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也湊過去親薄西朗。
不是演戲麼?
誰不會!
傅溪溪氣大,膽子大,做的事卻很慫。
她的親是錯位,只是靠在薄西朗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對著薄戰夜的方向挑了挑下巴。
薄戰夜看到那舉動,氣的嘴角微抽,拿著菜單的手指彎曲收緊,私定菜單在他手下微微泛起褶皺,變形。
而他臉邊的肖恩恩並不是親他,只是幸災樂禍道︰
「看來我無法報復你咯~~你老婆壓根不會生氣找你麻煩,相反,她看起來和薄少關系不錯。」
「也是,薄少年輕有為,斯文爾雅,比你這座冰山好太多,一般女孩子都會喜歡的。」
薄戰夜越听臉色越冷。
他想到曾經剛認識,傅溪溪說‘就算我要覬覦,也是覬覦溫柔體貼,紳士帥氣的男人,才不是你這種30歲的面癱男!’
現在她失憶,他又忙著無法顧及她,她很容易喜歡上薄西朗那樣的男人……
該死。
薄戰夜站起身,徑直走到傅溪溪面前︰「跟我走一趟,我們聊聊。」
傅溪溪沒想到薄戰夜會過來,他這高冷的姿態是生氣了?
誰讓他和年輕女孩子在一起相聊甚歡的!
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個畫面,她心里似有一個結,搖頭︰
「抱歉,沒時間,我好餓,要吃飯。」
薄西朗趁機道︰「九叔,溪溪今天跟我做了很多事,這會兒的確有點累,讓她休息休息,你有什麼事,可以就在這里聊。」
薄戰夜看著兩人‘苟同’模樣,好似他是棒打鴛鴦的人,心里莫由來煩躁。
他直接拉起傅溪溪的手腕,帶她去外面偏僻而安靜的樓道︰
「你剛剛親薄西朗做什麼?」
「他是我佷兒,保持距離。」
口吻生氣,嚴肅,甚至帶著命令。
傅溪溪手腕被他握的有些痛,看著他俊美生氣的容顏,好奇問︰
「你吃醋了?」
薄戰夜往前一步,將她按在牆壁上︰「廢話!你是我妻子,我不吃醋難道說恭喜?’
傅溪溪被他的強盛霸道氣息嚇了一跳,足足一秒,才意識到他在生氣。
可是那又怎樣?
「你不是和小妹妹開心約會吃飯嗎?我剛剛也看見她親你了。」
「怎麼,只許你點燈,不準我放火?」
薄戰夜道︰「她是同。」
什、什麼?
傅溪溪懵逼震愕。
那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居然是……
等等……他先找她信得過閨蜜演戲,又找一個取向有問題的女孩相處……是想她放心?
頓時,心里動蕩漣漪,泛起一圈兒一圈兒異樣的觸動。
薄戰夜盯著傅溪溪︰「剛剛她也沒有親吻,只是借位,我不會把危險的女人放在身邊。
你呢?
老公忙著處理事情,你就帶著男人花天酒地?」
傅溪溪眼睫亂扇,解釋︰「我沒有,我也是演戲啊,剛剛也只是湊到薄少耳邊說話,故意氣你的。」
「而且他是你佷子,我怎麼可能和他有什麼?」
「我找他也是因為他的身份,希望你放心。」
薄戰夜劍眉微蹙。
沒親?氣他?
他冷俊的臉柔和下來,但想到薄西朗本就圖謀不軌,他依舊不放心︰
「你不需要演戲,在家照顧好自己就行,其他一切交給我。」
「記住,以後少跟他見面。」
傅溪溪這會兒挺開心的。
畢竟他優秀,沉穩,找肖恩恩也很讓她意外,這會兒沒有跟他生氣的理由。
她乖乖點頭︰「好的,我知道!」
薄戰夜一把將她拉回︰「不要不當一回事,現在回去。」
現在?
傅溪溪錯愕反對︰「我飯還沒吃。」
「總統府少你吃的了?」薄戰夜上揚反問,不給傅溪溪拒絕的機會,直接道︰
「要是讓我看到你再回餐桌,或者再和他在一起,別怪我對孕期老婆不溫柔。」
傅溪溪︰「……」
這什麼人啊!
那麼霸道專制!
……
‘叮咚叮咚叮~~’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傅溪溪看到是江朵兒的來電,直接掛斷。
按照薄厲霄的角度看問題,她不能理會一個跟自己老公出軌的閨蜜。
然而,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她還是擔心有大事,滑動接听。
「喂?」
「溪溪,不好了……」
「蘭家股市崩盤破產,蘭梟也生病住院,現在我看不到他。然後剛剛蘭父蘭母說要去掘蘭嬌的墳。」
什麼?
「關蘭嬌什麼事了?」傅溪溪不解,那不是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嗎?
後一步趕來照顧傅溪溪的蘭嬌听到這里,亦是怔住。
手機里,江朵兒道︰「蘭氏夫婦認為蘭家倒閉的根源是因為蘭嬌,養了一個倒霉星,現在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
我沒有你哥哥他們的電話,只能打電話給你。」
「好,我先去墓地那邊看一下,再幫你看看蘭梟的事情。」
蘭溪溪掛斷電話,隨手跟薄西朗發送一條有事離開的消息,沒想到他很快找了出來︰
「什麼事?需不需要我幫忙?」
傅溪溪暫時沒打到車。
一旁蘭嬌焦急道︰「薄少,麻煩送我們去趟蘭嬌墓地吧。」
薄西朗擰眉︰「為什麼去那里?」
蘭嬌如實解釋。
听完,薄西朗連忙照顧兩人上車。
只是車子發送後,他問傅溪溪︰「墓地在哪個位置你知道嗎?」
蘭嬌狠狠一怔。
她的墓地在哪里,他身為有名有實的前夫居然不知道……
呵,看來他當真是恨透她了啊。
傅溪溪倒是有過了解,很快說出墓地位置。
那個姐姐,雖說在新聞里看過事跡有多麼可恨可惡,但人死為大,刨墳也太可惡。
很快,車子到達墓地。
蘭母提著看望故人的鮮花美酒站在墓地前,一臉哀怨。
但凡有點眼力和聰明的人都看的出來,她手里的不是酒,而是硫酸。
畢竟沒有人會給一個死去的女孩兒帶酒。
這個惡女人,真把硫酸帶過來想毀掉墳墓?
傅溪溪邁步就要走過去制止,一旁蘭嬌拉住她︰「等等……看看她說什麼……」
她現在很想看看,這個養育自己的母親,到底有多狠心。
自己過去的二十幾年,又得到些什麼。
而蘭母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做出的事嘆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