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益娟沒想到曹蘭那麼壞,被曹蘭狠狠的捏了一把,疼的她一縮脖子。
「你玩真的,我和你拼了。」
「哈哈哈哈,好爽,我再捏一下。」
「氣死我了……」
黃益娟和曹蘭兩個人就要干架,凌可兒一看,又來啦,趕緊一揮手,領著一群隨從離的遠遠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都有經驗了。
黃益娟確實撕不過曹蘭,一來嘴硬歸嘴硬,曹蘭身份在那兒擺著呢,就算打的過她,也不能贏了她,二來兩個人說最狠的話,其實就是鬧著玩,真的互相傷害,那肯定不可能。
曹蘭也不可能真的欺負黃益娟,她要真的想欺負她,黃益娟那麼懟她,早被她按在地上摩擦了。
「你薅我辮子了。」
「那你還捏我胸了呢?」
「剛才你先捏的我。」
「娟娟,你輕點,你還真使勁呀!」
「你捏我的時候就是這麼大勁兒的!」
「是你湊過來讓我捏的。」
「你……」
好家伙,這兩個人干仗,還挺將就,講究你來我往,不是亂撕亂薅。
好不容易兩個人停了下來,曹蘭披肩散發蓬亂不堪,賽車服也裂開了。
黃益娟的馬尾辮也不沖天杵了,趴窩了。
「娟娟,我餓了。」
「我也餓了,咱們吃飽了再打。」
「不過咱們倆得有賭注。」
黃益娟腦袋一歪︰「賭什麼?」
「我贏了,你讓我幫你洗一次腳,你贏了,你幫我洗。」
「嘿嘿,開始犯賤了吧,能在我黃益娟年輕撐住的人太少了。」
「咦,不對,是我贏了,你幫我洗,你贏了,我幫你洗,被你氣糊涂了都。」
「那我不賭。」
「為什麼?」
黃益娟自我嘲笑的說到︰「就我這小身板,我明顯吃虧,你說你個如狼似虎的老女人,你老欺負我一個孩子干嘛!照這樣發展下去,我的十四歲生日都夠嗆能過上。」
「還多久生日?」
「七月七!」
「你和風兒一天生日?」
「怎麼了,他不就比我大七歲嗎?就不能一天生日了嗎?」
「那馬上就要到了呀,娟娟你喜歡什麼?你告訴我,我給你買。」
「給我洗腳就行!」
「你敢使喚我?」
「你看,我就知道你心口不一。」
「我是問你喜歡什麼禮物,你總是想佔我便宜!」
黃益娟幸福的幫曹蘭拉了拉衣領︰「老大,咱們什麼都不缺,我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了。」
「那要不把風兒召喚回來,你生日那天,把你自己貢獻給他。」
「我哥哥不會答應的!」
「為什麼?」
「他說他會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和我一起走上紅毯。」
曹蘭有點擔心︰「咱們可是先說好了,到時候你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亭亭玉立,英姿颯爽,長發飄飄,衣袂飄飄,你可別把風兒獨自霸佔了。」
「我有那個想法,不能便宜你們,不要忘了,就連我媽都只承認只有我才是她的合法兒媳婦,你們現在只不過是替代品。」
「你又開始侮辱人了!」
「那你以後對我好點。」
「你還真的想欺負死我們嗎?你這天天還不夠可以了嗎?」
曹蘭氣的恨不得現在掐死她,可是那樣肯定是不現實的,就憑黃益娟醒不過來,肖風要自殺殉情,就能知道黃益娟的份量有多重,她是無可替代的。
兩個人一大一小,每天都是這樣,晚上還得鑽一個被窩,黃益娟睡在人家曹蘭懷里,白天還得懟的曹蘭總想揍她,但是兩個人之間的那份真摯的親情越來越濃。
空降去帝都陝西巷吃燒烤,這也夠擺譜的了,女孩子看直升機來了,又走了,也明白了黃益娟和曹蘭這是要躲她。
但是女孩子的車技真不是蓋的,直升機走直線,她則開車在路上追趕,這一場賽車追逐直升機的拉力,確實是精彩片段。
女孩子高超的車技,在車水馬龍的市內公路上,如履平地,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漂移,甩彎,躲避車輛和行人,可以說竟然還一個違章都沒有,完美的釋義了巔峰賽車女神的技術。
就連直升機上的黃益娟和曹蘭也是贊不絕口︰「老大,這家伙夠厲害的,這次賽車咱們真的要吃癟了。」
「是呀,她這怎麼練的?我玩了這麼多年賽車,也是望塵莫及。」
「唉,不得不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曹蘭看的都有點羨慕了︰「娟娟,你說就她這個技術,誰能和她一戰?」
