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回到出租房,第一時間進洗澡間清理身上。
換好干淨衣服。
坐在沙發上,拿起電話察看。
又是十多個未接電話,大多數是許美麗小妮子打來的。
唉!
長嘆一聲。
明天是拜師的日子,必須要參加,拜師儀式,對古人來說,非常重要。
算了。
還是回去吧!
等過一段時間再返回,好好呆幾天,這次是特殊情況。
沒辦法,泡皇帝劉宏老婆,給劉宏戴綠帽子,不能光明正大走出皇宮。
要是讓人看到了,報告給劉宏,秦琪不是找死嗎?
意念穿梭。
下一刻,秦琪回到洛陽府上房間中。
咿!
任紅昌。
這丫頭,又跑來我床上睡覺,真是無言了。
秦琪將被子給她蓋好,坐在旁邊看書。
咚咚咚!
「進來!」
秦琪道。
杜梅走進來,朝秦琪行禮。
「先生,你沒事吧!為了奴家的事,讓先生陷入困境,奴婢心中不安。」
杜梅道。
丫的!
漂亮啊!
清洗干淨,杜梅絕對是美人,只比紅昌、昭姬稍弱一點點的絕世美人。
秦琪心中又一陣火熱。
「杜梅,不要作賤自己。記住,以後不要叫什麼奴婢,咱們是一家人,
應該相互尊重、相互幫助。我從來沒把你當外人,一直象紅昌一樣,待你是妹妹,懂了嗎?」
秦琪道。
嗯!
杜梅心中非常感動,差點流出淚出來。
「先生,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我給先生洗澡。」
杜梅道。
「不用了。我已經洗過了,出去告訴大家,我回來了,讓典韋把放出去的護衛叫回來。」
秦琪道。
「好的,先生。」
杜梅道。
秦琪眼楮盯著她離開時扭動的,一下子心猿意馬起來,感覺不對,強行壓下。
「先生,杜梅好看嗎?」
任紅昌道。
「好看!」
秦琪說出後,發現任紅昌問話,為啥就不經大腦說出來呢?
「先生,人家不好看嗎?」
任紅昌道。
看著任紅昌半蓋著被子,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秦琪感覺氣不夠喘。
大嘴巴低下,重重印下去。
窒息!
二人才松開嘴唇。
「先生,想就上床來啊!」
任紅昌紅著臉小聲道。
丫的!
勾引啊!
頂不住了。
暗嘆一聲。
手上、嘴上佔點便宜就可以了,不要貪婪成性,紅昌還未長大,怎麼能那個呢?
「紅昌,睡吧!我再看會書。」
秦琪道。
嘻嘻!
「先生,要不要我把杜梅叫進來,咱們三人一起睡覺,可好?」
任紅昌繼續勾引道。
三P!
秦琪有一絲絲心動,不過,馬上壓下去心中那種邪念。
「紅昌,過一段時間吧!」
秦琪道。
任紅昌非常聰明,肯定看得出秦琪喜歡杜梅,畢竟,杜梅十六歲,身體發育得更好。
「先生,人家喜歡揉這里,不是說會揉大嗎?」
任紅昌道。
丫的!
真心頂不住啊!
「好了,我抱著你睡,不要東想西想,時機一到,會要了你的,懂了嗎?」
秦琪道。
嗯!
……
皇宮中:
左豐看到劉宏睡著,依然叫來太醫給劉宏看看,那樣放心點。
太監就是依仗皇帝混日子,一旦皇帝掛掉,他們日子也不會好過,甚至追究責任。
幾名太醫檢查一番,發現皇帝劉宏沒事,反而睡得很安詳,對劉宏這種透支身體人來說,是好事情。
「左公公,陛下沒什麼事,睡得很安靜,對身體有好處。」
一名太醫道。
左豐揮揮手,讓太醫們走吧!
張讓也得到消息,說是皇帝喝完酒就倒下,一下子嚇得不輕,連忙趕到宮中。
看到劉宏好好趟在龍床上睡覺,一顆懸而未決的心才落下來。
把左豐叫到一邊。
「左豐,怎麼回事?」
張讓道。
「張中宮,秦琪送了瓶好酒給陛下,陛下一高興喝得猛了點,一下子醉倒了。」
左豐道。
「為什麼不讓人先嘗酒,要是酒中有問題,陛下出事,咱們承擔不起責任。」
張讓道。
「張中宮,那酒非常名貴,陛下怎麼會讓人嘗。再說了,我們都沒想到,陛下張口就喝,制止來不及啊!」
左豐道。
「對了,左豐,那個秦琪的小子,代本公申斥沒有。打本公兒子,真是膽大包天。」
張讓道。
「張中宮,這事不好辦啊!那個秦琪反而讓灑家給張中宮帶幾句話。」
左豐道。
「什麼話!」
張讓道。
「秦琪說,世上願意當張中宮兒子的人有大把,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說張奉在外面胡作非為,干下很多罄竹難書的壞事,全是打著張中宮名譽干的,
張中宮名聲之所以會如此臭大街,其實是張奉敗壞的。要是張中宮再不制止,
可能會連累張中宮,請張中宮三思而行,不要誤人誤己。」
左豐道。
張讓老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心中也在考慮。
張奉什麼人,他心中明白。
可是呢?
好不容易養大,再丟出去,心中不甘啊!
「左豐,陛下對那小子有興趣嗎?」
張讓道。
「沒喝酒前,一點興趣沒有,甚至氣憤。不過,喝過酒後,陛下肯定會重視。那個酒確實是絕世佳釀,灑家品嘗過一丁點陛下喝剩下的。」
左豐道。
「那小子好拉攏嗎?」
張讓道。
左豐搖搖頭。
「張中宮,那小子非常奇葩。對陛下一點不懼怕,也不尊敬。對外戚也沒好感。
對那些個朝中重臣、清流,更是鄙視。」
左豐道。
「怎麼說?」
張讓道。
「那小子說,袁逢、楊彪等人,別看清正廉潔,其實與咱們是一樣的人。
否則,家中那里來的那麼多好寶貝,難道不是地方上官吏行賄受賄來的。
那小子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不論清吏、貪吏、
太監、外戚,大家都在貪腐,都在撈錢,本質上是一樣的,只是馬夾不同而已。」
左豐道。
呵呵!
張讓笑了起來。
「那小子,有意思啊!」
張讓道。
「左豐,既然陛下會重視這小子,咱們一定要拉攏,不能讓他倒向朝中那波人。」
張讓道。
「張中宮,太難了。這小子真是奇葩,一切事情全按交易進行,不會與任何人結合。
有利就合作,無利不認識。一切看利益而定,並非我們想象那樣。」
左豐道。
交易!
「左豐,交易好啊!咱們手上最不缺乏的就是交易籌碼,不論他需要什麼,我們都可以談啊!」
張讓道。
左豐狠狠鄙視張讓。
你沒踫到那小子,純粹是茅坑里石頭,又硬又臭,拿他沒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