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張天的銅鞭直接再砸了地面,再看贏子歌卻不見了蹤影,他剛剛站的地方,地磚已經粉碎。
「你別走!」
這張天以為贏子歌不敢跟自己打,又是一鞭砸了下去,可這回贏子歌沒有給他機會,只見他伸手一把將張天打向自己的鞭子,一把抓住。
「什麼?」
張天吃驚地看著贏子歌,他竟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銅鞭,他在愣神之時,只見贏子歌朝自己的身體猛地一拉,那鞭子就到了人家的手上。
「我的鞭子!」
張天驚叫一聲,卻不知怎麼辦,只能看著贏子歌。
「我有個小妹妹,還沒有趁手的武器,不如就讓我拿回去,給她用吧。」
贏子歌說著遞給了大司命。
「這個給虞姬,她應該能喜歡。」
大司命點了點頭。
「什麼!你,你把我的鞭子還我!」
張天見贏子歌又搶了自己的武器,這樣的話,他們兄弟,三人的武器都成了贏子歌送人的禮物。
「對不起,看來這東西我是收了,怎麼,你不想給,那就打敗我好了。」
「我~!@」
張天氣的正要上前,卻被身後的人喊住︰「老二,這個人你不是對手,我來吧。」
听到身後人說話,張天乖乖地退下。
只見那張氏五老的最後一人,朝贏子歌招了招手。
這人的面前擺著一副棋盤,他席地而坐,棋盤上一枚黑子已經落下。
「太子殿下,這人叫張博,被稱為我楚地的棋聖,此人高不可測,我還沒有見他出過手,不過,就算是班大師在他面前,也是恭敬有加。」
雪女說著看了眼張博道︰「特別是他的棋局,據說無人可破的。」
「哦,是嗎?」
贏子歌說著朝張博走去,很快他來到了對方身前,張博朝面前指了指道︰「請坐。」
端看棋盤,贏子歌盤膝而坐,他淡淡道︰「如何比法?」
「我有一局,若太子殿下能破,我張博便是輸,若是太子殿下破解不開,那……就算是我贏了,如何?」
「合理。」
贏子歌點了點頭,隨即做了個請的手勢。
只見張博抓起一把黑子,只是隨手一撒,那黑子竟然一個個準確地落到了棋盤上面。
看了眼棋盤上的黑子, 贏子歌談不上精通,但圍棋他還是懂一點,前世也算是研究過一些。
看著這黑子落下的位置,贏子歌不知為何,竟然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心中盤算,表面卻雲淡風起地看著張博道︰「請!」
張博隨手又抓了一把白子,他仍是隨意地撒出,那些白子很是準確地填在了黑子之間,這樣一盤殘局就被這張博擺好。
「請吧,太子殿下,這個棋局我曾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做玲瓏局。」
難怪!
贏子歌看到這棋局全部擺好,他這才明白,原來這就是之前在學棋的時候,曾經研究過的一個殘局。
「那我就出手了?」
贏子歌現在是胸有成竹,這個棋局看著精妙,其實只是三步,就可以將其中的敗勢扭轉,只不過,這三步棋,每一步,都是在將自己的棋子一一的殺絕。
就是這種看似凶險無比的招式,卻是解開這殘局的關鍵,張博微微點頭,在他看來,贏子歌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找到答案,而且,這個棋局他也是經過數年研究,才找到了解開的辦法。
張博胸有成竹,他面帶冷笑地看著贏子歌,只等他投子認輸。
可贏子歌也不加思索,直接拿起棋子,隨手就放到了棋盤的一角,身旁的雪女看到,也是驚呼一聲︰「太子殿下不可!」
可贏子歌出手太快,雪女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落子。
大司命在一旁,看到贏子歌的白子落的位置,也是面容大變。
「太子殿下,你這一步,是在自送性命啊!」大司命在旁著急地說道。
「紅兒,很少見你如此沉不住氣。」贏子歌淡淡一笑地說道。
「太子殿下,這都是什麼時候了?」
大司命有些著急地看著他道︰「你還開這種玩笑。」
「別著急,你們兩個看看他。」
贏子歌說著看了眼張博,只見面前的張博,竟然臉色鐵青,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這,這怎麼可能?」
張博吃驚地看著贏子歌道︰「你,你是蒙的?」
「哈哈哈……」
贏子歌大笑道︰「到你了。」
張博眉頭緊鎖,手中的黑子拿起又放下,他現在不敢落子,那是因為贏子歌的這步棋正是正確的走法,要是贏子歌真的會這個殘局,那自己的子落下,就是個輸。
「不,不可能,你,你一定是蒙的!」
張博看了眼贏子歌,隨即嘴里嘀咕著,他將黑子落到了白子的一旁。
而此時的贏子歌竟然也拿起白子,只見他將白子直接落到了棋盤的另一處,這一白子落下,贏子歌竟然有自送了一片的白子。
「這!」
大司命和雪女看的更著急了。
「太子殿下,你這是!」
贏子歌卻淡淡笑道︰「無妨,還沒到最後呢。」
而此時遠處偷看的蓋聶與衛莊,二人只能從張博和贏子歌幾人的表情判斷。
「這張博的棋局,我也是領教過的,絕對是無解的殘局,我曾遍訪了很多的名家,也都無人可以解開。」
衛莊說著冷笑道︰「這贏子歌雖然武功厲害,可這棋局,他只怕,哈哈哈……」
蓋聶見他冷笑,也眉頭緊鎖,因為他看到大司命和雪女的表情不對。
但此刻的張博,其實更難受,贏子歌這第二子下的地方,還是正確的位置,張博此時已經慌了,他心中滿是疑惑。
「不對啊,這,這不可能,他,他只是第一次看,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破解之法的?一定是蒙的!」
張博沒有辦法,他只能按照正常的下法,將自己的黑子落下,眼看他又吃了贏子歌的一片白子,可他卻沒有一點高興。
反是雪女與大司命,都是一臉的愁容,二人看著贏子歌的白子被吃掉,她們的心都快要懸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