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綿長的深吻。
朱茯苓稀里糊涂,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熱情,只感覺他越吻越深,一雙大手也開始不安分。
她氣喘吁吁,勉強放出聲音,「你怎麼突然要……」
程越勉強壓下渾身的燥熱,抬起頭來,目光灼灼望著她。
聲音低沉嘶啞,帶著被壓抑的火。
「是你挑起的。」
「啊?」朱茯苓懵了。
難怪他這麼急著回來,可她明明啥都沒做,這怎麼能怪她?
程越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一下又一下吻她的唇瓣。
「媳婦,你答應我的,我給你做模特,你要給我獎勵。」
差點忘了這茬。
可他就不能要點正常的獎勵嗎?
程越呼吸更熱,啞聲道︰「我是正常的男人,這對我來說,就是最正常的獎勵。」
他傾身,壓在她身上,俊臉埋進她脖頸間。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芳香,既滿足,又渴望。
「媳婦,這陣子我心疼你太辛苦,沒有踫你,現在終于忙完,你是不是該獎勵我了?」
朱茯苓臉頰一熱。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有這精力?
「你站了三天,不累嗎?能行嗎?」
程越俊臉一黑。
男人最不能質疑的,就是他行不行。
他幾乎咬牙切齒,一口咬在她唇瓣上,「我這就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朱茯苓︰「!!!」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不是說你不行,我是怕你太累了,體力跟不上,不是!我也不是這個意思,總之,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
她急得舌頭打結。
程越卻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一個深吻,止住了她的話。
滾燙的大手,撩開她的衣擺,在她身上作亂。
朱茯苓氣喘吁吁,知道他不會停手了,只能壓著紊亂的呼吸,勉強道︰「橋橋快回來了,別在這里……會被她看到,回屋里……唔……」
一室熱火。
等雲消雨歇時,朱茯苓渾身酸軟,累得翻身都翻不動了。
再看面前的男人,神清氣爽,躍躍欲試,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她咬牙切齒,「你哪兒來這麼多精力?」
同樣是忙了三天,大家腿腳發麻,恨不得癱在床上,躺個三天三夜,怎麼他就這麼精力充沛,一點事都沒有。
程越把她摟進懷里,細細密密地親她,聲音都帶著愉悅。
「媳婦,你太低估你老公了。」
邊說著,大手貼在她腰上。
朱茯苓登時警惕,拍開他的手。
「不想我身體廢掉,就給我老實點……阿嚏!」
狠狠打了個噴嚏。
程越當然不會拿她的身體開玩笑,神色立刻變得緊張。
「是不是剛才坐自行車吹冷風,著涼了?」
「不知道……阿嚏!」
程越表情更嚴肅,「我剛才應該讓你坐公車回來的,夜風那麼涼。」
朱茯苓不想讓他自責,靠進他懷里,難得撒嬌,「是我想坐自行車回來,沒事的,打兩個噴嚏而已。」
她嘴上說得輕松,身體卻不听她的話。
第二天起床,她腦袋重重的,喉嚨也干,整個人昏昏沉沉。
剛下床走幾步,身體一軟。
要不是程越即使扶住,她準得栽倒在地上。
「程越?」她迷迷糊糊地扶住他的手,說話也困難,好像喉嚨里卡著燒紅的炭,「我怎麼了?」
程越一抹她的額頭。
燙的。
他面色一變,「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