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上來說,她應該叫老公。
可老公兩個字,太俗了!
她不想叫!
薄戰夜挑眉,一本正經︰「以前你喜歡叫親愛的,夜哥,乖乖老公,現在可以自己選。」
「哪個都行。」
哪個都行?
可……親愛的?夜哥?乖乖老公?
這幾個也太親密了吧!
以前的她是怎麼叫出口的!
傅溪溪喉嚨一哽,小臉兒紅撲撲︰「我又不記得以前,才不要叫這些。」
「叫你孩子爸行不行?」
薄戰夜毫不猶豫拒絕︰「不行。你不願意叫那三個,就在那兒想出我滿意的才能進來。」
「莫南西,給太太抬把凳子。」
莫南西快速領命︰「是!」
一個加墊的凳子很快抬到傅溪溪身後。
這!!!
有他這樣的嗎!
傅溪溪忍不住嘟嘴︰「你就是故意套路我,我怎麼沒見你叫我別的?」
「小溪也是任何人都可以叫的,一點也不證明你是我家人啊!」
薄戰夜笑了笑,修長手指模模眉梢︰「老婆大人說的是。」
「親愛的,乖乖老婆,老婆大人,看看你喜歡哪個?」
每一個稱呼從他天生暗啞磁性的聲音里說出來,都格外迷人動听!
傅溪溪心尖兒發軟,發顫,連帶著呼吸都有些呼吸︰「你……我不想理你了!」
她轉身要走。
薄戰夜快速放下手中的鋼筆起身,走過去拉住她,圈入懷中︰
「怎麼了?每個都不喜歡?那罰我也繼續想,嗯?」
傅溪溪猝不及防落入他懷中。
他的身體很偉岸高大,肌肉緊實,氣息很清冽好聞,有點像雨後竹林的清晰空氣,帶著令人向往的幽香。
她小臉兒紅紅的︰「討厭,我不喜歡你。」
這話听起來更像撒嬌。
薄戰夜無奈擰了擰眉︰「情侶間換個稱呼不是很正常,怎麼牽扯到喜不喜歡的問題?」
「如果你執意要叫九爺,那就叫吧。」
「只是平時工作本來就累,和你相處還要听到這個稱呼,不太放松,才想讓你改改。」
傅溪溪微微錯愕抬眸。
她以為他之前是故意整她,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好像也是,工作時被人叫九爺,和妻子相處還被叫九爺……
想了想,她抿了抿唇,捏著手心害羞說︰「那我叫你夜哥好了。」
比起另外兩個稱呼,這個算是不那麼難以啟齒的。
她的選擇,和曾經一樣。
看來,不管她怎麼變,她依舊是那個小溪。
薄戰夜唇角勾了勾︰「可以。你喜歡听我叫什麼?」
傅溪溪抿唇︰「就小溪!我之前只是故意反駁的。」
薄戰夜看她臉紅的小模樣,英俊容顏上蕩開一抹春暖花開的淺笑︰
「好,都听老婆大人的。」
傅溪溪拍打他胸膛︰「是小溪!小溪!」
「嗯,老婆大人。」
「……」
一旁莫南西從頭到尾如同空氣。
他原以為兩人要吵架的,結果這突然的甜蜜?
虧他小板凳都搬好準備吃瓜,反被喂一口狗糧!
不是單身狗的地方!
他快速退下。
諾大的書房和樓道,只剩下兩人。
薄戰夜低頭吻住傅溪溪的唇,一邊將她往書房里帶,同時抬手關上書房門。
傅溪溪對于這個突然的吻猝不及防,而且明顯感覺到男人接下去要做的事情,緊張局促︰
「等等……我來找你是說正事的……不要……」
薄戰夜有力的大手將她輕輕一抱,便讓她坐到辦公桌上,他的唇沒有松開,一邊吻一邊道︰
「現在這才是我們之間的正事,辦完再說其他的事。」
「不行……」傅溪溪用力推他︰「你能不能克制點?我懷著孕,就那天過後現在都還覺得腿和腰不舒服……」
「那我一會兒幫你揉揉。」
傅溪溪︰「……」
她不是那個意思!是真的不想好嗎!
倒不是抗拒抵觸,而是他總像發瘋的狼,每次把她吞的一干二淨。
那種侵略性氣息和舉動,讓她莫名害怕。
而且這里是書房!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感覺到男人不可抑制的火,她快速道︰「我真的累,今天不能和你這個。」
薄戰夜听出她的抗拒,動作微微頓住,一雙太過俊美深邃的眼楮鎖著她︰
「今天不能,什麼時候能?」
傅溪溪以為他是在征詢她的意見,正要開口,就又听他說︰
「第一次是你來別墅那天早晨,第二次是三天前生病痊愈,我覺得幾天一次已經是壓制,克制,現在你說今天不能。
我比較想知道,在你看來,多久一次比較合適?」
他在問,甚至在講道理,但不知怎麼,語氣里就有那麼幾分可憐,控訴。
傅溪溪本想說‘十天一次、一月一次’之內的話語,就那麼斷在喉嚨里。
她看著英俊紳士的薄戰夜,小唇抿了抿︰「誰叫你每次不控制時間的……」
「而且……而且我是孕婦好嗎,你要多考慮我的感受。」
「不信你拿手機搜搜看,孕婦多久合適。」
薄戰夜望著她,一字一句道︰「每個人.體質不同,答案也所不同,我覺得你沒問題。」
「你只是在故意抗拒我。」
傅溪溪???
「這話就真的冤枉我了!」
「我哪里有抗拒你?」
「第一次是我主動,第二次也是我看你可憐兮兮,半主動,你說話能不能良心?」
薄戰夜咬住她的唇瓣,隨後近在咫尺距離,他暗啞道︰
「那現在我也是可憐兮兮,親愛的老婆大人能不能再主動一次?」
上揚的尾音,帶著迫人的愛昧。
傅溪溪小臉兒一紅,不敢看他的眼楮︰「你又在套路我,每次都這樣裝可憐。」
薄戰夜抱緊她︰「三十歲的男人,和老婆這方面的親熱屈指可數,還不如人家二十歲的大學生。」
「不是裝可憐,是真可憐。」
傅溪溪哽住,嘟嘴︰「撒謊,你那麼熟練,才不可能屈指可數。」
「你婚前肯定也有交過別的女朋友。」
說到這里,她心里竟然澀澀的。
薄戰夜親她一口︰「想什麼?你現在沒記憶,不記得以前,但給你的資料是真的。」
「本人無女朋友,無女伴,所有的關系都在你身上。」
「婚前只有那麼兩次,還是意外,婚後沒幾天,你就生病,之後被綁架,分離三個月。」
「你自己算算,是不是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