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侵佔了大堰府?」
王長生頗感興趣的問道。
听到王長生的話,展妙四人神色立即就是一變。
王長生當初離開的時候,就說過,要想找王長生就去皇城。
即便是傻子,也知道王長生來自皇城。
所以,以展妙幾人遇上王長生的經歷,斷然不可能做出反叛的事情,因為,王長生的出現,說明皇城有強者,其實力遠超大老爺!
「沒有!」
展妙還沒有說話,另外一位男子立即說道︰「前輩,這與妙姐沒有任何關系,是府首…」
「府首和趙家聯合了,所以…」男子有些遲疑的說道︰「所以妙姐拿下了府首…」
說話的男子,也是當年的四人之一。
見到王長生不動聲色,男子立即解釋的說道︰「但是妙姐並沒有斬殺府首,只是…只是…」
男子露出躲閃的神色。
對于王長生的來歷,四人回來之後,也是有過猜測,最靠譜的猜測,就是王長生是來自皇庭的高手!
而每個州府的府首,都是皇庭任命的,真的要是斬殺了府首,豈不是和皇庭作對?
見識了王長生的實力之後,四人可沒有和皇庭作對的勇氣了。
男子給王長生解釋了一下,從頭到尾是怎麼回事。
「所以,你們就囚禁了他,對吧?」
王長生笑著問道。
「去把人帶上來!」展妙立即說道。
「不用了!」
王長生直接說道。
听到王長生制止的話,四人神色立即就是一變,即便是其他幾位武者,見到展妙四人神色不對,也是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武器。
「別緊張!」
王長生繼續說道︰「我和皇庭沒有什麼關系,你們別說只是廢了所謂的府首,就是殺了他,和我也沒有任何關系!」
以王長生的感應,知道幾人沒有說謊,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王長生感受到,在宅院深處,關押著一位先天境界的武者。
如果是展家的先天境界武者,不可能被關押,即便是展妙想要奪權,也不會關押自己家的長輩。
至于趙家的那位大老爺?
以展妙和趙明亮的仇恨,不可能放過趙家的大老爺!
「前輩恩人」
展妙再次對著王長生深深一拜。
「不過,你們最好還是放了那位府首!」王長生輕聲說道︰「皇庭有兩位強者,不是你們能夠抗衡的,即便是你們所有人一起上,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且不論坐擁靈脈的血嬰新月,就是皇庭的那位老祖,也是金丹中期境界的強者,也不是展妙四人可以抗衡的。
「嗯!」
展妙點點頭說道︰「前輩放心,我們對于王權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想要自保!」
王長生點點頭說道。
不管展妙四人,對于王權有沒有什麼想法,反正和王長生沒有什麼關系。
「去放了府首!」
展妙立即吩咐其中一位武者。
隨後,展妙就邀請王長生進入內堂就坐。
「嗯?」
可是,當展妙一行人恍惚之間,再看向王長生的時候,就發現王長生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幾人的視線當中。
朝著內堂看去,也沒有王長生的身影。
「怎麼回事?」
展妙心中疑惑。
「吩咐下去,立即追蹤前輩的行蹤!」展妙立即說道。
王長生神出鬼沒的,展妙立即知道,王長生已經消失了。
幾人立即朝著各個方向散去。
等到王長生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一座酒樓之前了。
酒樓坐落在大堰府最繁華的地段,來來往往不少人經過,可是,當王長生突兀出現的時候,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像是王長生本來就站在這個地方一般。
「客官,里面請!」
王長生剛剛靠近酒樓,一個店小二就出來迎接王長生。
「不用!」
王長生擺擺手,朝著酒樓里面走去。
店小二雖然沒有繼續招呼王長生,還是跟在王長生身後,隨時恭候王長生的吩咐。
王長生沒有在一樓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二樓。
上了二樓之後,明顯就要比一樓清淨許多。
王長生直接就在一位老者對面坐下。
老者見到王長生坐下,神色立即就是一變,不過被老者很好的給掩飾了下來。
「老先生從哪里來?」
王長生看著老者,開口笑著問道,眼中充滿了笑意。
「小二」
老者沒有回答王長生,而是對著不遠處的店小二說道︰「難道你們酒樓,就允許打擾其他客人吃飯嗎?」
店小二立即就露出尷尬的神色,然後走到王長生身旁,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位客官」
王長生沒等店小二說完,隨手一揮,在桌上留下一大堆黃白之物,別說是消費一頓飯了,就是整個酒樓包場三五年,都不是問題了。
店小二直接就楞在了原地,明明剛剛還空空如也的桌子,是怎麼出現這麼大一堆銀子的?
店小二很疑惑,不斷打量王長生,想看看王長生是從什麼地方,拿出這麼多銀子的?王長生也沒有繼續理會店小二。
「文叔,你可讓我好找啊!」
王長生開口說道。
不錯,這位老者,在王長生的感受當中,正是文叔!
王長生不知道文叔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但是王長生知道,文叔肯定有秘密。
王長生沒想到的是,當初文叔離開之後,竟然來了大堰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老者沉聲說道。
「文叔,新月錄還有半卷,不如你給我看看吧」王長生輕聲說道︰「我們之間,並無仇怨,甚至,我還要感謝當初你的照顧之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老者開口說道︰「還請自重!」
說著,文叔起身欲離開。
可是,當文叔準備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就像是粘在了凳子上一般,根本就提不起來。
王長生輕輕一揮,文叔臉上的偽裝,直接月兌落,露出了並不那麼蒼老的面孔。
正是文叔!
王長生找人,可不是看長相的,而是靠氣息!
文叔身上的氣息,王長生再熟悉不過了,一個準武者的偽裝,怎麼逃得過王長生的探查?
露出本來面目的文叔,先是一愣,然後露出無奈的神色。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文叔喃喃的說道。
文叔也沒有多解釋什麼,拿出半卷新月錄,正是新月錄的後半卷,然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神色莫名的看著王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