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黃承彥

黃月英這名小蘿莉膩在秦琪身上,一點不懼生,反而玩得不也樂乎。

「月英,快下來,怎麼勾著秦大人的脖子,成何體統。」

黃承彥道。

呵呵!

「黃大儒,沒事!我與月英有緣啊!」

秦琪笑道。

剝了顆大白兔,塞在黃月英小嘴中。

嘻嘻!

「好甜!」

黃月英道。

黃承彥臉上涌現出無數黑線。

卻拿黃月英一點辦法沒有。

「秦大人,不知今天來找老夫,有什麼事?」

黃承彥道。

「黃大儒,不要見外,叫我字好了。大人這個稱呼,實在不習慣。」

秦琪道。

「黃大儒,想別你听過,我在夏口城籌建了一座書院,有蔡邕、盧植二位大佬主持。

小子明白,黃大儒不好名利,只想隱居在此地養老,途清閑。可是,

黃大儒甘心嗎?您老不僅經史子集精通,對墨家學說也有非常高的研究。

小子特來邀請黃大儒,到夏口書院中,去主持機關制造,為天下蒼生謀福祉。」

秦琪道。

哦!

黃承彥微微一愣!

自己懂墨家的事,貌似知道的人不多,眼前的小子如何會知曉。

一下子,心中迷惑不解。

「興邦,怎麼知道老夫喜愛墨學,什麼人告訴你的?」

黃承彥道。

「沒有人告訴,我听說過,黃大儒精通墨學。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知道不奇怪。黃大儒,我曉得,世面上很多讀書人對墨學報有敵視,

看不起墨學。其實,在我心中,墨學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說,是對天下蒼生最好的學說,

能為天下蒼生謀福祉的學說。我對墨學非常敬佩,也很想在夏口書院中,

組建一個墨學院,傳授學生多學習墨學,不要讓墨學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秦琪站起身,朝著黃承彥行了個大禮。

一下子,黃承彥連忙站起來,把身體微微一側,不敢接受秦琪的大禮。

畢竟,現在秦琪是官,黃承彥是民。

黃承彥猶豫不決起來。

去主持墨學,擔心被人說閑話。

畢竟,黃承彥一個名士,去主持不受人待見的墨學,不擔心那是騙人的。

這個時代,奇婬技巧受儒生鄙視。

「黃大儒,您老不用擔心。我依然會以聘請大儒到夏口書院的名譽,不會留下話舌。」

秦琪保證道。

「興邦,這個事老夫要好好想一下,要不你們今晚上住老夫這里,明天給答復。」

黃承彥道。

秦琪稍加猶豫,點點頭。

「好!打擾黃大儒了。」

秦琪道。

「好啊!好啊!大哥哥留下來,本小姐好高興,有人與我說話,與我玩了。」

黃月英道。

黃承彥無言了。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小孩子從小沒人與之玩耍,確實夠悲摧的,突然遇到一個喜歡的。

能不興奮嗎?

「小妹妹,大哥哥陪你好好玩,不知想玩什麼呢?」

秦琪道。

「興邦,這個酒是否是從皇帝口中傳出的絕世美酒?」

黃承彥道。

「算是吧!不算什麼美酒,只是度數稍高點,沒有皇帝老兒說得那麼玄。」

秦琪道。

哈哈哈!

「興邦,從宮中傳出來,說此美酒需要大量人參、何首烏等名貴中藥,才能釀造出來。」

黃承彥道。

「黃大儒,那是忽悠皇帝老兒的,沒有任何一點中藥,純粹是糧食釀造出來的。」

秦琪實話實說道。

黃承彥啞口無言。

連皇帝也忽悠。

咿!

「這是蔡倫紙?」

黃承彥道。

「黃大儒,這不叫蔡倫紙,是紙沒錯!這種紙叫銅板紙,質量比蔡倫紙好多了。」

秦琪道。

黃承彥拿出來,又細細察看一番。

點點頭,確認秦琪所說。

「這又是什麼東西呢?」

黃承彥道。

看到黃承彥手中的肥皂、香皂,秦琪無言了。

「黃大儒,這是一種洗臉、洗澡用的物品,有點象現在你們使用的皂袋。」

秦琪道。

「包裝好精美。」

黃承彥道。

「這個沒什麼,只要夏口書院里的先生,會免費送給香皂、肥皂、小白酒、紙張等使用。」

秦琪又丟出顆王炸。

這個年代,幾樣東西在這個時代,絕對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東西,想要購買。

呵呵!

價格可是貴得離譜。

當然,作為黃氏一族的人,手上不缺錢,可也舍不得浪費啊!

況且,象紙張之類的東西,外面絕對購買不到,只有夏口書院才會擁有。

那是吸引天下大儒用的,秦琪從未想過對外出售。

除非等天下平定後,才可以考慮讓人生產紙。

現在嗎?

先作為吸引人才的寶貝。

這個時候,小蘿莉拿著她的玩具出來。

估計全是黃承彥制作的。

秦琪拿起來察看下。

丫的!

制作得好精湛。

「月英妹妹,別人不與你玩,跟大哥哥到夏口城玩好不好?你長大後,嫁給大哥哥可好?」

秦琪隨口道。

「好啊!長大後嫁給大哥哥!來,咱們拉手牽勾一百年不變。」

黃月英道。

黃承彥臉上全是黑線。

秦琪不理會老黃,伸出右手,與黃月英小手緊緊勾在一起。

旁邊的蔡琰、任紅昌、杜梅、黃蝶幾名美人,睜開眼楮紛紛瞪向秦琪。

「月英妹妹,來和我們一起玩,不要听大哥哥胡說八道,他一點不正經。」

任紅昌道。

「黃大儒,這位叫黃蝶,南陽黃漢升的寶貝女兒,應該與黃大儒是一個家族吧!」

秦琪道。

什麼!

南陽黃家!

漢升家的丫頭。

唉!

黃承彥長嘆一聲。

「一轉眼,丫頭也長大成人了。小時候,老夫還抱過呢?」

黃承彥道。

黃蝶一下子愣住了。

不知應該叫什麼啊!

「丫頭,你應該叫老夫大爹,漢升小我幾歲,你與月英是一個輩分的姐妹。」

黃承彥道。

「大爹!」

黃蝶脆生生道。

接下來,黃承彥詢問黃忠家的情況。

听聞黃忠已經認秦琪為主,默默點點頭。

「你弟弟病情如何?孩子得那麼重的病,為什麼不來找老夫,真是個死頑固。」

黃承彥道。

「弟弟病已經好轉,能下地走路。听興邦說,需要休養幾年時間,能完全痊愈。」

黃蝶道。

哦!

「興邦,你懂醫術?」

黃承彥驚嘆道。

「略懂點皮毛。」

秦琪道。

「黃敘那麼重的病,不是名醫如何治得好。看來,你的醫術不比張機差多少啊!」

黃承彥道。

「黃大儒,知道張仲景先生在什麼地方?」

秦琪道。

媽蛋!

張機那可是醫聖!

歷史上鼎鼎大名的醫聖。

不過呢?

貌似此時張機名聲還不太響亮。

「張仲景在長沙當官。」

黃承彥道。

秦琪點點頭。

一定要把張機老頭收到旗下,那可是醫聖,到夏口,會給士兵少些傷亡。

《傷寒雜病論》就是其代表作,開創了辨證論治的原則,是中藥臨床的基本原則,中藥的靈魂所在。

在後世中原地區影響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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