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麗子說入黑前給張文武資料,蔡卓飛也說入黑前會找到人幫他的忙,結果,井上麗子比蔡卓飛還要早「完成任務」,張文武剛送走桑帛將軍沒一會兒,井上麗子就給他打電話說他需要的資料都已發他郵箱里了。
張文武急急趕回酒店上網查看郵件,井上麗子給你的資料非常詳盡,他看罷資料先是生氣發火,接著又神經病似的無端端的笑了。
他所以笑,是忽然想到,井上麗子那麼賣力的打探消息搜集資料給他,證明這女人真的順服了。
這個女人可不是花瓶,不僅懂催眠術,而且經商也是高手,如果能徹底的收服她,那麼……。
呵呵,那麼會怎樣張文武現在並沒有具體的想法,也沒有什麼計劃,不過,他覺得收服一個日苯女人為己所用是一個成就,所以他高興,他高興了所以就傻笑了。
「他媽的,果然是魚目本那些王八蛋,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如果你們這些王八安照市場法則去競爭老子還真不好拿你們怎樣,現在你們既然用骯髒手段,那我就不客氣了。」張文武再次看井上麗子發來的資料,還是像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
又看了一遍資料,張文武一會罵娘一會兒傻笑,笑後,掏電話井上麗子打過去。
「麗子小姐,這個井上剛夫是你什麼人?和你是一家人嗎?」張文武沒想到,魚目本派駐華夏內地的總裁竟然也姓井上。
「呵呵,魚目本公司里有三分之一的管理人員是井上一族的人,族人而已。」井上麗子說。
「這麼說,你願意和我一起對付他了?」張文武淡淡的說道。
「難道我說不願意你就不指派我做事了嗎?你在我身上下了禁制,你就是讓我對付我父母我都沒辦法反抗是不是?」井上麗子很不爽的說道。
「呵呵,沒錯,我是給你下了禁制,但是下禁制是一回事,合作是一回事,有些事可以用強逼的,有些事不行。葉上麗,我想和你長期合作。」來緬國之前,宮小蘭周新道被打劫的時候,他就說過要把魚本目弄垮了,那時候只是想著狠狠的報復它。並沒想過真的要弄垮魚目本。
但是,現在他真的是下了決心要弄垮這個由潶社會控制的公司,要弄成這樣一個公司,並不是發發狠就行的,所以,他需要幫手,很多幫手,也需要合作者,很多合作者。
井上麗子絕對是一個好幫手,不過,他不想一直用手段控制讓她幫忙,他想和這個女人合作,魚目本難已弄垮,那就換一個听話的掌門人嘛。
換掌門人應該比弄垮它更容易。
「合作?哈哈,張保安,我們有合作的可能嗎?別說得那麼好听,你想驅駛我就驅駛吧,我怕痛,我怕死,只要你不過分,我願意幫你做些事的。」井上麗子哈哈大笑,濃濃的譏諷味道。
「不,我不是要指派你做事,而是合作。」張文武頓了一下又說,「你現在怎樣?被降職了嗎?」
「哼,我現在已回日苯,不是降職,是開除了,你滿意了嗎?」井上麗子氣呼呼的吼道,「你知不知道,香江分公司,是我提出的,是我一手一腳建立的,以前,只有小數人知道魚目本這個品牌,而現在,魚目本在香江行業中排在前五,不僅僅香江人知道這個品牌,就是內地都有很多人知道,他們來香江購物,魚目本是必到的……。現在,一切都沒了,一切都因為你這個混蛋。」
「呵呵,你們日苯人總是這樣,什麼事都賴在別人頭上,從來沒反思過自己的所作所為,若非你使用非正當手段搞福祿珠寶,你我又怎麼可能成今日這樣的關系?明明是你先招惹別人,然後自己失敗了,卻怪別人讓你失敗了,難道,你捅別人刀子,還不許別人反抗嗎?你這是什麼道理什麼邏輯。」張文武嘆了一口氣說,「你這是無賴行為,是強盜邏輯。」
對,世上就是有些人那麼無賴,有些人就是把強盜邏輯當成真理。國家也是如此,井上麗子所在的國家和那個自稱是燈塔的國家也是如此。
這種人,跟他們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所以張文武直接就給井上麗子下了禁制。
井上麗子沒吱聲,她當然明白,每一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但本國一貫的思想讓她不由自主的用上了無賴手段強盜邏輯。
「你真的跟我合作?你想干什麼?」沉默了片刻井上麗子說。
「我覺得,你的能力應該可以當魚目本總部的總裁,一個地區分公司,浪費你了。」張文武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井上麗子聞言非常震驚,她從來沒想過這種事,連念頭都不曾有過。
「你難道認為自己不如別人嗎?」張文武依然是不緊不慢的語速,「你考慮一下吧。」
井上麗子有沒有野心?開玩笑,要是她沒野心,怎麼可能為魚目本開創第一個國外公司呢?
張文武不需要井上麗子現在表態,只要撒下了種子,總有發芽的時候,反正,要把魚目本弄倒也不是一日之功。
井上麗子舉著電話在發愣,話筒里傳來嘟嘟的盲音她竟也沒發現。
而此時,張文武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說要在樓下的咖啡廳請他喝一杯。張文武問他是誰,那家伙居然藏頭露尾,說話躲躲閃閃,他不由得大怒,大罵讓他滾蛋。對方想不到來會被罵的,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反懟回來,大罵他是豬頭,是禍害,如果他這個比豬還蠢的混蛋沒來緬國,他就不用幫那個什麼狗屁蔡組長干私活。
額,原來是蔡卓飛安排的人到了,張文武馬上換了一張嘴臉說好話,說等事兒完了請他喝大酒。
張文武飛快跑到樓下咖啡廳,發現一個大大的咖啡廳里竟然只有兩桌客人,一桌只有一個人,看上去很裝逼的一個人,穿的跟歐洲佬那些黑手黨一模一樣,媽的,不僅西裝革履,領結袋巾蠟發,日,整個歐洲的吸血鬼貴族一樣。
而另一桌,是幾個同樣穿著西裝的男人,虎背熊腰,但臉上凶神惡煞,一看就知道這幾個家伙是那個裝逼貨的跟班。
怎麼這麼大一間咖啡廳只有他們幾個呢,難道這貨把這里包了?張文武心里猜測著,抬腿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