殺的,過去的目的也是詢問你,想看你會不會露出馬腳,因此準備了小型錄音筆。
哪兒想到我真的被你氣糊涂了,在你身上化上幾刀,之後你刻意把新聞炒作的沸沸揚揚,讓我成為一個瘋子。
當時我本來可以拿出錄音證明清白的,但我想不明白,你千方百計讓我對你動手,把我弄進監獄,還告訴我你所做的一切罪行,是為了什麼?
難道僅僅是把我關起來?僅僅是讓我被大家罵?
不,以你的手段自然不會那麼蠢讓我知道真相,抓住把柄。
那唯一能解釋的是什麼?就是——死人才不會說話!
在外面你殺不了我,只有在監獄,才可以不聲不響弄死我,再給我安上畏罪自殺的罪名。
所以,你在我進入拘留所後,一直在想方設法殺我,即使九爺陪在我身邊,也把九爺支開!
而為了支開九爺,你居然對兩個不到四歲的孩子下毒!讓他們上吐下瀉!
你知道嗎?你動我,我或許可以忍,但是,當我知道你對我的親人、我敬重的燕阿姨、還有我最深愛的兩個寶貝下手時,我忍不下去。
到底要喪心病狂到什麼地步?才能做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只有揭穿你的所有罪行,才能讓這一切結束,才能讓我的親人、朋友,不受到傷害!
因此我被阮醫生搶救過來後,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而是秘密收集你的犯罪證據,直到今天完全掌握,才站出來揭穿。
你今天過來,無非是想坐實我的罪名,讓我認罪,然後看著我被判刑……
還有你不惜積蓄買通偵探調查我,也根本不是想找我,而是害怕我說出這一切,必須趕在任何人之前找到我,殺掉我!
你的所作所為,我完全心知肚明。
可笑的是,過去的二十年我竟然看不穿,那麼傻。
如果我早一點看透你的人品,或許女乃女乃、燕阿姨,米樂宜,就不會遭受你的毒手?
所以,我是該接受道德批評的,批評我的無知!批評我的愚蠢!
蘭嬌,今天我將以故意殺人罪、傷害罪、誣陷罪……等一系列證據起訴你!
你,永遠也別想再逍遙法外!」
鏗鏘有力!
擲地有聲!
蘭嬌看整個世界陷入一片凌亂,轟塌。
她來的確是看好戲的,哪兒想到小丑竟然是自己!
而面對蘭溪溪這麼多證據的指責,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話語反抗,反駁。
怎麼會這樣?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誰來救救她?
「法官大人,各位,我有話說。」這時,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站起。
是蘭嬌的老公——薄西朗。
他居然站出來了!
在這個時候要為蘭嬌這個毒婦說話嗎!
蘭嬌也是這麼認為的。
畢竟他們認識那麼久,又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名義綁在一起,看到薄西朗英俊的身姿,她激動顫抖道︰
「西朗……你會幫我的,會幫我解釋的,對不對?」
然……
「別叫的那麼親切,我覺得惡心。」薄西朗冷冷掀唇,高傲的沒有看她一眼,隨後很無情的揭開真相︰
「我與蘭嬌,並不是當時公布時那麼浪漫,只是為和平解除九叔與蘭嬌的那份婚姻,以及不影響薄氏,女乃女乃身體,才尋找的借口。
當年,我和蘭嬌早已發生關系,背著九叔苟且。
那段時期里,我想著九叔冷落對待的女人,若我搶到手,再加以利用,九叔該會有多挫敗?
可是,我從利用到動心,喜歡,是動了真心,好幾次跟蘭嬌提出過解除混勻,讓她與我在一起。
但,她眼里永遠都只有九叔,從未真正把我放在眼里,叫我過去,也只是解決身體需求。
不開心、或開心時,也會拉著我一起慶祝,完全是身體之歡,一時之樂。
之前爆料出的蘭嬌與我亂來,那個視頻的確是我們!
我原以為事情曝光,我們可以一起承擔,但沒想到她為了不影響自己名義,竟然威脅蘭溪溪站出來承認,才導致我和蘭溪溪才被迫名義交往。
對蘭嬌而言,我只不過是她養的一條魚,只能被她控制在她想控制的魚缸里。
而我有自閉型暴躁癥,每次見她如此對我,忽視我,把九叔捧的高高在上,我的病情都會受到影響,起伏不斷。
是蘭溪溪的出現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