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在打掃戰場,接管俘虜。
「報告主公,一共斬殺匈奴人一萬四千多人,俘虜六千五百多人。繳獲戰馬一萬余匹,
其中有五千多匹完好無損,其余戰馬身上均有傷,無法作為戰馬使用。」
傳令兵道。
「我軍傷亡有多少?」
秦琪道。
「一共傷亡一萬二千多人,其中重傷、死亡七千多人,其余是輕傷,不影響接下來戰斗。」
傳令兵道。
「重傷、死亡中有多少重傷兵?」
秦琪道。
「徹底掛掉的有四千多人,其余是重傷,不是手、腳被砍斷,就是身體遭到重創。」
傳令兵道。
「告訴郎中,一定要想盡辦法,把重傷的士兵搶救下來。這些重傷兵,
全是寶貝,本官會安排他們的工作。就算工作不了,我們夏口會養他們一輩子。
他們是英雄,應該受到上好的安排,不能讓士兵們寒了心。另外,把犧牲的士兵遺體收儉好,
記錄下犧牲士兵的詳細情況,方便以後發放撫恤金。士兵遺體收儉起來,
用火化,咱們回去的時候,帶上士兵骨灰,到了夏口一起安葬在烈士陵園,
讓世代百姓祭奠他們。也讓後人明白,這些人是英雄,是為這個國家的百姓不受戰火蹂躪而犧牲的英雄。」
秦琪叮囑道。
「遵命!」
傳令兵道。
「讓俘虜挖幾個大坑出來,一是將匈奴人的無頭尸體埋好,不要暴露在外。否則,會引發疫病傳播。」
秦琪道。
「遵命!主公,俘虜的匈奴人要如何處理?」
傳令兵道。
「先讓他們挖坑,等挖好坑後,砍下腦袋,無頭尸體掩埋。既然敢來入侵中原地區,
必須要承受中原人的怒火。另外,在這個地方,把匈奴人的腦袋處理一下,
建個京觀起來。豎塊牌子,就寫上有多少匈奴人入侵中原地區,被夏口軍全殲。」
秦琪道。
「主公,我們可以把消滅二萬匈奴鐵騎的事向天下宣傳,也順便給草原人震懾下。」
劉巴道。
「可以,子初先生安排。」
秦琪道。
「主公,匈奴人的什麼右賢王呼廚泉、左賢王劉豹,叫嚷著要見主公?」
傳令兵道。
「把二人押進來吧!本官也想看一下,這二位匈奴王爺長什麼樣子。」
秦琪道。
「遵命!主公,還有個事,那個漢奸已經逮到,如何處理這名漢奸?」
傳令兵道。
哼!
漢奸最可恥!
「殺了!」
秦琪道。
「主公,這個不好吧!畢竟,漢奸也是被匈奴逼迫,並非他們想當漢奸。」
劉巴道。
「子初啊!這次是遇上咱們夏口軍,要是沒遇上,漢奸依然會為匈奴人出謀劃策。
怎麼對付中原人,怎樣掠奪、搶劫中原百姓。他們比匈奴人危害性還大。
對了,對于漢奸,以後不僅要斬殺,還要讓《百家講堂》公告出來,
在漢奸的村子里建立一個恥辱碑,上面雕刻上漢奸干過的壞事,讓漢奸的家族,
在中原地區永遠抬不起頭來。這事子初記一下,回到夏口咱們商量個辦法出來。」
秦琪道。
「遵命!」
傳令兵道。
「主公,卑職記下了。」
劉巴道。
丫的!
想想歷代歷朝的漢奸,投敵賣國,為敵人出謀劃策,對中原百姓下起手來,比敵人還凶殘。
這樣的漢奸,必須逮到一個斬一個,不要留下,他們不佩活著。
秦琪、劉巴二人坐在中軍大帳中,一邊喝茶,一邊閑聊,等待著呼廚泉、劉豹二個匈奴王爺。
不大一會兒,呼廚泉、劉豹二人被夏口軍士兵押進來,身上綁得象大粽子。
「跪下!」
一名士兵呵斥道。
呼廚泉、劉豹二人見到秦琪不下跪,依然對視著。
!
押解他們二人的士兵,抽出戰刀,用刀背重重砸在劉豹、呼廚泉二人膝蓋上。
咕咚!
咕咚!
二人遭到重擊,一下子跪下。
「漢人將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本王,本王也是屬于大漢王朝的子民。」
劉豹叫嚷道。
「漢人將軍,我們二個是大漢王朝旗下的南匈奴人,是受大漢王朝管轄、賜封的左、右賢王,
你不能對我們動粗,否則,我們會向你們的皇帝上奏,請求重重治你的罪。」
呼廚泉威脅道。
哦!
「你們是隸屬于大漢王朝,是大漢王朝的子民,官位也是大漢王朝皇帝賜封的?」
秦琪道。
「漢人將軍,你說得沒錯,我們是一家人,只是發生了點誤會而已,請原諒!」
劉豹道。
啪!
秦琪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瞬間完好無損的桌子化成碎片。
「你們二個左、右賢王帶著鐵騎南下入侵中原地區,對中原肆意掠奪、
搶劫、殺中原百姓時,為什麼不是大漢王朝管轄,爵位是大漢皇帝賜封。
現在成為俘虜了,來與本官說是一家人,你們配嗎?大漢王朝對你們匈奴人不好嗎?
不僅接受你們投降,還給你們大片牧場放牛羊,每年還要在生活物資上給予支持。
這些好處全忘記了,對中原地區肆意妄為,對中原百姓肆意搶奪,你們是畜生。
不要說你們二個鳥王爺,就算你們的單于于扶羅在,本官也要斬下他的腦袋。」
秦琪怒斥起來。
劉豹、呼廚泉二人听了秦琪的話,嚇得臉色蒼白,身體在顫抖。
匈奴單于也敢殺!
這漢人將軍是個狠人啊!
咚咚咚!
二個匈奴王爺嚇得連忙磕頭謝罪。
「將軍,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以後絕對不會再帶兵南下,一切听大漢王朝的話。」
哼!
秦琪冷哼一聲。
「你們二人心中是不是在想,只要釋放你們回去,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再帶鐵騎來入侵中原,報一箭之仇。」
秦琪道。
啊!
「你如何知道?」
劉豹驚呼起來。
接下來,劉豹發現嘴巴跑火車,馬上捂住大嘴巴。
「拉下去砍了!」
秦琪道。
啊!
真砍啊!
「漢人將軍,饒命啊!你們中原人不是說殺俘不吉利嗎?千萬別殺我們,否則,會給將軍帶來災難。」
呼廚泉道。
「听好了,二個野蠻人,從今天起,我們中原王朝不再與你們講什麼仁義道德。
會用手中戰刀砍向你們,把你們殺怕,殺得膽怯,殺得心驚膽戰。你們不配中原人給你們講仁義,
仁義是對中原人說的。對你們最好的手段就是屠刀、弓箭。」
秦琪道。
「不!不!我可以成為將軍的奴隸,為將軍飼養戰馬,服侍將軍的馬匹。
在這方面,我們草原人比中原人更懂,更會服侍戰馬。」
呼廚泉道。
哼!
「本將軍不需要,不需要你們這些養不熟的白眼狼,拉下去砍了。」
秦琪道。
士兵上前,押著呼廚泉、劉豹二位王爺走出去,二位王爺則大聲罵起來。
把秦琪祖宗十八代狂噴無數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