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用管我,殺了這個婬賊!」
伊賀花子咬牙切齒的瞪著秦天明。
「你這只母狗,罵誰婬賊呢?」
秦天明拿出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花子的背上。
聲音沒有用手打的清脆,但視覺效果很好。
一道肉眼可見的痕跡在花子的後背上出現。
你可要忍住啊,可別被我打興奮了。
不然咱們兩個可就要露餡了。
伊賀貞子柳眉微凝,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別踫我妹妹,你提出的條件我已經做到了!」
「作為一個男人,至少要有誠信!」
我一個反派,你和我講誠信?
秦天明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這頭不講信用的母豬搞偷襲?」
「你要是不來偷襲,晚上我就將你妹妹這只母狗給放了!」
「真以為我稀罕你們這兩只蠢驢啊?!」
貞子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為什麼被這個男人罵的時候,心里會產生一絲快感。
難道我和花子一樣?
「快點按照我剛才說的照做,否則我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妹妹被我羞辱致死!」
話音落下,又是一皮鞭。
「嗯哼~」
花子銀牙緊咬,那充滿憤怒的眼神泛起了一絲水霧。
「別打了,我照做就是了!」
寧願自己被這個男人侮辱,也不能讓妹妹被侮辱!
等這個臭男人過來的時候,我要知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貞子的大長腿一挑,將地上的繩子勾起。
拿到繩子,貞子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繩子怎麼濕漉漉的?
嘿嘿,我在這捆綁繩上搞了點藥。
等你自己綁上後,不用我出手,你就乖乖听我的話!
我真是太卑鄙辣!
「宿主,請注意嘴臉。」
「我一個反派,注意個錘子的嘴臉?」
真是太卑鄙辣!
貞子的大腦在顫抖。
她已經在腦海里預想出之後會出現的場面。
本該憤怒的她,內心深處反而升起了一絲期待。
「秦天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這繩子上抹藥了嗎?」
貞子將心里的那絲期待感壓下,嫵媚的面孔十分冰冷。
自己就算也有病,但絕對不能在妹妹面前表現出來!
「你這頭蠢豬,你手里的繩子又不是我給你的!」
「是你自己挑的不好,還要怪我?」秦天明叱罵道。
「我家養的那只德牧都比你聰明!」
貞子將手里帶藥的繩子扔一旁,重新換了條。
這條繩子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接著,在秦天明和花子的注視下,貞子將自己的雙手綁住。
「綁成你妹妹這樣!」
「不可能!」貞子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島國的捆綁藝術,貞子也了解過。
視覺效果是一頂一的高!
如果真將自己綁成那樣,貞子感覺自己的羞恥心會徹底消失。
「秦天明,我已經拿出了足夠的誠意,現在輪到你了!」
「狗屁的誠意!」
秦天明撇撇嘴︰「像狗一樣的爬過來。」
「不可能!」貞子渾身顫抖。
在秦天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腦子里甚至已經腦補出這個畫面了。
在自己妹妹面前被當成奴隸一樣教,這她怎可能忍受得了!
士可殺,不可辱!
「你不來,那我可就過來了!」
秦天明扭了扭脖子,好像準備要向著貞子走去。
貞子見狀,眼里殺意盎然。
只要秦天明離開花子,貞子就有信心將秦天明一擊殺死!
昨天晚上,花子和秦天明打斗的時候,貞子看出了秦天明的實力。
身手確實只有黃境,只是皮糙肉厚。
至于他的幻術,貞子現在反而不擔心了。
因為能控制人的幻術,對施術者本身的副作用也非常大。
即便是島國那邊的天境武者,也不可能在一個月內連續使用兩次!
就在秦天明邁步的時候,他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直接喂到花子的嘴里。
「這個藥丸名叫含笑半步癲,只有我一個人有解藥。」
「三天之內,如果不服用解藥,她就會含笑而亡!」
听到秦天明的介紹,貞子氣的咬牙切齒。
這個賤男人,竟然如此謹慎!
秦天明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才向著貞子走去。
一直走到貞子面前,貞子也沒任何動作。
「剛才你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你這頭臭母豬,還想殺我?老子一巴掌打的你連自己媽都不認識!」
秦天明一邊用皮鞭對貞子進行教育,一邊化身祖安人。
對于這種病種患者,必須要加大藥量!
只有她們這類人,才能真正體驗到什麼叫痛苦並快樂著。
這還只是剛開始。
等到貞子的隱藏屬性獲得解放,就只剩下來自靈魂上的愉悅了。
今天就先將你的隱藏屬性給激發出來!
貞子的身體在顫抖,只是眼底多了一絲興奮。
「你要打多久才能放了我妹妹?!」
貞子咬牙問道。
「呵呵,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落到我的手里,還能讓你們跑了?」
秦天明發出桀桀的陰森笑聲。
「你竟然你敢騙我!」
貞子眼看就要暴起。
「騙的就是你這頭蠢豬!」
「不過你妹妹剛才吃下的含笑半步癲可不是騙人的!」
秦天明向後退了半步。
其實就是在路邊買的甜藥丸,五毛錢一個。
「姐!你快逃,不用管我!」花子在後面喊道。
「閉嘴,你姐如果跑了,那你就替她受刑!」
秦天明回頭瞪了她一眼。
砰!
繩子被貞子瞬間掙月兌,她一掌打在了秦天明的胸口處。
秦天明借著這個力量來到花子的身邊。
「媽的,你竟然真的敢對我動手!」
啪啪啪……
一連串的小皮鞭打在花子身上。
「姐,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花子眼里春水蕩漾。
貞子再不走,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了。
「你快走,秦天明短時間內不會殺我的,他的目標是我們兩個人!」
听到花子的話,貞子堅定道。
「妹妹,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將你從他手里救出來的!」
說完,貞子消失在了別墅大廳。
貞子逃回車上,立刻駕車遠走。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有機會通過我妹妹,來進行霸王硬上弓,為什麼還要放我走?
腰間和上火辣的疼痛,讓貞子的臉上多了一抹潮紅。
難道他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