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睡覺?」
張明亮听著此人的話,神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還睡了很多年?」
「你當我是傻子嗎?」
張明亮覺得,此人口中,就沒有一句真話。
不管是此人口中所謂的「家門口」,還是「一睡多年」,在張明亮看來,都是對自己的戲耍。
「你現在離開!」張明亮看著赤果著上身之人,沉聲說道︰「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乃是大堰府張家的少爺!」
張明亮不忘補了一句。
「不不要」
展妙听到張明亮的話,不斷的掙扎,由于脖頸被張明亮給掐著,說話都不利索,只能夠從牙縫之中憋出來了兩個字。
「救救我們!」
年齡稍小的女子,這個時候也是開口說道︰「只要救了我們,我們可以給你很多報酬!」
對于展妙和年齡稍小的女子而言,另外兩個男性伙伴被擊倒之後,就明白自己兩人,應該是逃不掉了,可是,現在又出現一人,雖然此人身上沒有老爺的氣息,但是從此人出來的上身來看,應該是一個練家子。
張明亮沒有繼續說什麼,因為已經步入老爺級別的張明亮,在此人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什麼威脅。
「我馬上就走!」
果然,赤果著上身之人,搖搖頭,開口說道︰「沒想到,剛剛醒來,就遇上這種情況!」
從小湖泊當中,赤果著上身走出來的人,正是王長生!
當初王長生祭出的火鳳真身,在吞下浪滄劍之後,遭到了浪滄劍的反噬,本來王長生是不會陷入昏迷的,誰知道浪滄劍一直在和王長生抗爭,王長生就一直陷入了和浪滄劍的抗爭當中。
抗爭了多少時間,就連王長生自己都知道,不過,看到自己當初和浪滄劍大戰的地方,已經長出了不少樹木,連深坑都變為了湖泊,王長生就知道自己昏迷的時間,恐怕不短了。
大湖泊里面,之所以有靈氣散溢出來,是因為火鳳真身流出來的鮮血,而小湖泊里面的靈氣,正是因為王長生身陷小湖泊下面,在與浪滄劍抗爭當中,不斷散溢出靈氣,所以小湖泊也受到了影響,成為了類似靈泉一般的存在。
過去了這麼長時間,王長生和浪滄劍抗爭也結束了,雖然沒有煉化浪滄劍,但是王長生從浪滄劍之中,得到了一些信息,至于浪滄劍的器靈,在和王長生抗爭之中落敗,直接陷入了沉睡當中。
不過,浪滄劍在陷入沉睡之前的一句話,也讓王長生深思。
「浪滄劍暫且讓你掌控,當我醒來的時候,如果你還沒有與浪滄劍匹配的實力,就不要怪我破空而去!」
浪滄劍器靈在和王長生對抗之中,雖然一直壓制著王長生,但是王長生所具備的一些能力,現在看似還很弱小,可一旦成長起來,成就絕對不低。
浪滄劍器靈也做出了讓步!
當然,讓浪滄劍讓步的根本原因,還是被鎮壓太多年,一身靈性所剩無幾,要不然,沒有成長起來的王長生,絕對不會讓浪滄劍看入眼。
王長生現在對浪滄劍的掌控,或許是劍靈回歸的原因,變得更加純熟了,甚至,現在的浪滄劍,已經不是曾經那一柄沒有任何生氣的浪滄劍了。
依舊還是銹跡斑斑,但是上面的「浪滄」二字,已經清晰可見了。
「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兩式劍法!」
攔江!
斷山!
王長生祭出火鳳真身面對浪滄劍的時候,浪滄劍器靈正是施展出來了這兩招,讓王長生吃盡了苦頭。
王長生正準備領悟一下這兩式劍法,沒想到,就被湖泊當中的情況,給驚醒了。
听到王長生準備離開的話,展妙和另外一位女子的眼神,就變得暗淡了下來。
也是,素不相識的情況之下,王長生能夠在關鍵時刻站出來阻止一下,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王長生身上,也沒有任何老爺的氣息,不是張明亮的對手。
留下來也是送死,在這種關頭,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
王長生想了想說道︰「喜歡一個女人,即便是想要得到,也不應該是用這種方式」
王長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王長生自己也沒有什麼情感經歷,只是覺得張明亮的這種方式不對。
「呵呵」
張明亮口中傳出冷笑的聲音︰「女人,不過就是一個附庸品,我的實力比她強大,她就該讓我為所欲為!」
王長生︰「」
不知道為什麼,王長生總覺得張明亮的說法很可笑。
女人是附庸品?
你怕是沒有見過那些女強者哦,當初在沈天境的時候,王長生可沒少吃女人的虧,特別是雲宮峰宮主柳葉,要不是縱意商行出手,說不定王長生就栽在柳葉手中了。
「這麼說來,只要她比你強,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王長生神色疑惑的問道。
「她實力比我強,雖不至于對我為所欲為,至少,也不用面臨現在這種的情況!」張慶亮沉聲說道。
這句話說完,張明亮也覺得自己今天好像說的有點多了,沉聲說道︰「如果你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張明亮就慢慢放下了展妙,大有只要王長生不走,就對王長生出手的架勢。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走了!」
王長生突然笑了,輕笑的說道︰「我很想看看,當她實力比你強的時候,你會面臨什麼情況」
「什麼?」
張明亮覺得很可笑。
展妙的實力比自己強?
別開玩笑了,自己已經成為了老爺級別的強者,從此以後,展妙都會被自己壓得死死的,絕對不會給展妙翻身的機會。
「拭目以待!」
王長生莫名笑著說道。
說著,在張明亮等人疑惑的神色當中,王長生大手一揮,張明亮等人便見到,一道亮光從王長生手中激射而出,直接沒入了展妙的體內。
「什麼東西?」
幾人看著沒入展妙體內的東西,神色立即就是一愣,顯然看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