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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閣知道九天界域很多無上大教的隱秘,那些無上大教的隱秘被天衍閣知道了,肯定會不安,並且,所有無上大教的隱秘,天衍閣都知道一部分。
按照無上大教的脾性,天衍閣這樣的存在,早就聯手把它覆滅了,之所以天衍閣能夠傳承到現在,並且越來越強,還有一個原因
便是天衍閣從來都不會泄露關于無上大教的消息,他們去推演無上大教,也僅僅是為了提高自己的修為罷了。
這也是天衍閣的立根之本!
若是天衍閣用這些信息,去威脅那些無上大教,或者販賣這些信息,所有的無上大教都不會允許天衍閣存活到今天!
黃泉古道道主,身為無上大教的掌舵人,對于天衍閣還是非常了解的,也知道剛剛天衍閣閣主並沒有說假,天衍閣能夠存活到今天,也是因為他們的嘴巴比較嚴實。
「交易?」
天衍閣閣主開口說道︰「道主,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天衍閣,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天衍閣,從來都不拿無上大教的信息做交易!」
如果天衍閣以無上大教的消息來交易,肯定任何一個無上大教,都想與天衍閣做交易,知道自己對手的信息,特別是想知道他們的弱點。
所以,這麼多年,天衍閣也從來都不拿無上大教的消息做交易,都是為了自保。
若不然,等到九天界域的無上大教,都聯合起來對付他們,哪怕是天衍閣機關算盡,也不可能擋住其他無上大教的聯合。
「是嗎?」
道主開口說道︰「若是本座沒有記錯的話,當年,你們可是賣過巡山客那位少山主的消息」
天衍閣閣主立即說道︰「不可能!」
「這是天衍閣的立根之本,絕對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更何況」
天衍閣閣主繼續繼續說道︰「巡山客,不是無上大教!」
當年那件事,身為天衍閣閣主,當然知道那件事,因為這件事涉及到的是巡山客!
就如同天衍閣閣主剛才所言一般,巡山客並不是無上大教,但是巡山客的實力,不比任何無上大教差,當年周天宮打探王長生消息的時候,天衍閣原本也不想把王長生的消息賣給周天宮,只是,周天宮給出的價格實在是太高了。
並且,周天宮也知道了天衍閣的規矩,直接提出了巡山客並不是無上大教!
天衍閣就是這樣,只有涉及到無上大教的買賣一概不做,只要對方不是無上大教,不管對方實力有多麼強大,天衍閣都敢做買賣。
巡山客也的確不是無上大教,若不然,涉及到巡山客少山主的信息,天衍閣還真的不敢賣,更何況,那位巡山客少山主,連天衍閣都看不透,身上籠罩著極大的因果。
周天宮給出的價格,也是天衍閣所不能拒絕的價格,因此,最終天衍閣透露了關于王長生的一些消息。
只是,讓天衍閣閣主不解的是,這件事,極為隱秘,畢竟巡山客的實力也不弱,能不得罪的情況之下,盡量不要得罪,為何這件事會被黃泉古道知道?
如果黃泉古道的道主知道了,是不是代表著巡山客也知道了?
「應該沒有」
天衍閣閣主心中說道︰「這些年,巡山客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找上門來,他們應該還不知道!」
「當然,也有可能知道了,只是還沒有到追究的時候」
這件事,天衍閣閣主肯定會回去調查一番,到底是誰走漏了消息,當年那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很好查,更何況,天衍閣的推衍之術,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道主,你是想要以這件事,來要挾天衍閣嗎?」閣主開口說道︰「先不說天衍閣有沒有做這件事,即便是做了,巡山客並非無上大教!」
「我們天衍閣,也沒有壞了規矩!」
「急了?」黃泉古道道主神色平靜的說道︰「是不是急了?」
天衍閣閣主听到黃泉古道道主的話,也是愣了一下,自己哪里急了?
這件事,天衍閣閣主還真的沒有著急,哪怕是這件事暴露了,也沒有壞了天衍閣的規矩,更是沒有壞了立根之本,既然如此,自己有什麼好急的?
更何況,天衍閣也不用擔心巡山客報復,當年那件事,巡山客只是賣了一個消息,真正威脅到王長生的,還是周天宮,周天宮才是罪魁禍首。
更何況,據天衍閣所知,當年那件事,周天宮最終並沒有出手,也就是說,那件事實際上並沒有發生。
事情沒有發生,天衍閣也沒有壞了自己的立根之本,黃泉古道道主憑什麼拿這件事威脅?
「道主,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請回吧」天衍閣閣主開口說道。
「不急!」黃泉古道道主說道︰「本座剛才說了,我們做一個交易,你現在都不听一下,到底是什麼交易嗎?」
听到黃泉古道道主的話,天衍閣閣主也是露出思忖的神色,按照閣主所想, 道主應該是想用當年販賣王長生消息那件事來交易,以此威脅天衍閣,只是,那件事天衍閣並不是太在乎。
而現在看來,黃泉古道道主所要做的交易,並不是用那件事威脅!
「道主請直說」閣主數道︰「但是,也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事關無上大教,我們天衍閣不會販賣任何無上大教的消息!」
黃泉古道道主笑了笑,並沒有在意,更是沒有把閣主的話放在心上,古往今來,天衍閣販賣的無上大教消息還少嗎?
只是因為利益不夠罷了!
當利益足夠的時候,天衍閣別說把無上大教賣了,就是把整個九天界域賣了也能干得出來,能夠成為無上大教的存在,誰是干淨的?
「閣主,你們天衍閣培養的接班人,因為大尊之機落在了王長生身上,所以廢了是吧?」道主說道︰「現在天衍閣沒有重新培養其他傳人,應該是還抱著希望吧?」
「是又如何?」
閣主神色怪異的說道︰「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