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滄劍壓在王長生身上,就像是一座山鎮壓在王長生身上一般,稍微動彈,王長生就感覺身體要被浪滄劍給壓爆掉一般。
唳!
嘶鳴,鮮血混合著周圍的泥土,隨著王長生的掙扎,都變為泥漿了,只不過,泥漿的顏色有些特別,是暗紅色。
濃烈的血腥味,直沖王長生的眼鼻,一股暴虐的氣息,從王長生的腦海之中瞬間就迸發出來。
「我特麼」
王長生心中傳出咆哮,不過,從口中傳出來,就變為了嘶鳴。
唳!
再次傳出嘶鳴,王長生腦海之中,被暴虐和殺戮所侵蝕。
轟!
一股澎湃的氣息,直接從王長生體內傳出來,鎮壓在王長生身體之上的浪滄劍,直接被彈飛,不僅如此,就連王長生身上的傷口,短時間之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王長生腦海之中,已經被暴虐和殺戮所侵蝕,要不然,王長生知道現在的情況,也會覺得震撼,因為,即便是療傷速度非常快的長生功,也不可能有這麼快的恢復速度。
「嗯?」
從浪滄劍之中,也傳出一道疑惑的聲音︰「這是血脈在覺醒?」
「不對,血脈覺醒的話,不應該這麼弱」
浪滄劍不知道活了多久,別說是王長生這種不人不妖的存在,就是真正的火鳳一族,都打過交道,在浪滄劍的見識當中,即便是剛生下的火鳳一族,都比王長生實力強悍不知道多少倍。
就連真正的火鳳一族,想要血脈覺醒,都非常難,更何況,王長生還是不倫不類的存在。
「攔江!」
浪滄劍之中,再次傳出一道低沉的聲音。
並沒有因為王長生身上的怪異,浪滄劍就停止進攻,而是在空中回旋幾息時間之後,再次對著王長生碾壓而來。
嗤嗤
陣陣刺耳的聲音,在浪滄劍劃過的空間響起,只見半空之中,直接被浪滄劍給斬出一道裂縫,並且,受到浪滄劍的威勢激蕩,裂縫遲遲不能愈合!
轟轟轟
浪滄劍再次砸在了王長生化出的火鳳真身上,發出陣陣轟鳴之聲。
陣陣轟鳴之聲,也從王長生的體表,傳進了王長生的體內,甚至,直接在王長生的腦海之中不斷激蕩。
浪滄劍這一次砸下之後,威勢斷山有所不同,斷山的威勢非常威猛,大有一瞬間鎮壓王長生的姿態。
可是,只要扛住了斷山一瞬間的鎮壓,浪滄劍就沒有了後續的攻勢。
而攔江!
如同江河滔滔,威勢延綿不絕,砸在王長生身上之後,延綿不絕的威勢,就像是要把王長生攪碎一般。
唳!
暴虐,殺戮,王長生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可是,正是這種暴虐,殺戮的氣息,讓王長生做出了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只見火鳳真身扭頭看著壓在身上的浪滄劍,雙目之中焰火濤濤,一聲嘶鳴之後,直接張開巨口,一口把浪滄劍給吞了下去。
浪滄劍︰「」
浪滄劍也是被火鳳真身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完全不明白,火鳳真身失去了王長生的意識,就像是回歸了妖獸本性一般。
對于妖獸而言,只要對自己有威脅的存在,那就撕碎吞下就是!
浪滄劍現在就是面對這樣的情況!
唳
吞下浪滄劍的王長生,嘶鳴之聲傳出,嘶鳴當中蘊含了濃濃的痛苦。
撲騰雙翅,王長生的火鳳真身直接拔地而起,在空中不斷翻滾。
浪滄劍是那麼容易吞下的嗎?
也不看看,浪滄劍至少也是道器級別的存在,甚至,在浪滄劍器靈的口中,浪滄劍的品質甚至更高,連道器都比不上浪滄劍,被這麼一口吞下,那是能消化的嗎?
唳!
火鳳真身不斷翻滾,血液從身上不斷地方溢出來,除了剛剛承受斷山攔江的威勢,更是因為浪滄劍此刻在體內所爆發出來的威勢。
最終,只見火鳳真身僵直在半空之中,直挺挺的從半空之中落下來,狠狠的砸入地下,發出陣陣轟鳴之聲,更是掀起了濃烈的煙塵。
唳
火鳳真身口中傳出的嘶鳴之聲,聲音越來越微弱,甚至,到最後,火鳳真身也慢慢閉上了雙眼。
不久之後,一股玄妙的氣息,從王長生體內傳出來,只見龐大的火鳳真身慢慢消退,最後,王長生本體出現,躺在深坑之中,死活不知!
一場大戰,最終的結果,就是王長生死活不知,至于浪滄劍,被火鳳真身給吞入體內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時光荏苒,春去秋來,在王長生和浪滄劍大戰的周圍,再次長出來不少的樹木,只不過,和更遠的地方比起來,大戰周圍的樹木,明顯矮了不止一籌。
甚至,王長生和浪滄劍大戰的周圍,用平原來形容更加貼切一些。
在平原之上,有兩個巨大的湖泊,左邊一個湖泊要小一些,右邊一個要大一些,只不過,和左邊一個比起來,顯得沒有那麼圓而已。
如果王長生站在這個地方,肯定能夠看出來,這兩個湖泊,就是王長生被浪滄劍狠砸兩次,留下的巨大深坑。
深坑受到王長生砸下的威勢碾壓,地基早就被夯實得老老實實的,只需要一個春秋,里面就可以灌滿水。
「終于走出來了,前面就是雙子湖了」
「周圍的野獸也太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雙子湖周圍的這個平原上,別說野獸了,就是一根蚯蚓,都找不到!」
「誰知道呢?反正雙子湖周圍就安全了」
「我們快過去吧,這個地方,暫時還沒有被州府發現,一旦被發現了,可能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
陣陣議論之聲,打亂了平原的平靜。
只見一行五人,在平原之中奔行,速度並不快,可以看出,五個人都是準武者,還沒有進入後天境界。
也是,一旦能夠進入後天境界,根本就不會懼怕那些荒野猛獸了。
一行五人,三男兩女,五人一番交流之後,直接對著不遠處的湖泊沖去。
當五人看見湖泊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