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平措指著正要逃向贏子歌囚車的丹珠道︰「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平措可真的不憐香惜玉了~!」
丹珠慢慢轉身︰「平措,我是天都族的大祭司,你要是殺了我,你知道後果吧?」
「哈哈,丹珠啊,你這話跟我說,你覺得我真的會害怕?告訴你,這里是什麼地方?荒漠啊,要是我在這里殺了你,你覺得有人能知道嗎?」
平措說著騎著馬,到了丹珠面前︰「我其實什麼想法,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只要你能從了我,我平措對你絕對百依百順!」
「滾~!」
丹珠氣的罵了平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著你的!」
「哈哈哈……」平措大笑起來︰「丹珠啊,你這就不識抬舉了,你果真選擇,跟我作對是嗎?」
「平措,你說完了嗎?」丹珠此刻已然到了小樹林外,只見囚車中,贏子歌慢慢睜開眼楮。
「你還是來找我了?」
丹珠見他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的人都死了,而鷹王塔吉他……」
「我說了,你們的合作,根本就只是利益而已,如今,你知道他也只是利用你,我猜,你的這邊同伙,現在正在暗處看著你,看你的笑話呢。」
贏子歌說著看了眼遠處,走來的平措,他的馬停到十幾米開外︰「這里……?」
丹珠見他來,道︰「大秦太子在此!」
這一聲,差點讓平措從馬上掉下來,他吃驚地看著小樹林里面,嘴巴嘎巴了幾下︰「你,你說的是,是哪個關在囚車的人?」
「沒錯。」丹珠此刻也是在賭,她並不知道,贏子歌對于這個平措有多大的威脅。
「哼~!」
平措雖然害怕,但還是冷哼一聲道︰「不就是個關著的太子嗎?老子還怕了他不成~!」
他雖是這麼說,可這坐下的馬,卻沒朝前走一步,而是在微微地朝後退去,丹珠見狀,冷笑道︰「平措,你干什麼,要是不怕,你來和太子殿下聊聊啊?」
「聊?有什麼聊的,一個階下囚,老子沒空~!」
這平措說著正要轉身離開,就在此時,他隊伍後面,傳來了喊殺聲。
丹珠見狀,眼前一亮,她笑著道︰「是鷹王!」
可贏子歌卻淡淡道︰「別高興的太早,你知道,現在你只剩下這幾個人,你覺得,你還有和他鷹王塔吉,平起平坐的可能?」
听他這麼說,丹珠也是一愣,她眉頭緊皺地道︰「殿下的意思?」
「還是看看他,這是真的在打平措,還是只是假裝做做樣子吧。」贏子歌說完,將酒袋子晃了晃道︰「丹珠,等下你可要幫我弄點酒來!」
丹珠見他這麼說,笑著道︰「你放心,只要他平措被打跑,我給你弄一車的酒都不是問題~1」
她說著看了眼贏子歌道︰「要不要我放你出來?」
「算了,還是看看你的這位鷹王怎麼玩吧,要是他真的耍滑頭,那真的要我出手了,不過,他要是有良心,那就幫你把這個平措打走,要是他還是保留實力,最後,那個多吉來了,到時候吃掉的不光是你,他也不能獨活~!」
贏子歌的這番話是一針見血,丹珠點了點頭︰「殿下分析的對。」
「看~!」
贏子歌卻在此時,指了指前面,只見那鷹王帶著人,竟然真的在沖擊平措的後隊,很快,鷹王的人就在平措的隊伍中,撕開了一道口子。
「看來,他這次是認真的~!」丹珠道。
贏子歌卻搖了搖頭︰「有些事還是不要過早下結論,等等看~!」
他的話音剛落,只見這鷹王塔吉,就調轉了馬頭道︰「撤~!」
看著鷹王塔吉帶著人離開,丹珠這回真的信了,她吃驚地道︰「這個人真的出賣了我~!」
「所以啊,有些人,有些事,還是經過了驗證才能明白。」
贏子歌說著道︰「來,打開吧。」
丹珠忙上前,卻發現,這囚車並未上鎖,她一把將車門打開。
「你為什麼不跑?」
丹珠吃驚地問,贏子歌卻淡淡道︰「跑了,又沒有車坐,還沒有酒肉吃,我干什麼要跑呢?」
「你~!」丹珠吃驚地看著贏子歌,只見他緩步走出,她此刻心中越發得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對的,這個大秦太子不是打不過,而是他故意敗給自己和鷹王的。
「我什麼,別忘了答應我的~!」
贏子歌說著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在了原地,再看他,此刻出現在了平措的身後,飛身一腳,這一下直接將平措踢飛。
這冰猿一族的族長,在地上滾出了十幾米遠,直接來了個狗啃食,然後從地上跳起︰「誰~?!誰他媽的偷襲我~!?」
他說著扭身看去,只見贏子歌正笑著看向他,平措整個人都傻了,剛剛不是關在籠子里面的嗎?
不知為何,平措想起了之前多吉和自己說的,贏子歌,這個大秦太子就是一個關在籠子里的野獸,他要是被發出來,結果很可怕~!
「哼~!」
平措冷哼一聲,他偏偏不信,他要讓多吉知道,這一次他說錯了。
只見他從腰間抽出腰刀,揮舞著,沖向了贏子歌,可不等他到贏子歌的面前,只見一柄寬大的巨劍,直接斬下,平措之所以叫冰猿一族,那是因為他們這一族的羌人,可是身形普遍高于別的羌人。
而且力量也是最大的,還沒人敢和冰猿一族拼力氣,見贏子歌的劍落下,這平措冷笑一聲,將手中的腰刀迎了上去。
當~!
一聲金屬相擊的聲音,震得正在廝殺的眾人,紛紛看向平措處,只見這平措的刀已然出手,崩飛出去,數十米遠才落下,斜著插在了地面之上。
「這~!」平措吃驚地看著月兌手而出的腰刀,他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掌心傳來的劇痛。
低頭看了眼,嚇得他,驚叫一聲︰「啊!」
只見他的雙手虎口,全部被震裂,鮮血直流,而掌心的肉皮,更是被生生地蹭去了一層,此刻他的手掌,血肉模糊,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