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厲霄看著他的背影,笑了又笑,看向在場的人︰
「還杵這兒做什麼?回屋睡覺。」
「是,八爺。」佣人們飛快離開。
薄厲霄拉住管家︰「等等,你把今晚客廳的監控全部掉給我。」
他要看薄戰夜被甩巴掌的畫面,挺爽挺過癮。
哈哈……
……
薄戰夜一路朝外面走去,面色格外冷沉擔憂。
他做這些,沒想過讓傅溪溪知道,更不想將她牽扯進來,畢竟她懷著孕。
薄厲霄把照片傳過去,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擔心她氣到身體,影響胎兒。
「小溪,等等!」薄戰夜攔住車,直接坐上去。
看著小女人生氣的臉,緋紅的眼,他開口解釋︰「那些照片……」
「疼不疼?我剛剛打的很重吧?」話未說完,小女人突然捧著他的臉,一臉擔憂。
再看到他臉上痕跡後,更是秀眉緊皺︰「對不起對不起,我害怕打輕了沒有信服力,就代入演技認真打的。」
薄戰夜劍眉擰起,不解又詫異︰「演技?什麼意思?」
前排蘭嬌解釋︰「九爺,溪溪今晚收到照片,誤會你,我擔心她難過影響懷孕,造成流產之內的,就推算出你是故意和那些女人親近,分散薄厲霄的注意。
溪溪知道後沒有再生氣,但大半夜突然說要做點什麼,就跑過來了。」
傅溪溪點頭︰「對,那個人不是想傷害我,或者利用我傷害你嗎?
你放心,我不會給他機會,也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接下來我們就鬧離婚,制造感情破裂的假象。
你不用管我,安心做你的事情,對付他。
我也假裝對別的男人感興趣,反正我失憶,正好合情合理。
那樣一來,他就無處下手。」
薄戰夜高大身姿僵在原位,眸光之中滿是錯愕與意外。
他沒想到傅溪溪之前只是在演戲,演得那麼逼真,真到讓他擔心!
更沒想到她聰明懂事的幫他鋪路,分析出這些道理。
她的確失憶了,卻也懂事了。
他心里流淌著細細溫暖,目光落在她臉上,移不開眼。
「怎麼了?是不是真的打的很疼?看起來好嚴重」傅溪溪輕輕模他的臉,眼里滿是擔憂。
而為了查看他的傷勢,她幾乎是撲在他身上的,距離很近。
薄戰夜緊繃幾天的神經,忽而就軟下來,頭靠在她肩上︰
「嗯,很疼,不是臉疼,是心疼。」
「心疼我的妻子懷著孕還為我擔心,心疼我的妻子大半夜跑過來演戲。」
「下次不準再這樣。」
傅溪溪心尖一顫︰「有個詞叫夫唱婦隨,老公演戲,老婆也跟著演戲很正常呀。」
「而且我覺得挺好玩的,一點也不委屈。」
薄戰夜依舊心疼。
女人懷孕就該成為公主,女王,安心享受生活與丈夫的寵愛照顧。
他現在既沒有陪在她身邊給她愛,又要她做這些。
「小溪,你放心,我會盡快處理好事情,早點陪你和孩子。」
傅溪溪點頭︰「嗯嗯!我相信你啦。」
「我給你吹吹好不好?」
薄戰夜直起身,嘴角一笑︰「不疼。不過你要親一親緩解疼痛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親他?
傅溪溪看了眼前面的司機和阿嬌,小臉兒一紅,正要拒絕,結果阿嬌就把擋板,同時還說︰
「親吧,我們看不到。再說,你們可是好不容易見一面。」
傅溪溪︰「……」
好囧!
可看著薄戰夜深邃迷人得目光,里面明顯有等待意味,她還是抿唇︰
「親你可以,但你得告訴我,那些照片是不是演戲,錯位?不是假戲真做吧?」
薄戰夜俊美臉上掠過一道朦朧異色,一把將傅溪溪帶入懷里︰「吃醋了?」
男人的聲音暗啞帶著愛昧,氣息濃烈好聞。
傅溪溪呼吸忍不住發熱︰「誰吃醋了?我從小到大最不喜歡吃醋了!」
「我只是不喜歡不潔身自好的人!何況你是老公,我問一下很正常。」
「說,你是不是心虛,才轉移話題?」
薄戰夜看著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低頭,在上面狠狠烙印下一個吻︰
「想什麼?我從不做心虛之事,如果做了,沒必要心虛。」
「當然,我和她們什麼都沒做。」
「那些照片如你所說,只是錯位,故意讓薄厲霄看到。」
「如果踫了她們,我親自跺了手,給我的老婆大人奉上,嗯?」
解釋,加毒誓,最讓女人安心。
傅溪溪心里完全相信,一晚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嘟著嘴搖頭︰
「不要,那太血腥,我拿手也沒用。」
「你要是踫了,我會把你的第三條腿剁下來,炖成湯,然後給狗喝。」
薄戰夜腿部一緊︰「……」
他真慶幸自己沒有非份之想,否則小女人這麼狠,得生不如死。
「好啦~~不逗你,我們不能待太久,你快回去吧。」傅溪溪揉揉他的頭發,像模小狗狗一樣。
听說女人做這種動作,表示對男人的喜歡,也表達內心覺得男人會像狗狗一樣忠誠。
呵,他高高在上的薄九爺,在她這里快成了狗?
關鍵是,他還絲毫不討厭她這個動作,甚至喜歡。
薄戰夜有些無奈。
他發現自己對她的喜歡再次超出認知,刷新底線,摟住她的細腰︰
「還沒親,就想糊弄過去?」
額……
傅溪溪完全忘了這茬兒,看著他索要的模樣,最終還是抿唇,湊過去,在他發紅的臉頰上親了親,之後又舌忝了舌忝。
香唇柔舌很是輕柔,帶水!
薄戰夜血液瞬間上涌,整個脊背都縮緊緊繃︰「你做什麼?」
傅溪溪說︰「口水有抗菌作用,先給你處理一下呀。」
薄戰夜︰「……」
他第一次听說這樣的處理方式。
她知不知道比起抗菌,這樣的動作更容易引起‘火災’?
傅溪溪不知道,一臉好奇︰「怎麼了,你嫌棄我?我都沒嫌棄你好不好?」
薄戰夜加大力道抱住她,將她的身姿按在他的胸膛上︰
「哪兒敢嫌棄?
我的太太,要不細微點,感受下某些地方產生的第牽連應?」
某些地方?
牽連反應?
傅溪溪不解,懵逼單純︰「我怎麼沒感覺到?」
她那副姿態,讓薄戰夜覺得自己過于邪惡,對她玷污。
但還是想看她的反應。
他附在她耳邊,聲音暗啞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