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葉凡創建了保鏢公司,也沒人給他介紹進入臨江市的上流社會啊。
原本他還可以依靠趙嫣然,但是現在,趙嫣然都不鳥他。
至于夏卿,就更不可能幫他的忙了,那女人天天就想著如何榨干我,頭皮發麻……
苦思冥想後,秦天明眼前一亮。
對了,我差點將那個女人給忘了!
傅夢茹!臨江市的地下女王,現在只有傅夢茹還沒有和葉凡有過接觸。
只要傅夢茹的人設沒有崩壞,那葉凡就能拿下她,然後借著傅夢茹,再一次上位!
原本,葉凡的想法和秦天明的想法是一樣的。
在海外最初之際,葉凡就是通過這種方法,一步一步讓龍熄壯大。
那個時候的葉凡,甚至認為命運女神一直在他的身上。
事情的發展有時候會出現一些曲折,但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全都成功了,沒有一件事出乎葉凡的預料。
可惜,葉凡的保鏢公司還沒有來得及創建,他本人被抓入到了看守所里,現在只剩下他的兩個手下在外面忙東忙西。
「菲菲啊,臨江市的這些本地人比較排外,如果沒有熟人介紹,估計你朋友的保鏢公司很難做起來。」秦天明說道。
現在葉凡被抓,只有他的小弟在,這保鏢公司肯定開不起來啊!
傅夢茹現在還沒有和葉凡見過面,葉凡的小弟貿然開保鏢公司,肯定會引來傅夢茹的關注。
葉凡的小弟可不是主角啊!傅夢茹的手下肯定會去找麻煩的。
「沒關系,他們不喜歡讓別人幫忙,如果失敗了,他們也可以再換個行業。」範菲菲微笑道。
我是真的想幫你啊!用得著這麼警惕我嗎?
想幫我?門都沒有!
「現在不管哪個行業,都需要有人脈,如果沒有人脈,就很難做成。」秦天明語重心長的說道。
「比如說我,秦家的大少爺,當初剛來臨江市的時候,可以說是舉步維艱,如果不是我家里的勢力太大,我早就被攆走了。」
這話倒不是秦天明在開玩笑。
臨江市本就是一個二線城市,發展了也有幾十年的時間,蛋糕基本快被瓜分完了。
秦天明突然出現,當時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如果不是秦家家大業大,秦天明早就被趕出臨江市了。
範菲菲收斂臉上的笑容,嚴肅的看著秦天明︰「秦董,您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廢話,我這麼幫你們,怎麼能早些殺青啊?
葉凡那家伙已經變得非常不可靠了,所以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當然,這些話不能直接說出來。
秦天明也想好了理由,他笑眯眯的站了起來,走到範菲菲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露出了一個十分邪惡的笑容。
「菲菲,我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
範菲菲眼神一凜,雙手護在胸口前,冷冷道︰「秦董,您昨天可是說過,您是有未婚妻的人。」
「是啊,我是有未婚妻了,但這並不妨礙咱們兩個促進感情啊!」
秦天明的手撐著桌子,身體向前探,直勾勾的盯著範菲菲那碧藍色的眼眸︰「再說了,現在的男人,有哪個不偷腥?」
你不讓我幫忙,我就拉你的仇恨。
反正怎麼做,我都不虧的!
範菲菲的臉色十分陰沉,她咬牙道︰「秦董,請您自重!」
「如果您再表現的這麼無恥,我就離職!」
話音落下,秦天明輕蔑一笑︰「離職?你昨天簽合同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仔細看過嗎?」
「一年內,你禁止主動離職,否則要交100萬的違約金!」
入職合同,範菲菲還真沒仔細看。
不管合同再怎麼不公平,範菲菲都要進入公司。
「我可以去告你!」範菲菲起身,怒視著秦天明。
「告我?」秦天明大笑起來。
他不慌不忙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將昨天那瓶沒有喝完的紅酒打開,倒上半杯。
「你知道嗎?臨江市的所有大人物,我現在都認識,包括法院的審判長。」
「如果你去告我,不僅告不倒我,還會惹得一身騷。」
秦天明端著酒杯向著範菲菲走去,臉上的笑容越發猖狂。
「而且,你朋友開的保鏢公司,也會被我給搞跨,甚至我還能找些人,讓你的那些朋友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你……你無恥!」範菲菲氣的渾身顫抖,粉女敕可人的臉蛋,此刻也變得十分蒼白。
「對,我就是無恥,你能耐我何?」秦天明嘴角上揚。
是不是很生氣?嘿嘿,當初我就是這麼說葉柔的。
然後,她屈服了!或者說,她是為了葉凡的計劃,所以才屈服我的,否則她肯定是寧死不從的!
所以對于你,我決定點到為止,不能逼迫的太緊。
範菲菲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萬根針扎過一樣,刺痛無比。
即便能夠听到秦天明的心聲,知道他的真實想法,但他的這場表演,還是讓範菲菲感覺到了恐懼與憤怒。
連她這樣的女人都會感到恐懼,就更不要說葉柔那個嬌小柔弱的女人了!
範菲菲甚至能夠想象的到,被秦天明威脅的葉柔,在那一刻有多麼的絕望,多麼的無助。
原本,她是能夠離開的,可是為了葉凡的大計,不得不忍辱屈服!
葉凡,葉柔的恩情,你打算怎麼償還?
「喝了它。」秦天明將裝滿紅酒的杯子舉在範菲菲的眼前。
看到這個酒杯,範菲菲的腦子里瞬間出現了昨天她在外面看到的場面。
葉柔用她的嘴巴,喂秦天明喝這杯中的紅酒。
「只要你喝了它,我暫時就不會對你做什麼。」秦天明微笑道。
「我不信。」範菲菲搖頭道。
「呵呵。」秦天明冷笑一聲,戲謔的看著她︰「你現在除了按照我的話來做外,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要麼,選擇相信我,要麼,今天就讓你從天堂,跌入地獄。」
範菲菲閉上眼,青筋暴起的手,將酒杯接住。
她不是在為自己感到憤怒,而是在為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