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準備得好快,不大一會兒,杜梅、任紅昌二人端著酒菜送進來放在桌子上。
「丫頭,公明的家眷,你們二人負責招待。」
秦琪道。
嗯!
二個小丫頭走了。
「主公,喝慣這種絕世美酒,再喝那個正常酒水,真象飲馬尿似的,實在難以下咽。」
戲忠道。
秦琪鄙視。
這叫什麼絕世美酒,純粹是忽悠人的,等到你們喝到茅台、五糧液後,才曉得什麼叫美酒。
「元福,去把典韋、高順二人叫來一起喝酒,他們二人應該在訓練場,或工坊內。」
秦琪道。
「遵命!」
周倉道。
不一會兒,老典、高順來了,離老遠听到典韋笑聲。
「大家坐下,今天招待公明,另外給志才、元福二人接風洗塵,今天算到齊了。」
秦琪道。
「公明,此酒度數高,飲時只能小口喝,千萬別牛飲,否則,不用幾杯你鐵定倒下。」
戲忠提醒道。
哦!
徐晃這個土鱉,听了戲忠之言,並未當回事,覺得再高能高到什麼地方。
「好了,開喝吧!」
秦琪道。
端起酒杯小小呷了一口。
徐晃開始想一口喝光杯中酒,看到所有人只呷一小口,心中微微一愣!
也小小喝了一口。
「好酒!」
徐晃道。
大家紛紛鄙視。
能不好嗎?
不好皇帝老兒天天讓左豐來糾結秦琪,純粹是廢話。
「好了,我宣布一件事,江夏太守咱們搞定了,過不了幾天,咱們到江夏上任去。」
秦琪道。
「主公。買到官啦?」
戲忠道。
「志才,這次不是買官,是皇帝老兒那個昏君。想要喝小白酒,讓我拿出200瓶美酒,
交換江夏太守之位。左豐那個死太監,才一說出口,我拍拍想走人。
左豐又攔下,說有話好好說。可以開價嗎?我開10瓶,同意成交,不同意拉倒。」
秦琪道。
「主公,皇帝怎麼知道身上有美酒呢?」
戲忠道。
唉!
「交友不良啊!曹操那個王八蛋散布出去的,傳到了皇帝耳朵中,讓左豐來請。」
秦琪道。
「那個辭掉東郡太守官職的曹操嗎?」
戲忠道。
「對!就是那人。」
秦琪道。
「經過與左豐扯皮,最後定在20瓶小白酒交換江夏太守之位。應該十天後,
各種文書、印件會搞好。到時候交給皇帝老兒20瓶小白酒,再給左豐一顆東珠。」
秦琪道。
「主公,給左豐一顆東珠,貌似吃虧了。」
戲忠道。
哈哈哈!
「志才,那東珠我手上有好多顆,在我們那里不值什麼錢,滿大街都是,虧不了。」
秦琪道。
恭喜主公!
恭喜!
「對了,咱們江夏郡不受荊州管理,直接受皇帝老兒管,只听皇帝老兒命令行事。」
秦琪補充道。
「主公,這個條件可了不得,那是土皇帝好不好。皇帝離得那麼遠,如何會知道情況,不是主公一人說了算嗎?」
戲忠道。
「不是我說了算,是大家說了算。」
秦琪道。
「對了,到了江夏,志才要把內政管理起來,咱們這些人只有志才懂政務。」
秦琪道。
「遵命!」
戲忠道。
「到江夏後,咱們要辦的事很多,三年內必須訓練出十萬以上步兵,
五萬以上水兵,等待天下大亂。到那時,咱們才有能力應對各方諸侯壓力。」
秦琪道。
「主公,真確定三年後天下大亂,不會出錯吧!我覺得有點懸,畢竟,皇帝才三十歲左右,不應該有意外啊!」
戲忠道。
嘿嘿!
