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彥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茯苓，你真是個做生意的天才！」
「過獎了。」
這些操作對80年代的人來說很新鮮，可對後世干廣告和營銷的人來說，那就是基本技能，算不上有才，所以朱茯苓沒覺得有什麼好驕傲的。
「這是我們佳人時裝的衣裳，我們馬上要在市中心有個店要開業了，就請大家做我們的第一批客戶，給大家一人送一套，大家就穿我們的服裝去拍照吧！」
自家品牌的服裝，朱茯苓當然有信心。
她給大家一人挑了一身，都是根據每個人都身材和氣質挑的。
人靠衣裝，何況是設計、剪裁和布料都頂頂好的新衣裳，往人身上一穿，整個人都挺拔了，看著年輕好看了好幾歲。
「哎呦，我這一把年紀了，還沒穿過這麼好的衣裳，不便宜吧？」
「這一套下來，放在店里得賣168元，不講價。」
「天哪！這麼貴，我哪好意思穿？可別把這好衣裳給弄皺弄髒了。」
朱茯苓笑道︰「大家幫我的時候，連命都敢豁出去，這人情我可欠大發了，送一套衣裳算啥？大家要是實在不好意思，就幫我多宣傳宣傳，說是我們佳人時裝品牌的服裝。」
「那是肯定的！」
拿人手短，穿這麼好的衣裳，不多說好話說不過去呀。
「朱小姐真大方，真一人一套白送啊？」
「當然！」
她連于教授都送了一套。
于教授眼光高，之前不太看得上她，但是最後還是留下來幫忙了。
朱茯苓不是過河拆橋的人，幫了忙，她就禮尚往來，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至于在旁邊咬著唇不說話的柳如煙，她懶得搭理。
當時大家齊心協力，連于教授都留下了，柳如煙卻鬼影子也不見一個，為啥？
貪生怕死，不想被牽連唄。
招待所里那麼多人，之前都是陌生人，但大家都鼓起勇氣站出來，偏偏柳如煙一口一個跟程越是同學，沒事的時候愛往程越身邊湊，找程越做她的守護騎士，等有事了，跑得比誰都快。
患難見真情，柳如煙的真情，是冷血無情的情。
燙頭大嬸對柳如煙也沒什麼好感。
「她還當著記者的面，說朱小姐出身低賤，學歷比不上她，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幫忙的時候不見人影，這會兒公安同志來表揚了，記者還來拍照采訪，她就冒出來了，可真會挑時候！」
「要不怎麼炫耀她讀書多，腦子活泛呢？聰明全用在這種耍滑頭上了吧？」
「虧我之前還覺得她漂亮，是高材生很能耐，真是瞎了眼！她要是厚臉皮一起來拍照，可別站我邊上，別人以為我跟她關系好，跟她是一個人品，那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柳如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打死也沒想到萬保鋒真是個人販子，更沒想過這些人竟然斗得過萬保鋒帶來的保鏢，整個招待所里的人，只有她一個跑了。
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很嫌棄。
她還企圖解釋，「于教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