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我看傅衍夜我們是等不到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再坐坐?」
「嗯,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沈蘭心說完,林驕陽貌似紳士的抬了抬手叫服務生來結賬,然後倆人結伴出門。
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看到他們倆結伴離開後忍不住問了聲︰「林氏都要落敗了,林如湘又被警察緊跟,林驕陽竟然還有閑心泡妞啊。」
「雪山崩塌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林氏的敗落他們父女倆誰都月兌不了干系。」
說話的這兩人是嚴正跟蘇白,倆人正在等傅衍夜開完會一塊去吃飯,不過十有八九傅衍夜是要放他們鴿子了,因為傅衍夜正忙著整理工作搬去國外照顧已孕的老婆。
蘇白喝了口咖啡,問他︰「要不要拍張照片發給林如湘?」
嚴正眸光一暗,轉而問他︰「你不覺的事情發生後再告訴她效果更好嗎?」
「啊,陰險,你這家伙簡直太陰險了,如果林驕陽再把沈蘭心的肚子弄大,到那時,哈哈哈。」
蘇白快樂的拍了下爪子,不過由于聲音太響,他反應過來後握緊了自己的手,不無尷尬的又問嚴正,「要不咱們走吧?衍夜可能不會下來了。」
「再等會兒,咖啡不是還沒喝完?」
嚴正不急不躁的說了句。
蘇白低頭看了眼咖啡杯里剩下的咖啡,頓時就不再反駁。
「蘇白,評價下張明媚吧。」
嚴正往後靠了靠,端著咖啡跟他提起來。
蘇白眉頭一皺,張明媚?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評價的?唯利是圖,不化妝不打扮,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優點。」
「她可是你的私人醫生,要是沒有優點你會留她這麼多年?」
「我那是看她可憐,我又不是天天被人下藥,需要什麼私人醫生?」
蘇白沒心沒肺的解釋。
「哦,一個唯利是圖,沒有任何優點的壞女人,你竟然可憐她,並且一可憐就是這麼多年?」
嚴正眼皮子垂下,看著自己的咖啡慢悠悠的說道。
蘇白︰「……」
嚴正看他跟吃了屎一樣尷尬,挑挑眉對他笑了笑。
「我去打個電話找人盯著林老狗跟那個姓沈的女人。」
蘇白突然覺得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趕緊起身逃到洗手間去。
嚴正無奈嘆了聲,心里明白蘇白應該是為卓簡,不過他覺得,到時候說成是送給傅衍夜跟卓簡的生子禮物更合適。
沈蘭心是深愛蘇白那陣子新開的酒吧,連續好幾晚約林驕陽在那里喝酒,倆人說說笑笑,好似一對忘年交,又偶爾一個曖昧的眼神或者小動作,蠢蠢欲動。
蘇白常年住在酒吧里,嚴正更因為自己小女友在酒吧上班所以一直在那,倒是方便了倆人監視。
那晚兩人約了傅衍夜跟他喝送行酒,快十點傅衍夜還沒到,嚴正跟蘇白就站在樓上看下面沈蘭心跟林驕陽搞曖昧。
張明媚看他們倆在護欄那里站著看樓下,走過去看了一眼後問了句︰「要不要我幫忙下點藥?」
蘇白跟嚴正齊齊轉頭看她,這女人真是……
「他們倆不需要藥。」
蘇白不高興的說道。
張明媚便沒再說別的,走了。
嚴正笑了下,直到看到有個穿著工作服的小姑娘去給人送酒被模了手,頓時臉色陰沉起來。
蘇白看張明媚走了後又看了眼腕表,嘟囔了聲︰「衍夜到底還來不來啊?」
「給我找幾個人。」
「嗯?」
蘇白還沒回過神,嚴正已經朝著樓梯口那邊走去了,不久就下了樓。
蘇白見他走入了人群,樓下幾百人的熱鬧場所,他穿插了進去,直到走到被拉扯的服務員身邊,蘇白突然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然後立即招了招手。
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工作人員立即上前,蘇白說︰「找幾個人去配合嚴總。」
「是!」
工作人員走了,張明媚端著杯雞尾酒又到他身邊,傾身往樓下看熱鬧。
蘇白看了她一眼,問她︰「你不是不喝酒嗎?」
「偶爾也喝點。」
張明媚說著,然後繼續看熱鬧。
嚴正將女孩子拉到身後,隨手就是一拳,對那個對女孩動手動腳的年輕男人。
大概也是個家里比較殷實的大少爺,被打後立即叫一起來喝酒的哥們一擁而上。
「找死。」
嚴正把那個女孩推到安全的地方,轉身便跟那些人打起來。
「嚴正你干嘛?你,小心……」
酒瓶似乎是酒吧里比較順手的武器,女孩子見有個人拿著酒瓶子在嚴正身後,立即喊了聲。
而在這時,酒吧的安保人員也同時出現。
嚴正沒出事,倒是那個模了女孩子手的男人被他打掉了兩顆牙齒。
嚴正轉頭去看那個女孩,見人家已經嚇壞,立即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女孩子被他拖到樓上,一個沒人的包間里。
大屏幕里在播放著亂七八糟的海報,她被扔在沙發里,嚴正氣憤的扯了扯領帶,問她︰「你以為你能每次都這麼幸運遇到我救你嗎?我說了這種地方不是一個女孩子可以做的。」
「你,你手流血了。」
女孩子嚇壞了,爬起來,唯唯諾諾的提醒他。
嚴正這才低頭看了眼自己流血的手背,卻還是沒在乎,只又問她︰「你究竟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啊,你別管我的事,快去處理下你的手。」
女孩子帶著哭腔喊他。
嚴正︰「……」
她是不想怎樣,不過是因為他的身家背景而不敢跟他在一起。
「我們結婚。」
嚴正緩緩上前,壓著一口氣很堅決的對她說。
「什麼?」
女孩怔住。
「我們結婚,王敏,我說我們結婚。」
嚴正越走越近,女孩心里卻越來越沉。
結婚?
貧窮女孩跟富家公子?
「就因為那晚我把你睡了嗎?那晚是意外。」
那晚她被人下了藥,發現自己身體出問題的時候她就立即找了個房間躲起來想要打電話跟朋友求救,沒想到他突然闖了進去。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他跟朋友聚會的專屬包間。
「可是老子就是要負責。」
嚴正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撕了張幾張紙巾壓住手背上流血的地方,咬牙切齒的對她說。
「可是,我才十九!」
連結婚年齡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