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佔家怎麼扯上關系了?」
蘇白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佔家現任主母,不是佔家大少的親生母親。」
傅衍夜不緊不慢的提了句。
「你的意思是,張明媚是佔家主母的女兒?」
蘇白震驚了。
「極有可能。」
傅衍夜說。
「現在佔家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佔家主母這時候找張明媚做什麼?」
蘇白突然毛骨悚然。
「這咱們就不得而知了,她幾點被接走?」
傅衍夜如定海神針,又詢問卓簡。
「九點多。」
卓簡回。
「你要是真擔心這個人,蘇白,別耽誤了。」
傅衍夜看了眼自己的腕表,提醒他。
蘇白心口緊巴的厲害,他當然是擔心的。
但是看卓簡跟傅衍夜的樣子,好像張明媚是什麼他離不開的人,他愛而不知的人,他別扭的說︰「說不定她去了突然喜歡上佔家呢,她那麼喜歡錢。」
「去不去找她在你,她這個人始終你比我們夫妻了解的多,你自己看著辦吧。」
傅衍夜冷淡的提醒他。
卓簡想起張明媚當時的樣子︰「她肯定是不願意的,否則她何至于對我說那番話。」
蘇白心里更亂了。
「蘇白哥,你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卓簡看他猶豫不決,又多說了句。
蘇白心里一揪,後悔的事情?
傅衍夜听到卓簡的話忍不住轉頭看她,不知道為何心里突然有點發虛。
「蘇少要是需要,我現在叫人跟你去救人。」
王瑞站在一旁觀察他許久,估模著他最後還是要去救人。
「蘇白哥,感情的事情先不去下定論,明媚姐跟你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值得你去救。」
卓簡也催促他。
她想張明媚說到晚上見不到人再去救,肯定也是確定自己那時候是真的遇險了。
有時候不要等到真正遇險,因為誰也不知道那險,是什麼等級。
「不用你帶人,我自己帶人去。」
蘇白突然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腿上的不適,大步往外走去。
外面的天氣突然陰沉沉的,幾輛黑色的轎車迅速駛離市里。
「你們先出去吧。」
與此同時,傅衍夜將三個保鏢都差遣了出去。
卓簡扭頭看他︰「咱們也回去吧,我答應爺爺女乃女乃他們晚上回去吃飯。」
「晚上吃飯的事情先不說,剛剛你說讓蘇白別做後悔的事情,寶貝,你做過什麼後悔的事情嗎?」
「不是應該你做過很多後悔的事情嗎?」
卓簡轉眼直直的看著他反問。
傅衍夜︰「……」
「其實那話我是替你說。」
卓簡說完後站了起來,酷酷的離開。
傅衍夜手還搭在她剛剛坐的位置,無奈一笑,起身邁著大長腿追上去。
回老宅啊,今晚在老宅的大床上他也不會手軟。
——
佔家豪宅在東邊的山上。
周圍看護森嚴。
蘇白帶的打手都是個頂個的高手,直接往里闖入。
而此時張明媚正昏昏沉沉的坐在床邊,她有種預感,她中毒了。
這房間里有什麼東西是她沒有注意到的?
她從孤兒院被一個制藥大師帶走,一直跟著他在隱蔽的鄉村研制藥品十多年,直到後來他死了,她才出來闖蕩,遇到蘇白是偶然。
那次蘇白被女人下了藥,她在夜店里打工下班剛巧遇到了便把他撿了回去。
從此後他們長達十年的主僕關系。
張明媚這時候突然很想知道他會不會來救她。
依照她對卓簡的了解,卓簡一定會事無巨細的將她的事情告知蘇白,但是她不確定自己在蘇白心里的分量有沒有重到他願意來救。
尤其是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幫他安排相親。
這屋子里到底有什麼?
她聞不到任何味道。
但是頭越來越暈。
她被帶來佔家便被帶到這個房間,之後再也沒人進來過。
貝薇沒來見她,據說在醫院伺候老爺子。
那麼,讓她來到底為何?
劉森,那個保鏢說他叫這個名字。
她的心里開始不安,直到一部手機在枕頭下響起來。
她轉頭看了眼,找到手機後看到上面的號碼立即接起,只是身體越來越虛弱,連聲音里也沒任何精神。
「喂?」
「明媚,媽媽對不起你,但是媽媽保證,等你嫁入佔家,以後佔家就是我們母女的天下。」
她母親在手機那頭這樣告訴她。
「你到底什麼意思?誰喜歡這佔家的天下?」
張明媚想吼,但是一使力,頭更暈了。
「佔飛喜歡你,過了今天,你也是佔家的人。」
「什麼?」
「明媚,跟著那個花心大少爺是不會有結果的,佔家才是你的歸宿。」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你早就拋棄我,你憑什麼讓我做這些?」
「算媽媽對不起你,可是你的命是媽媽給的,你就當報恩吧。」
她母親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明媚卻突然渾身無力的倒在了床上,接著什麼都看不清了。
只听到門好像被人從外面打開,她的眼睫勉強動了動,隨即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到她面前。
那人坐在了她身邊。
「蘇白,救我。」
她內心極為渴望的一聲。
但是她知道,這個人,不是他。
佔飛撩開她臉前的碎發,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
第一次在繁星見到她的時候他就覺得她特別有個性,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是他繼母的女兒。
一個男人到底為何對一個女人感興趣?
除了最原始的獸欲,其實還有別的。
佔飛長的不錯,家世背景也好,但是他卻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寶貝,沒想到吧?我們終有一天要洞房花燭。」
「洞房花燭?」
她腦子還沒沉睡,心里狠狠地罵他一頓。
佔飛笑了笑︰「據說你是我繼母的女兒,看來我跟我們家老頭的眼光果然差不多。」
他的眼輕巧的在她心口經過,看到她穿的小腳褲,手輕輕地覆上去。
手指輕輕一挑,褲子上的紐扣打開。
張明媚內心恨不得刀了他,但是卻躺在那里什麼都動不了。
佔飛跪到她腿邊,將她的褲腿快準狠的一拽。
張明媚渾身都放松了下來,她開始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