「估計也就我哥哥了!」
「你哥哥?風兒不是不會開車嗎?」
「誰說他不會開車的?」
「他總是走路……」
「走路就代表不會開車嗎?他可是有超級教官證。」
「是嗎?那咱們得把他找回來呀,不然咱們得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
「嗯,本來我也不在乎輸贏,可是看她這個架勢,不搞搞她,她囂張的很!」
「嗯嗯,有道理!」
她們兩個人盤算著如何對付人家,可是這位女孩子一路火花帶閃電,硬是一直和直升機保持著平行。
時間不大,直升機停在了陝西巷外的草坪上,女孩子那白色的賽車也像一道閃電一樣閃現在草坪上。
可是黃益娟和曹蘭已經走進了陝西巷,女孩子解開安全帶,把墨鏡一摘,推開車門追了過去。
幾乎是前後腳進門的,但是黃益娟她們提前有預訂,兩個人走進了包間,女孩子沒有,只能生氣的一跺腳。
不過女孩子估計也掛倒勁兒,等服務生送菜的功夫,她硬是跟著進了房間。
把服務生嚇了一跳︰「你誰呀!」
「走開。」
女孩子氣呼呼的來到曹蘭和黃益娟面前,拉了一把椅子面對面和她們坐下。
「哎呦,你還有氣,你誰呀,誰讓你進來的?」
「就是,我們吃飯難道還得被別人盯著嗎?」
女孩子氣呼呼的一拍桌子︰「你們兩個不講武德。」
黃益娟皮笑肉不笑的問到︰「我們認識你嗎?」
「現在不就認識了嗎?」
女孩子抄起一塊羊排就啃。
曹蘭看了一眼服務生︰「我說你這也太不客氣了吧,服務生,你們怎麼什麼人都往里放?」
服務生趕緊過來勸說︰「小姐,請你……」
「你給我滾開,小心我揍你。」
服務生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女孩子,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黃益娟揮了揮手︰「算了,讓她吃吧,我們就當救濟她了。」
「用得著你們救濟嗎?」
黃益娟眼珠子一瞪︰「唉呀,我說你講不講理?你闖進來就吃,你還有理了?」
「你們兩個不講武德,這算是報復你們!」
「化悲痛為食欲?」
女孩子也不示弱,冷哼了一聲︰「哼,有本事開車呀。」
「我們想怎樣就怎樣,你有病吧,你管的著嘛?」
「反正你們就是不講武德,哼,輸不起!」
「你撞我的時候夠狠的,我要告你謀殺。」
女孩子一點兒也不在乎,淡淡的啃著烤羊排,嘴里嘟囔著︰「誰撞你了,你那只眼楮看到了?」
「你別嘴硬,我們家的賽車場有監控,你不要以為你換了一輛賽車,就可以逍遙法外了,一路上,我觀察你很久了,分明就是一個人,尤其那個酷酷的漂移甩彎,你想不承認都難。」
「哼,強詞奪理!」
女孩子說著,自己還倒了一杯啤酒︰「你們不吃嗎?」
黃益娟氣呼呼的抄起一塊烤羊排,怎麼也吃不出這女人那感覺,黃益娟覺得好奇︰「我說你是不是大草原過來的?對牛羊肉情有獨鐘,我看你吃的怎麼香?」
「黃益娟,你不會吃就別瞎吃,這烤羊排必須趁熱吃,而且不應該放餐具里。」
「那總不能用手捧著。」
「錯了,應該用木質的餐具,這樣又能保持熱度,又能不至于因為陶瓷餐具不通透,而讓烤羊排底部吸收了蒸汽而變的不焦脆了。」
「是嗎?看來你挺專業呀,你叫什麼名字?」
「艾麗婭!」
「艾麗婭?你是不是吃羊肉長大的,我隔著桌子都能聞到你一身的羊味兒。」
「你胡說,我洗澡了。」
「嘿嘿,被我說中了吧,盡管吃,這是你最後一頓飯。」
艾麗婭不屑的看了看黃益娟︰「最後一頓飯?我好怕怕呀,沒看我都不把你們兩個家伙放眼里嗎?」
「你肯定不把我們放眼里,因為你放心里了。」
「臭美,等我吃飽了,我再收拾你們兩個家伙。」
曹蘭冷笑到︰「那我可得拭目以待了,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好呀,不過我不欺負餓死鬼,你們兩個也趕緊吃,別一會兒打起來,你們兩個說沒吃飽,力氣不夠。」
曹蘭一看這是要撕架,抄起羊腿就吃︰「好,我一會兒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我要不把你薅成狗尾巴草的。」
「放心,我滿足你們兩個,我肯定能讓你們兩個當尼姑。」
黃益娟捋了捋才順溜的長發,剛才已經被曹蘭薅過一次了,現在又薅,真替自己的秀發抱不平,天天被人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