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平措吃驚地看著遠處,他的人,一個個地倒地不起,而他這個身為族長的卻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慌!
在這里,他這個冰猿一族,被稱為羌人諸部中的十大惡人的之一的平措,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
「多吉,這,這時怎麼回事啊?」
多吉也是沒看明白,黑暗中,只見一個個的手下倒下,卻不見那贏子歌出手。
「有府兵!」多吉只能大叫一聲,隨之轉身道︰「還等什麼,撤!」
這位烈火狼族的族長,倒是個識時務的,說完,人已經逃出了十幾米外。
他連看都沒去看,站在原地,傻看的平措一樣,等這位冰猿一族的族長,反應過來,人家多吉已經消失不見。
「我!」
平措知道,剩下的七百人,估計是交代這里了,他只能帶著幾個貼身的親衛,也朝遠處逃去。
一邊逃這位冰猿族長平措,還一邊大罵︰「多吉,你個背棄朋友的,你給我記得,要是你不把這個大秦太子,給老子搞定,那我跟你沒完!」
那遠處的多吉,咬了咬牙,但也不敢回頭跟他說話,只當是剛剛贏子歌有埋伏。
沒想到自己這一路的安排設計,最後,卻被這個大秦太子,給算計了,他直到跑出了十幾里,也沒能想明白。
等看了眼身後,未見有人追來,他才長出口氣,這時平措也跑了上來。
「你,你跑什麼啊?」
「難道你沒看出,對方是有埋伏的,你說,丹珠為什麼還有伏兵啊?難道那個鷹王塔吉,是他的人嗎?」
「不不,不可能,這個鷹王塔吉,半路和贏子歌他們不和,已經逃走了,怎麼可能回來在幫他們呢?」
平措說著眉頭一皺︰「你還別說,看來,丹珠還是隱藏了實力,一定是她的人!」
「天都城,難道派出人馬,接應他們了?」
這三大族,在這王城中,可都是有自己的人馬駐扎,要知道,很可能天都族飛書給王城的人,這個地方,距離王城可是沒幾天的路程了。
這麼一想,平措也只能長嘆一聲︰「要不,我們等你的人馬吧,現在再去,只怕是打不過對方了。」
「我的人,距離此處,還兩日的行程,就算是追上,他們也該到王城了啊!」
多吉說著,道︰「必須,攔住他們,要不然,我的人來,也是沒用啊!」
平措眉頭一皺︰"可眼下的情況,我們怎麼攔,你也看到了,我們要是真的和他們正面剛的話,只怕,兩敗俱傷都未必,我們這麼點人,在加上那個贏子歌那麼厲害!"
「媽的!」
多吉眉頭緊皺,他也知道,擺在面前的問題,確實不是攔不攔,而是能不能攔住的問題。
就在此時。
「想要對付他,還是不簡單的事,只要你們听我的,我保證……」
只見一名身穿青色道服的老者,從一旁的樹後走出,這半夜三更,多吉和平措也是嚇了一跳。
「你,你誰啊?」
平措看得出,對方不是羌人,這是一個中原人,可卻出現在了這個羌人都不想出現的地方。
二人都是一族之長,對于這種突然出現的人,都心里面畫了個問號。
「二位別怕,我乃道家的,我叫逍遙子~!」
來人正是道家的人宗掌門逍遙子,而此時,他被贏子歌打敗後,就一蹶不振,所以沒辦法,只能消失在江湖,但,他要報仇的心沒死,這一次跟蹤贏子歌來到了羌人這邊,他得知贏子歌在挑戰各部的族長,他也跟著進入了荒漠。
本來是要尋找機會報仇的,可一直沒有機會,這一回,他發現多吉和平措失敗,就知道機會來了。
「你是道家的?」多吉曾有中原游歷的機會,對于諸子百家,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沒錯,你知道?」逍遙子問。
「當然,道家可是反秦勢力的首腦,閣下是逍遙子,那麼說,你是道家的前輩了?」
多吉這麼一說,逍遙子點了點頭︰「沒錯,我乃道家人宗的掌門。」
一听是掌門,這多吉和平措其實也不懂,只是應該是高人,加上,他們剛剛就沒听到任何的動靜,人家就出現在這里,這份功夫,遠在他們之上。
「前輩,我們……」多吉笑著道:"我們剛剛失手,這個贏子歌太厲害,還有府兵,將我們的人都……"
平措說著瞪了眼多吉。
「哎你,你別怪我啊,你知道的,我也是沒辦法,不過,現在好了,你看道家的前輩來了……」
多吉說著上前道︰「前輩,不知你可有什麼辦法?」
逍遙子點頭︰「我來就是幫二位的,只要你听我的,我們就能將贏子歌抓住!」
「太好了!」平措點頭︰「我听,我絕對听!」
多吉卻留一個心眼,道︰「不知道前輩,有什麼計劃?」
「計劃?哈哈,對付此人,還要什麼計劃,我一人足矣!」
逍遙子說著一臉的高深莫測道︰「天亮,你們你隨我去將此人攔住,看我怎麼收拾他!」
「太好了!」平措倒是很相信這個憑空出現的老者,笑著點頭。
可身旁的額多吉,還是有著一些懷疑地笑了笑,道:"對對,老前輩出手,一定可以的。"
這邊他們休息,等待天亮再去找贏子歌報仇,一夜無話,等天邊露白,平措就讓人埋鍋造飯,然後,主動上前要求逍遙子出發。
「好好,別急,你先派出人,看看他們的動作,我們這邊趕往他這里就行!」
逍遙子這麼一說,平措連連點頭,安排人前往打探。
而此時的贏子歌和丹珠,也已經吃過早飯,昨晚大捷,讓丹珠和幾個守衛,對于贏子歌更有信心。
這些人將贏子歌請到了囚車內,車子緩緩前行,很快,他們剛剛離開,兩名平措的親衛騎著馬到了他們的營地。
「剛走?」
親衛飛身上馬,對同伴道︰「你去通知我們的族長,我去追趕!」
二人分開,而此時的贏子歌,正悠哉哉地在囚車中享受著,早晨的慵懶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