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
霸劍從殺手的背後出現,直接一劍貫穿了殺手的後背,劍尖直接出現在了殺手的胸前。
「啊!」
殺手低頭看了眼,隨即緩緩地倒在了地上,贏子歌從床上坐起,他將霸劍歸鞘。
「絕字級別的殺手,趙高啊趙高,你未免太不把我贏子歌當回事了吧?」
贏子歌正說著,卻突然看到面前的殺手,竟然尸體慢慢的化為一片片的黑霧,轉眼就成彌散在了整個屋內。
「有毒?」
他眉頭一皺,但一切已經太晚,那黑霧已經給他吸進了鼻子內。
「哈哈哈……」
院外這時傳來一聲冷笑,接著三道身影飛近院中,其中之一一身的黑色長袍包裹,就連臉上也被黑布遮擋,只露了一雙鷹一樣的眼楮。
而他手中的拿著的法杖,上面竟然有一顆血紅的玉石,在夜色下發著瑩瑩的紅光。
「老東西,這個贏子歌也沒他們說的那麼厲害?」
說話的事身旁的一名身穿藍色長裙的女子,她的臉上被淡青色的面紗遮擋著,但還是無法遮擋她那驚世駭俗的容顏。
特別是那雙眼楮,凡是個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心猿意馬。
「別跟他廢話了,割了他的腦袋,我們去羅網領賞。」
這人是個低矮的胖子,他的臉上是一個金屬制成的鬼面具,只是這面具只有一半,他的另一半的臉露在外面。
「老三,你著急,那你去割了他的腦袋吧。」
黑袍人說著看了眼鬼面具。
「好!」
鬼面具說著身形一晃,直接跳到了贏子歌的屋門前,他的手還不等踫到門上。
「砰!」
只听到一聲巨響,那扇門竟然被人從里面直接震開,這個鬼面具的家伙,也被里面的一股無形的力道震飛了出去。
「媽的!」
鬼面具在地上倒退了數步,這才算是站穩了腳跟,他將腰間的一柄軟鞭抽出,只見這軟鞭上還有諸多的倒刺。
他將手中軟鞭一甩,那本來如同鞭子一樣的金屬,竟然筆直地被他拿著手上。
「既然你沒被毒死,那我就直接殺了你!」
他說著身形再次射出,直接將手中的軟鞭刺向了贏子歌。
「老三小心啊!」
這黑袍人卻在此時驚呼一聲。
但已經是來不及了,只見這鬼面具的身旁,竟然出現了一柄飛劍,這劍直接刺中了鬼面具的後腦,秋水劍薄如蟬翼的劍身,直接刺穿了他的眉心,鬼面具被直接打掉。
贏子歌看了眼面具下面的臉。
「好丑。」
這鬼面具听到這兩個字,眼楮用力地一睜,他這輩子最最恨的就是這兩個字,可偏偏這時候,他不想听也沒辦法了。
「你們兩個,還誰來?」
女人眉頭一皺,看了眼身旁的黑袍人道︰「老大,你去吧,他我可打不過。」
「廢物女人!」
黑袍人說著將手中法杖在手中一揮,隨之用力地將法杖插進了地面。
「肉歸于地……」
隨著他咒語出口,只見一道道黑色的霧氣,竟然從那枚血紅的玉石中鑽出,纏繞著法杖,轉眼就鑽入了地下。
咯吱!
!
!
一聲聲地面的石板被扒開的聲音,只見一只慘白的枯骨從地下鑽出,轉眼間,在贏子歌的身旁,就出現了十幾個腐爛的尸骨。
「百越巫術?」
贏子歌目光一凝,他看向對方三人道︰「你們是百越人?」
「哈哈哈,算你有些見識,可惜,你生錯了地方,要是你在百越,我可能把你做成一個尸偶的,哈哈……」
黑袍人說著將手中法杖舉起,他將法杖平舉。
「給我殺了他!」
那些被他召喚出來的尸體,瞬間雙眼冒出了綠色的光芒,接著這些個人不人,尸不尸的家伙,竟然搖搖晃晃地朝贏子歌撲了上去。
「裝神弄鬼!」
贏子歌說著將秋水劍用手指一點,只見秋水劍化為一道白線,在面前的十幾具尸體前,來回地穿過。
眨眼間,十幾具尸體,都被削斷了腦袋,失去了在活動的能力。
「你!」
黑袍人見狀也是一驚。
「我說了,雕蟲小技而已,還要拿來跟我打,自找苦吃。」
贏子歌說著看向那個女人道︰「你有什麼本事?」
「老大,你看你,也還不是被人給收拾了,還是我來吧。」
女人說著走到贏子歌的面前。
「黑夜總是來的早,走的晚,所以,我不想獨守空房,太子殿下,可願意和我共听一曲呢?」
女人說著拿出一個蕭出來,只見她身形一轉,竟然以腳尖著地,而她身體竟然斜著四十度的樣子。
「好輕功。」
贏子歌當然不會相信,對方有這種能讓她斜而不倒的辦法,這其實就是一種輕功。
「百越巫術果然是有些門道,這種旁門之術,倒是被你們使用的很巧嗎。」
贏子歌這話並無夸贊之意,而是帶著一種譏諷。
「哼!」
女子將蕭放進嘴里,隨之一道悠長的蕭聲傳出,頓時贏子歌覺得自己的心神好像被這蕭聲帶動,竟然眼皮變的沉了起來。
眼看他的眼皮就要睜不開的時候,這女子將蕭對準了贏子歌。
咻~
一道破空之聲,那蕭中竟然射出一道寒芒。
當!
贏子歌被已經閉上眼楮,卻在此時,他的霸劍出現在了身前,將拿到寒芒擋了下來。
「就這?」
贏子歌冷笑一聲道︰「實在不怎麼高明,這蕭聲其實不是什麼關鍵,而是你這蕭上釋放出的氣味。」
「你是怎麼發現的?」
女子吃驚地看向贏子歌。
「百越一族中,據說早年曾有赤眉龍蛇,而百越人中也多是一些善于巫術之人,這蛇蠱更是你們最最擅長的對吧?」
「你,你還知道什麼?」
贏子歌眉頭微微一抬道︰「我也只是知道這些,你們的名字,我都不知道。」
「老大!」
女子看了眼那黑袍人。
「你走!」
女子說完身形一躍而起,直接撲向了贏子歌。
「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走!」
贏子歌一把將女子的手腕抓住,而那黑袍人正要準備離開,卻被典韋從牆上跳下。
「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