「志才,放心吧!絕對不會出錯。三年後就是咱們爭霸的時候,到那時,各地諸侯紛紛涌現。
不過,百姓要受苦了,興︰百姓苦;亂,百姓苦。受傷害的總是百姓。」
秦琪搖頭道。
「必須盡快平定天下,讓百姓少受些苦難。否則,我心難安啊!」
秦琪道。
徐晃嚇得臉色巨變。
這幾人是要造反啊!
「公明,是不是覺得我之言有些言過其實。好好的大漢王朝,怎麼會垮掉?
說實話,我不願意國家混亂,也希望國家好好發展下去,走向崛起、復興軌道上。
可是,很多事情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該發生的事,絕對會發生,無人阻擋得了。
大漢王朝存在接近四百年時間,到了改朝換代時候了。世上沒有永恆的王朝,
這是任何人阻擋不住的。社會要進步,文明要推進,王朝替換在所難免。
黃巾軍給王朝撕開遮羞布,把問題全擺在明面上。地方上,各地借用黃巾軍,
大量招聘兵馬,朝廷已經無法控制了。皇帝老兒一旦掛掉,那二個小屁孩,
能鎮得住朝中重臣,能穩住地方利益集團嗎?」
秦琪道。
「秦先生,為什麼不能輔佐朝廷呢?」
徐晃道。
哈哈哈!
秦琪笑了起來。
「公明,你以為我是誰啊!一個平頭百姓,不是什麼三公,也不是大將軍,就算是三公、大將軍,
也改變不了結果。說難听點,此時的大漢王朝已經爛到根,神仙也挽救不了。」
秦琪道。
氣氛一下子壓抑起來。
「好了,咱們多說點開心的事,那些事,與我們沒多少關系。到時候去地方上好好治理,
讓百姓吃飽、住好、穿好,平平安安生活。盡最大努力,不讓轄區內百姓遭到戰火蹂躪。」
秦琪道。
一頓酒下來,徐晃喝高,周倉也喝醉了。
把他們二人丟進房間中睡覺。
「好了,今天有時間,我給你們檢查一體,有病要早治,不拖延。」
秦琪道。
「主公,我壯得象頭牛似的,能吃能睡,會有什麼病,不用看了。」
典韋道。
「都看下吧!花不了多少時間,急啥啊!」
秦琪道。
關鍵是為戲忠看,另一個位面,戲忠196年掛掉。過去秦琪不會理會,現在是自己手下,肯定要重點關照下,到底是什麼原因那麼年青就掛掉。
先從老典來。
檢查一翻,確實沒什麼問題。
高順也沒什麼問題,脈搏跳動很強勁,身體狀況非常好。
輪到戲忠了。
秦琪把脈好一陣。
眉頭微微皺起來。
媽蛋!
肝癌啊!
幸好是早期,再遲點神仙救不了。
想想也是,呆在老曹身邊出謀劃策,腦力過度,加上肝癌漸漸加重,最後死翹翹。
「主公,怎麼了?」
戲忠道。
「志才,幸好發現得早,要是再拖延幾年,一旦進入中晚期,神仙也救不了。」
秦琪道。
「主公,什麼病?」
戲忠道。
「肝癌早期,另外平時飲食不注意,不按時吃飯,腸胃也出了點小問題。」
秦琪道。
「主公,肝癌是什麼病,怎麼已前從未听聞過啊!」
戲忠道。
媽蛋!
這如何解釋啊!
貌似此時沒有癌癥之說。
「這怎麼說呢?意思就是志才肝上出現問題,不斷有細胞壞死掉。新生長出來的細胞跟不上死去的。
時間一長,會越來越嚴重。現在是早期,若不治療,最多活十年時間,這下懂了嗎?」
秦琪道。
戲忠搖搖頭,什麼也听不懂。
不過呢?
戲忠自己也懂點,曉得身體確實不舒服,這一點是真的。
「丫頭,進來記藥方。」
秦琪道。
「先生,什麼事?」
任紅昌道。
「準備好筆紙,我說你寫,先開個方子,讓人到街上抓藥,回來後熬給志才喝。
一天喝三次,一付藥吃一天,連續半個月再換藥方。」
秦琪道。
哦!
「先生,知道了。」
任紅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