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怎麼可能跟這種人結仇？在來輝市之前，我們跟萬保鋒沒有任何來往，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程越有點生氣，還要說什麼，被朱茯苓攔住了。
「這是公安辦案調查的正常流程，懷疑所有該懷疑的很正常。」
在此之前，她跟萬保鋒無冤無仇，卻知道萬保鋒那麼多秘密，本來就很可疑。
但她總不能說她是未來穿越來的，從法治節目里頭看到萬保鋒案件全過程的報道吧？
那才更可疑。
「我也是偶然知道萬保鋒干皮條客的勾當，買賣良家婦女，禍害了不少人，並且就在我身邊發生，起初差點受害的是陳小姐，她向我求助，我總不能冷眼旁觀，于是就發生了這些事。」
她語氣誠懇，神色也很坦然。
畢竟除了「偶然的機會」沒多說，其他的都是事實，沒什麼好隱瞞的。
「至于收集萬保鋒的罪證，我也可以提供線索，除了錄音之外，還有這個。」
說著，朱茯苓拿出一張紙，上頭密密麻麻寫滿了東西。
全是朱茯苓憑記憶，寫下的關于萬保鋒犯罪的相關人員和證據。
並不完整，也不可能完整。
前世偶然從法治節目中看到，時間隔得太久，很多細節已經模糊了，而且警方不可能在節目中披露太多信息。
但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了。
公安順著查下去，一查一個準。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剩下的要麻煩公安同志調查，希望盡快查清真相，解救那些可憐受害的姑娘，讓萬保鋒受到應有的懲罰！」
這個時候，萬保鋒還在房間里蠕動。
朱茯苓那電棍的威力太強了，他到現在才緩過神來。
可身體被五花大綁成個肥粽子，根本跑不了。
再看他得意的保鏢頭子，已被捆成一團，就在他旁邊，暈死成一頭死豬，連踹好幾腳都沒反應。
「廢物！全他媽的都是廢物！」
花那麼多錢，結果連小嘍嘍都打不過，全他媽的都是廢物！
再看縮在角落的孫小夢，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滾過來，把這破繩子給弄開！」
孫小夢也被綁了，哪里動得了，蠕動了身體半天，也沒挪出去半米，反倒折騰出一身汗，喘得像沒吃飯的狗。
這輩子，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她恨啊。
恨不得把朱茯苓給拆了啃骨頭。
「那賤人要是在我面前，我非扒了她的皮！」
「你再不滾過來，我先扒了你的皮！」
萬保鋒臉都猙獰了。
他比孫小夢更恨朱茯苓。
等離開這鬼地方，他頭一個找朱茯苓算賬，先把人關起來，找最鋒利的刀，一天在她身上扎一刀。
吊著她一口氣，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先給滾我過來，把這破繩子給弄開！」
「我也被綁著，起不來……」
「沒耳朵听嗎？讓你滾過來！用滾的！」
孫小夢咬牙，連滾了好幾圈，滾到萬保鋒身邊身後，跟萬保鋒背對背，想動手去解麻繩。
看不見，手也動不了。
「蠢貨！用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