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您費心。」只有在對上這些長輩的時候,雲芙才會乖巧的不像話。
然而卻沒有人听他們兩個說什麼,洛家那五個孩子,都呆愣愣的看著熟稔的跟雲浮交流的鐘老爺子,整個人都魔幻了。
雲芙怎麼會認識這位大人物,不是說他不畏權貴,還說什麼針灸。
在五個人的心里,就如林恬一樣,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雲芙了。
她從小就是一個花瓶,怎麼可能會醫術,之前網上說她操作的緋聞,他們都還去添了一把柴呢。
但是剛剛鐘老先生的話,明顯就是說雲芙的醫術很好,女乃女乃的病都是她治好的。
「怎麼可能呢,她……」話說到一半,似乎突然想到了網上實錘的證據。
有些時候,不是有沒有實錘,而是有些人她根本就不願意相信。
洛家這幾個人就是明顯的例子。
接下來,洛姥姥的病房更是迎來了院長、副院長以及多位主任等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大人物。
那五個人總算是有點反應過來他們與雲芙之間的區別了。
然後,就換了一種方式——哀求。
雲芙在收到艾瑞克的一條信息後,就答應了他們的哀求。
「我可以幫你們請一個律師。」剛剛艾瑞克跟她說,警察和白家都已經認定就是洛正他們偷走的白家忘憂草。
只不過因為證據不足,判刑就會輕一點。
但是雲芙玩的可不是這個,所以,她說要給洛家兩兄弟請律師。
在五個人微妙的表情和洛姥姥感激的表情下,洛正兩兄弟的案件終于結束了。
他們免除了牢獄之災,但是——那株忘憂草卻需要還給白家,並且之前所有人財產都要歸還,至于他們已經花出去的錢,不好意思,自己慢慢還吧。
幾百萬,這兩家人恐怕一輩子都要背上這個債務。
他們現在只能慶幸,自己還沒有買下那上千萬的房子,不然,他們就只能去跳樓了。
對此,雲芙點燃了一根煙,心情大好的吸了一口,想起什麼,皺起眉頭,就掐滅了。
再次從兜里拿出來的,就是一顆巧克力了。
洛家那兩兄弟真是活該,竟然去招惹你,對付他們這種人,讓他們賠錢,一夜傾家蕩產,比讓他們坐牢和死痛苦多了。
這是艾瑞克對這件事的評價。
的確,坐牢痛苦的是外面的人,死也是一瞬間的事,痛苦的是活著的人。
但是這樣,奪走他們最想擁有的東西,才是殺人誅心。
可惜,洛家永遠都想不明白了,他們還要感激雲芙請的律師。
在雲芙離開j市之前,洛家那幾個孩子在學校還抬不起頭來——因為他們的父母偷竊,後來被警察抓了,現在要賣房子來抵債。
要不是洛姥姥和謝母,他們現在恐怕就要去住橋洞了。
雲芙離開那天,林恬和鄧思琴身上的名牌全都變成了地攤貨,他們看向雲芙的眼神也再也沒有了那天的瑟。
看著四個人夾起尾巴做人,雲芙勾了勾唇,從兜里拿出換了包裝的忘憂草,遞給謝母︰「這個給姥姥,對她的身體有好處。」
因為這件事,白家還跟雲芙攀上了關系,他們或許也會覺得這件事不對勁,但是他們絕對不會責怪和懷疑雲芙。
因為連家對任何一個人的威力都是巨大的。
輕松的解決了這件事,雲芙坐上了離開j市的汽車。
接下來,綜藝《文化之旅》也要開拍了。
有了之前《我們的旅行》做開創者,現在大多數綜藝都是采取的直播形式。
更多的方便粉絲認識自己的偶像私底下的性格,其余的就是免除剪輯的危害。
還剩幾天假期,思念了女朋友幾天的連老板帶著雲芙到處去玩,之前的工作狂人現在完全沒有了影子。
偶爾程安之、顧之殊幾個人也會加入,一群人在這幾天陪雲芙好好的體驗了一把夏天的美好。
坐在游艇上,感受著海風拂面的感覺,雲芙閉上了眼楮,不知不覺,嘴角就掛上了一絲笑意。
這是她從未想過的生活。
這幾天,有一個人上了熱搜尾。
那就是雲枝。
她在微博上曬出被LF學校錄取的信息,成功讓許多網友成為她的粉絲,同時稱贊她的能力。
天吶,LF啊,雲州頂級藝術大學,听說一年只招十個學生,個頂個的牛逼!
那不是一般的牛逼好嘛,音樂協會的會長還是半個創始人呢,這里別說琴棋書畫了,就連一棵草都是藝術品。
這麼厲害的嗎,那這里面的老師豈不都是神仙?
何止!那里面的老師都特別神秘,創作出了很多神仙級別的藝術,而且,這群學校才創辦5年就這麼厲害,你不想想那些人有多牛逼。
雲家的女孩都這麼厲害的嗎。
所以,雲枝能被這樣的一所大學錄取,著實令人驚嘆。
華國自始自終,都只有一位小提琴大家被錄取的,現在還沒能成功畢業呢。
看到這里,雲芙皺了皺眉,給懷德發了一條信息——你錄取的雲枝?
不是,是招生辦那邊,他們覺得她的鋼琴跟你有點相似,現在應該也察覺出來了吧。
的確,雲枝被奧奇看中就是因為偷自己的鋼琴曲,沒想到她竟然能一直延續下去,還學自己的風格。
這個熱搜,遠在w國的席柔兒也看到了。
她看向旁邊的外國男人,眼中是晦暗不明的情緒,「你去幫我想辦法聯系到這個雲枝。」女人的第六感很強,結合之前的資料,她非常明白這個雲枝對雲芙也是一樣的憎恨。
這樣就很好,她們或許可以成為朋友。
「是!」
放下手機,席柔兒站起來,來到窗前,看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夜色,臉色逐漸猙獰起來。
她的電影快上映了,雲芙欠她的也該還了。
她會告訴這個世界,她席柔兒——就要回來了,而且,比起之前,更加的耀眼。
對于這一切,雲芙絲毫沒有察覺,不過,對她來說,就算察覺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一個手下敗將,在她心里,將會永遠是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