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彥听懵了,「你們在說啥?」
這事兒本來跟他沒關系,是她跟盧家的恩怨,但盧偉博報復到佳人時裝上,作為佳人時裝的另一個老板,林彥也免不了受到牽連。
听完朱茯苓說了前因後果,林彥肺都要氣炸。
「難怪你前些天一直在家辦公,這卑鄙小人竟然買凶殺人,還登堂入室!你早該告訴我的,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揍也得把他給揍慘了!」
「如果是盧偉博搞鬼,他就是針對我,所以你才邀請不到記者,你不怨我?」
「咱倆誰跟誰啊?我怨你干啥,錯的又不是你,而是盧家那幾個卑鄙小人!」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搞清楚他們究竟對記者做了什麼,為什麼所有記者都拒絕我們的邀請。」
盧家在京城確實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但記者也不是吃素的,尤其這年頭媒體行業地位那麼高,隨便一個小記者就很硬氣,不是盧家開口,他們就會听話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掏錢了,並且給的足夠多。」
還真讓朱茯苓給猜中了。
盧偉博確實下了血本。
每個記者塞1000元紅包,好幾家報社雜志,平均每家有兩名記者接到邀請函,每個都要給1000元,最後花出去1萬多元。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盧偉博的心在滴血。
在此之前,給錢給盧雪開雪花飯店,出事之後又花錢打點關系想撈人,前前後後加起來,家底都掏光了。
這1萬多塊錢,還有一半是方淑怡出的。
可見盧偉博現在捉襟見肘,已經是孤注一擲了。
「盧偉博,我丑話說在前頭,出這筆錢我可不是想幫你出氣。」
方淑怡冷笑。
她痛恨這男人的風流,管不住下半身,沒少讓她這個前妻名聲被牽連,現在更看不起他被朱茯苓抓住把柄。
玩女人很厲害,可啥正事都辦不好,窩囊廢一個。
「在女兒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竟然被那小賤人綁了,還被她抓了把柄,現在女兒在牢里受苦,你連給她出氣都要偷偷模模,不敢跟那小賤人正面沖突,不是窩囊廢是什麼?」
窩囊就算了,還沒錢!
連1萬塊錢都掏不出來,還算什麼男人?
方淑怡越看他越覺得礙眼,覺得自己當初簡直被豬油蒙了眼,怎麼會看上這麼個窩囊玩意兒。
連個小賤人都對付不了,落到這麼狼狽的地步,現在幾乎淪為圈子里的笑柄。
而這個時候,那小賤人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方淑怡就更恨。
「憑什麼我女兒要坐牢,範晴的女兒卻過得這麼滋潤,甚至開什麼服裝體驗館!還想請什麼記者去采訪,她做夢!」
花那麼多錢買通記者,現在沒一個記者願意去采訪,她倒要看看,那小賤人的服裝店要怎麼開!
盧偉博還是不敢相信,「那個佳人時裝,當真是朱茯苓開的?」
這服裝品牌他听說過,這半年突然在上流圈子頻頻被提起的,範晴也提過,甚至還試圖跟他要錢買一套。
一套1000元起步的服裝,瘋了吧?
怎麼可能有人肯花這冤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