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張文武和劉尚義從僑城大酒店吃完晚飯出來,鄭振龍的這頓晚餐吃了將近兩小時,菜品還真的很豐富,鄭家人也非常熱情,所以,一向不喜歡酒店飯菜的張文武也吃的甚飽,主要是酒喝了不少。
「義少,你行不行啊,車匙拿來……。」張文武不放心喝多了的劉尚義,搶過車匙自己開車。
「呵呵,小武哥,你和鄭振龍到底什麼關系,這個珠寶大王怎麼那麼起勁的拍你馬屁。陪玩幾天就給一百萬,他媽的,找女人陪幾天也不用這麼多錢吧。」劉沿義上車後,終于發問了。
「你懂個屁,你以為他讓我去玩啊,他是請我當他的保鏢幾天。」張文武啟動車子說,「听說玉石市長交易,喜歡用現錢,作為香江的珠寶大王,你覺得他會帶多少錢去?兄弟,一百萬一周,听上去很多,其實,這老小子小氣了,若不是我正好無聊,別說一百萬,就是兩百萬我也懶得去。」
「保鏢?哎呀,我忘了這茬,小武哥是高手,說起來這一百萬真不多,這老混蛋面上說的那麼客氣,卻是個吝嗇鬼啊。」經張文武一說,劉尚義馬上覺得一百萬太少了。
「哈哈,也不能說他吝嗇了,請別人應該不用這麼多。算了,不說這事,我們游車河…。」張文武忽然不說話了,因為他看到幾個人擁著兩個女人進了停車場。
有人進停車場很正常,但巧的是,那兩個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進來的女人竟然認識的,她們竟然是新華微控的丁總和她的秘書。
她們喝了多少醉啊,怎麼會醉成這個樣子?好像連站都站不穩,唉,不能喝就別喝那麼多啊,女孩子家家的,喝醉了成何體統,那得多吃虧,吃大虧都不知道…張文武正在心里月復誹,旁邊的劉尚義嘟噥了一句他媽的卑鄙。
卑鄙?什麼卑鄙?張文武猛然醒悟,他媽的,她們不是喝得太多,她們是被下了藥。王八蛋,膽子真大啊,居然如此明目張膽?這酒店是什麼破爛酒店啊,有人干這種事也不管管?
呵呵,他這真是怪錯人了,現在是吃飯時間,喝醉了的人很多啊,酒店總不能告訴來吃飯的人,不許喝醉吧。醉眼蒙的,渾身酒氣的被扶著離開,誰知道到底是喝多了還是被下藥了啊。
所以,要怪,只能怪那些下藥的人卑鄙無恥,怪那些被下藥的人傻加蠢兼沒心機。
那些人真的膽子很大,堂而皇之的當著張文武的面,沒任何顧忌的把丁香和顧影塞進車子里,然後駕車離開。
這是老賊啊,高手,這個樣子,就算有人過去問,人家說是同事,是朋友,喝多了,別人能怎樣?因為他們真的很像喝醉的,而且他們演的太真了,喝「醉」的還有人一個男的,這個樣子誰不懷疑他們什麼?
「小武哥,干嘛呢?走啊。」劉尚義說。
「你確定她們真被下藥了?」張文武說。
「十有八九吧,我又不是神仙,那敢肯定啊,真喝醉成這樣的人,臉色要麼紅得像血,要麼白得像紙,如果醉到臉青色了,這人得要抬出來了。而她們,雖然像喝醉了一樣,但臉色太正常。」劉尚義撓著頭說。
「你干過這樣的事是不是?」張文武駕車飛快離開停車場,遠遠盯著載著丁香那邊,如果她們真是被下了藥,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接近機會,媽的,老天爺真給力啊,竟然給了一個這樣的機會。
蔡卓飛說了,讓他打進新華微控或接近老板,詹姆斯的事後,打入公司是難了,但如果她們現在真是被人下了藥的話,那這是絕佳機會。
但是,她們為什麼會被人下藥呢?給他們下藥的是什麼人?
「切,我要女人用得著這樣嗎…小武哥,你這是去哪?你不會是要英雄救美吧…。」劉尚義發現張文武的車技真的很牛逼,在車流中左穿右插,無聲無息的貼近了那兩輛車子。
「不可以嗎?」張文武說。
「唉,算了吧,她們又不是長得像天仙一樣,而且,隨便就跟別人去吃喝的女人,真不值得你同情心泛濫,如果她們不受誘惑,別人又怎麼有機會呢?」劉尚義不以為然的說。
「也許,下藥的是她們認識的人呢?」張文武也想不明白,看上去那個丁總是個女強人,應該很聰明啊,怎麼會被中招呢?
「呵呵,不可能的事,認識的敢做這樣的事啊,事後怎麼處理?除非…他媽的,這些王八蛋不會是要先女干後殺吧…啊,太可怕了…小武哥,我听說有人把女人賣到國外去……。」劉尚義自己把自己嚇壞了。
「那豈不是更要跟上?」張文武的眼有毒的,雖然停車場並不光亮,但他從那幾個男人的面相可以斷定,他們不是那些先女干後殺的人。
「我叫人……。」劉尚義的正義感被激發,一邊掏電話一邊罵道,「王八蛋,鵬城的治安就是被這些王八蛋搞壞的,今天無論如何我得要替天行道,當好市民……。」
「行了,別打,等弄清楚事情了再說,如果只是這幾個混蛋,還不夠我塞牙縫。」張文武豪氣的說道。
「呵呵,小武哥你也會吹牛……。」
張文武可不是吹牛,說到打架,一般的混混,就算一二十個他也不怕,就算這幾個家伙會些功夫,憑他的身手,他自己信可以將他們擺平。
更重要的是,這事他不想搞到人人皆知,相信丁香他們也不想全城皆知。
他需要一個接近這個丁總的機會,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單槍匹馬把她救下,絕對是可以讓女人感動的行為,然後借此改善兩人的關系,然後便有借口……。唉,怎麼好像救人都救出陰謀來了,他媽的,都是為了死菜頭的狗屁任務。
「吹不吹牛等會你看吧…咦,他們走這條路是要出關嗎?」車行甚速,說話間,車子已接近南投關口。
「這不是明擺著嗎?他們要從南投出去,我估計,他們的窩在保安。小武哥,保安的大哥我認識,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劉尚義說。
「不用,給我坐好,怎樣做听我的。」張文武咬牙說,「我不管他是什麼哥,今天我都要教訓他們。」
開玩笑啊,找關系把人救出來,怎麼有把人打倒一地救出來的效果好呢?把她們弄醒的時候,自己身上有幾條刀疤啥的,然後地上躺滿了人,那效果才感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