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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簡感覺如芒刺背,不自覺的主動抬手也攬著他腰後。
林如湘頓時被那個畫面所挑釁,激動地恨不得上去砍了她的手。
可是最後,卓簡卻相安無事的坐在傅衍夜的車里,還被傅衍夜專注的凝視著。
卓簡覺得自己主動摟過他的手有些發麻,只對他勾了勾唇角算作笑。
傅衍夜低聲︰「剛剛發生什麼讓你主動摟我?」
「當丈夫的被妻子摟不是很正常嗎?」
卓簡反問他一句,隨即看到旁邊放著的棒棒糖,不自覺的拿起來拆開。
傅衍夜看她不打算多說,發動車子。
見她怎麼都拆不開,手指肚都要被傷了,傅衍夜拿過,開車前替她打開。
卓簡含到嘴里,是可樂味的,特別好吃,她忍不住多吸了兩口。
傅衍夜從後視鏡里看她吃棒棒糖時心情愉悅的表情,問她︰「好吃嗎?」
那僅僅是一個下意識動作!
真的!
她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到他嘴邊︰「真的很好吃。」
傅衍夜條件反射的蹙眉看眼前的棒棒糖,鬼使神差又張了嘴。
「怎麼樣?」
卓簡問他。
傅衍夜吧唧了下嘴,然後點點頭︰「嗯!」
卓簡看著他頗為緊繃的神情,這才想起什麼,機械的拿著她的糖果坐回去,再次……
她要不要塞呢?
就在她想這些的時候,手拿著棒棒糖慢慢靠進嘴巴。
還是下意識的動作,極其緩慢卻又深思熟慮。
她又塞回嘴里。
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還是可樂味的。
但是心里就是覺得這根糖變的不一樣了。
又一邊覺得不滿意,一邊慢慢的吮。
卻又無意間,一雙唇瓣變的亮晶晶,讓看得人忍不住想要停下車去親她。
注意到傅衍夜的眼神在看她,卓簡提醒︰「好好開車!」
傅衍夜又看了眼後視鏡,然後認真開車。
「不回老宅嗎?」
卓簡看著他開去的方向疑惑的問了句,這兩天老宅忙的不可開交,她以為他們得回去幫忙。
「不回。」
傅衍夜簡單兩個字。
卓簡眼眸動了動,不自覺又用力吸那根棒棒糖。
他們倆每次獨處一室基本他都會動手動腳。
卓簡想了想,又轉頭看他問︰「別人家結婚之前新娘跟新郎都是分開的,各自住自己家里,咱們不要那樣嗎?」
「我們情況不一樣。」
傅衍夜車子是直接往盛園。
卓簡收到歐陽萍的微信,低頭打開手機看。
「你跟你老公說說,讓李玉清也來參加婚禮唄。」
「請帖是傅衍夜親自發出去的,李玉清已經收到。」
卓簡想起傅衍夜在台里走廊給李玉清送喜帖,可惜她沒看到傅衍夜遞出去的那一幕。
以傅衍夜的脾氣,肯定是傲嬌的要死吧?
歐陽萍卻是大為吃驚,「你老公親自給李玉清下喜帖?」
「嗯,在咱們電視台。」
卓簡這麼回她,但是腦海里卻浮現出李玉清阻止他再進電視台的場景,噗……
傅衍夜听到笑聲,轉頭看了眼她。
卓簡意識到自己不妥,立即道歉︰「抱歉抱歉,萍萍在逗我笑。」
傅衍夜又給她一個深邃的眼神,隨即穩穩地將車子停在了盛園。
歐陽萍怎麼逗她笑,他不急著知道。
反正長夜漫漫,他們有的是時間。
下了車卓簡心情還不錯的往里走,傅衍夜兩條大長腿緊跟在後。
進了電梯後她拿出嘴里的棒棒糖看了眼,已經快吃光了,她決定到家前解決它,所以再次放到嘴里,鋼鋼……
傅衍夜跟她進了電梯,黑眸定定的看著她。
卓簡突然老臉一紅,心想,他听到了?
她下意識的仰頭與他對視,傅衍夜黑眸里夾著老狐狸的微笑,突然側身。
下巴突然吃痛,她的臉被抬的又高了些,然後唇瓣被他快準狠的攫住。
他們都多少年不喝可樂了?
以前嫌棄的味道此時卻成為終生所愛。
卓簡唇舌全被牽絆,溫柔又情纏,一雙手輕輕地抵在他心口上,只推了一下便沒再掙扎過。
她好像,習慣被他吻了!
卓簡甚至忍不住漸漸地抬手去勾住他的脖頸,想要回應他。
「叮!」
電梯突然開了,她條件反射的轉頭看向門口。
人卻被傅衍夜直接從地上撈了起來抱在身上。
卓簡羞紅著臉看他。
「抱緊了,掉下來我可不管。」
傅衍夜一邊抱著她往外走一邊好心提醒。
卓簡一雙手緊摟著他的脖子,雙腿也纏在他結實的窄腰上。
她才不會叫自己掉下來呢!
她現在可是金貴的很。
傅衍夜看了她一眼,見她那嬌縱的模樣,忍不住喉結一緊,隨即神情也更加嚴肅起來。
卓簡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變的嚴肅,直到感覺上不一樣,然後原本就紅彤彤的臉蛋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
呵呵!
一進了家門傅衍夜抱著她將她抵在牆上,房子里燈還沒開,他已經尋著她的唇瓣強勢的吻上去,不似是在外面那麼溫柔綿長,是很強勁的。
卓簡頓時被親的大腦缺氧,想要推開他又被他的大手隨便一捏,疼的她立即放棄。
但是想要配合他實在是太難了。
卓簡不知道他怎麼這麼不溫柔,忍不住哼哼抗議。
傅衍夜這才喘著氣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暗啞︰「怎麼了?」
「你太用力了。」
卓簡卑微的低聲。
傅衍夜听後忍不住一笑,接著在吻上去,又溫柔下來,只一兩下便又啞聲問她︰「這樣呢?」
「嗯!」
卓簡再次將他摟住,慢慢回應他。
傅衍夜覺得不真實,他老婆主動在他身上吻他。
雖然她心里還有疙瘩,還不能完全跟他敞開胸懷,但是他感覺得到,他們正在往一個好的方向發展,至少她不再動不動就不讓他親,說什麼要離婚的鬼話。
他吻著她,盡量溫柔地。
「寶貝,感覺到了嗎?」
男人暗啞的嗓音在黑暗的空間里顯得格外讓人沉迷。
卓簡被抱著到了沙發里,人倒在里面,手還勾著他的脖子。
他還是沒開燈,借著外面的一點點月光,他們能勉強看清彼此。
卓簡心里是慌的,她當然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