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子歌其實也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這九柄劍,如此密集的攻擊下,對方竟然絲毫沒有受到損傷,要知道之前的那個機關人,還被自己兩劍斬下了手臂呢。
「也好!」
贏子歌說著看向蓋聶等人道︰「你們先帶她走。」
雪女等人忙將大司命抬起,贏子歌提醒了句︰「去西面。」
幾人也不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贏子歌剛剛進了殿宇,這讓他們也不得不相信,三人扶著大司命朝四面逃去。
這時,贏子歌才將九柄劍慢慢地撤回,就在贏子歌快要離開廣場時,那耳邊再次傳來了那道聲音︰「你別走,沒有我你是得不到鑰匙的,你帶我走啊!真的……」
「你自己等著爛在這里吧!」
贏子歌快要退入林子的時候,他回頭看了眼那殿宇說道。
「啊,我恨你,我詛咒你不會得到東西,哈哈,啊啊啊啊……」
聲音隨著贏子歌遠離那個殿宇,而慢慢地變得越來越不清楚,很快,贏子歌追上了幾人。
「我們這是去哪?」
衛莊冷聲問了句。
「前面。」
贏子歌也沒做過多的解釋,他帶著眾人朝前面的山洞走去,大司命這時候的傷勢好了七八分,這樣蓋聶等人也都是很吃驚。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也習慣了贏子歌這些讓人奇怪的地方,眾人在密林中穿行,大約又是一炷香的光景,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座山峰,贏子歌也看到了一個被藤蔓遮擋的山洞。
「就是這里~!」
他說著用霸劍將藤蔓砍去,跟著贏子歌先走了進去,其他幾人見狀,也都跟了上去。
蓋聶這時從懷中拿出一塊圓形的石頭,這東西上面刻著農家的標志,表面就是個普通的石球,但在拿出後,竟然慢慢地發出光亮,最後竟然像是一個火把。
石球發出的光亮將幾人周圍照出個圓形的區域,大約左右三四米的樣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贏子歌朝他點了點頭。
幾人沿著山洞朝里面走去,又走了數百米,他們來到了山洞的最里面,洞壁上,有很多用黑色和紅色的顏料畫著的壁畫。
幾個人走進看了下,上面畫著的東西,其實是一個神話故事,說的是一個像是飛蛾一樣的東西,從天而降,這東西里面走出了三個長相奇丑的人,他們大腦袋,眼楮很大,而且身子又像是麻桿一樣,簡直就不是人的模樣。
可這些人卻能有神一樣的本事,當時的土著,就把這些人當成了神一樣侍奉,而這三個人在這里,幫他們建造了一個金色的殿宇,還給他們留下了一些守衛,就是一些身穿鎧甲的巨人。
在之後,三個人離開了這里,這里的人通過對這些巨人的研究,發明了更多的巨人,還建造了一座城。
贏子歌等人看到這里,基本上明白了,這金色殿宇,還有那機關城竟然是這麼來得,蓋聶等人對于這三個人也看成了是神明。
但贏子歌不會,他知道這飛蛾狀的東西是什麼,只是這個跟他們解釋,也是解釋不通的,不過,在壁畫上贏子歌也發現了那個地下室里面的人的來歷。
一副壁畫上說,其中一個怪人,和當地的人生了一個孩子,看來那個人就是這個孩子了,他之所以不死,應該就是因為他身上有哪些怪人的血脈。
「你們看~!」
雪女這時指著一個壁畫大叫。
眾人走進,只見上面是一群人,捧著一個金色的盒子,贏子歌立即就認出,這時自己裝著神農令的那個。
「他們是在獻祭嗎?」
蓋聶這麼一說,眾人也都跟著點頭,贏子歌也頓時明白,原來自己的這個盒子是用來獻祭用的,這麼說,這個盒子還真的不簡單。
而壁畫上也說明了,這個盒子打開的辦法,只有怪人才行,這個也說的通,畢竟這是要獻祭給他們的。
但怎麼將東西放進去呢?
就需要那個怪人留下的種了,就是地下室的那個死而不朽的家伙,贏子歌眉頭一皺。
原來這個家伙是在騙自己,贏子歌想到這里,正要離開去找那個家伙,卻發現,這漆黑的洞內,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個血紅的眼楮。
「這是什麼?」
衛莊看著那些從黑暗中出現的一雙雙的血紅眼楮。
「大家小心!」
蓋聶將淵虹劍抽出,雪女也將四周用冰霜凍結起來,這時黑暗中傳來一聲像是狗叫的聲音,只見兩三雙血紅的眼楮快速朝他們沖來。
可在遇到冰霜後,還是被攔了下來。
蓋聶將手中的石球照向了身旁,只見一個像是人一樣的生物,正死死地盯著他們。
之所以說是人一樣的生物,它們身上沒有衣服,而且是趴在地上,渾身都是發著褶皺的皮膚,臉上更是長滿了甲片,只有眼楮是和人相似,但也是血紅的。
嚴格說,真的只是具有一點點的人形而已,它們的嘴里不斷地發出像是小狗叫聲,不多時,眾人的周圍就出現了數百雙之多的血目。
「走!」
贏子歌讓他們先走,他將九劍釋放出來,在他身體周圍環繞,好像這些東西對于蓋聶手里的石球的光有些害怕,不過,等蓋聶一走遠,就有開始攻擊贏子歌。
可惜,它們還是太高估了自己,在遇到贏子歌的劍後,這些東西直接被刺穿了身體,慘叫聲不斷在黑暗中響起。
贏子歌則轉身,緩步走向了洞外。
等他走出山洞,眾人看著洞口出現的那些血紅眼楮,一個個驚恐且憤怒地看著贏子歌,可它們卻不敢踏出洞外。
「是月光!」
衛莊看了眼頭頂的月亮。
「這些是什麼東西?」
雪女不解地問。
「是那些壁畫上的人,他們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就退化成了這個樣子。」贏子歌的話讓眾人也都跟著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大司命問道。
看了眼金色殿宇的方向,贏子歌淡淡道︰「我要去見一個老朋友。」
「老朋友?」
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