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柄!」
九陽香主一听,臉色頓時凝重下來,他想了想︰「我只听聞飛劍術以控劍攻擊,怎麼就沒听說,這飛劍術也能控制如此多的劍呢?」
在一旁的野人王也是微微點頭,一臉的問號看著贏子歌。
「哦,這飛劍術確實只是控制飛劍而已,但經過我的改良,如今不單是一柄飛劍,我已經可以操控十一柄了。」
九陽香主看了眼一旁的野人王,同為武者,他們當然知道這里面的內容,那里有贏子歌說的這麼簡單啊。
改良?
若是什麼武功都是一句改良那麼簡單,這天下的武功豈不是都能改良來提升了。
那天下就都是高手,也就沒有什麼普通人,九陽香主瞪大了眼楮,冷聲道︰「好一個改良啊,十一柄是吧,那好,就讓我看看殿下的這飛劍術,到底是有什麼高明之處。」
他說著將雙臂在身前合十,九陽香主渾身頓時又出現了那血紅的內力,只是這一次的內力似乎遠比剛剛要躁動了很多。
就連這九陽香主腳下的樹干,都被他的內力烘烤的龜裂,發出 啪啪的聲響。
贏子歌微微一笑:"請吧!"
這九陽香主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若是不佔先手,還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贏子歌的十一柄飛劍。
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大秦太子,可不是剛剛的倪忍,飛劍術竟然可以操控十一柄劍,這個就是他在江湖上混跡了這麼久,也是第一次听說。
安全起見。
九陽香主也不管好不好看,只是出手,幫著一聲如同滾雷的聲響,無形的掌風直接拍向了贏子歌。
那漫天的樹葉再次被震下來,像是雨點一般,成片的落下。
贏子歌的劍就在此時,同時被他從隨身空間內取出,十一柄飛劍,從是一個不同的位置,飛向了九陽香主。
「啊!」
那第一柄霸劍的威壓,頓時讓這九陽香主感覺到了不同,剛剛倪忍的劍,那都是普普通通的劍而已,而贏子歌手上的,那可是十一柄天下有名的寶劍。
劍本身的威壓,就算是不在贏子歌的操控下,也具有攝人心魄的威壓,現在,又是贏子歌用飛劍術使出。
十一柄長劍一出,就算是站在不遠處的野人王,也立即看傻眼了。
他張大了嘴巴,心中的震撼,簡直遠比臉上的表情來的還要夸大數倍。
而此時遠處的清月還有十幾個道士,更是將本要探出的頭,也都一一的縮了回去。
「宗主,這,這是什麼劍啊!」
十幾個九陽宗的道士,一個個臉色嚇的刷白,磕磕巴巴地問道︰「太,太可怕的氣息了!」
「好像看一眼,那劍就要刺穿了我的身體一樣!」
「有一把劍,好像是將我的魂魄都吸走了似的,我,我現在都是腦袋一片的空白。」
「行了!」
清月氣的擺了擺手,其實他何嘗不是,在他這個級別的人來講,贏子歌和九陽香主,這兩個武聖境的比試,已經超出了他們所能接受的範疇。
而此時的山坡上,章嬙一就坐到了地上,他本能地朝後退了幾下,可這里是山坡啊,他真的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來這里。
「將軍,你,你沒事吧?」
幾個手下人上前,可章嬙卻目光呆滯,半天沒說一句話,只是渾身顫抖,快要縮成了一團。
「將軍!」
手下的人見他如此,一個個也都被嚇得不知說什麼,只是這章嬙慢慢地抬起手,聲音嘶啞地道︰「我,我沒事,就是剛剛的這幾柄劍氣息太強了!」
「將軍,我們現在怎麼辦?」
章嬙一听,臉色頓時好了些,他讓手下人將其扶起,看了眼在樹干上交手的贏子歌和九陽香主。
「讓弓箭手準備,這是我們最好的時機,給我射!」
「將軍,你確定?」
幾個手下的副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畢竟贏子歌的實力在這里擺著,要是射不中,那反過來人家針對他們,估計這些人,沒一個人能夠將逃得出贏子歌手掌心。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些個手下自然是考慮的自己的死活。
「我讓你們給我放冷箭,你們听不懂嗎!」
這章嬙可是鐵了心要這麼干,其實他也是為了完成自己姐夫交給的任務,更主要的是,如今一千五百人,只剩下不到六百人,若是就這麼回去,只怕自己這個官是沒了,沒準就是這顆腦袋,都未必能保得住。
他對于自己的姐夫,那是再清楚不過,章嬙明白,這一次要不是姐姐出面,也輪不到他這個差事。
其實對于郡守鄭恭倆說,早就想除掉這個礙眼的小舅子,他是怎麼看都不順眼,可自己老婆在,也不能太過明顯。
這一次老婆主動替小舅子請纓,他就想出了這個辦法,要是能完成任務還好,要是完不成,他就直接罷了這個小舅子的官。
將他攆走。
到時候就都清淨了,其實這個鄭恭的心思,章嬙也是看出來的,所以他才一定要弄出點成績。
沒想到贏攔截贏子歌的路上,卻出現了這麼多的變數,還讓他帶著兵,折損了大半。
章嬙現在面前只有一條路,要是不能抓到贏子歌,那他只能跑路了。
「給我射!」
章嬙將手上的刀舉起來,瞪著面前的手下︰「要是誰敢不听令,老子現在就要殺了他!」
他這麼一來,這些士兵也不敢說啥了,一個個拉開弓箭,反正就是射被,至于能不能射到那就听天由命好了。
其實大家也都知道,人家贏子歌那麼大的本事,這麼遠,箭羽就算是射到了,人家也是能夠格擋開的。
這箭羽頓時如雨點一樣,直接射向了贏子歌他們所在的樹干。
此時九陽香主正在與十一柄飛劍纏斗,要說他這九陽魔功確實有些威力,可這十一柄飛劍也不一般。
此時箭如雨下,九陽香主哪里還能分心去應對,他只能大罵一聲︰「何人偷襲!」
說著,他全身內力猛地爆炸了一樣地,轟的一下,向外擴張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