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個,這個不是冰麒麟嗎?」
「是啊雷王!這東西不是只在傳說中才有?」
「抓到它,冰麒麟全身都是寶,這東西的血,據說喝了的話,修煉陰寒功夫的,就可以一步直接御神!」
「啊!」
陸貞等人相互看了眼,眼中已經全是貪婪,雖然他們沒有人是陰寒功夫,可御神境是他們的終極追求。
要是能得到這個冰麒麟,那也就是得到了這天下一樣,是想,一個御神境的手下,那是不是就已經是天下無敵呢?
陸強一把將腰間的彎刀抽出︰「宰了它!」
「老二,別他娘的犯糊涂,這東西先不說殺不殺的死,就算是真的殺的,可你想過,這東西要是殺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陸家兄弟正說著,卻見趙小雨竟然走到冰麒麟的面前,那冰麒麟低下頭,伸出舌頭在趙小雨的手掌上舌忝了舌忝。
「你們看!」
「這小女孩有意思,等等,把她抓了,這冰麒麟可是上古的聖獸,竟然 和她有如此的心靈感知,那這個說明了什麼?」
雷王的話提醒了陸貞等人。
當然,司馬摘星等人也都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們雖然害怕冰麒麟,可趙小雨能讓這個大家伙如此,他們當然明白,要是抓住了趙小雨,那麼就算是間接地控制了冰麒麟。
可,贏子歌在她的身旁,所以,司馬摘星還不敢上前,就算是飛天堡的巴圖魯他們,也不敢真的沖上去。
但這些人都知道了這個機會,同時圍了上來,可陸貞幾個卻準備了毒弩,他們遠遠地瞄準了贏子歌。
「殺了他!」
陸強早就想這麼干了,上一次的仇,讓他現在都覺得那就是最大的恥辱,所以他猛地一揮手。
弩箭隨之射出,數十道毒弩箭就這麼隔空飛出,就在此時,贏子歌還不等轉身的時候,那冰麒麟卻猛地一抬頭。
!
在它和贏子歌的四周,空間頓時出現了一道道的可見的白色的寒氣,這些氣體直接把那些弩箭全部地凍在了半空。
「這!」
雷王眉頭一皺,不過,他還是動手了,將背後的錘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隨之一道道的閃電就震開了地面的冰霜,直接朝冰麒麟的方向轟了過去。
「是你!」
贏子歌猛地轉身,他看了眼站在遠處的雷王,冷聲道︰「我說了,我會去找你,可你竟然還來找我,哼,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殺了你!」
「姓秦的,你我早晚一戰,今天就在這里吧!」
雷王說著將手中的榔頭,再次揮舞過頭頂,跟著他人就地躍起,隨之那一道道的閃電竟然匯聚到了他的榔頭的頂部。
!
連著兩道脆響,閃電竟然凝聚成了一個足足兩三米寬的光球,雷王猛地砸了下去。
這一榔頭,直接牽動了無數道的閃電,從空中落下,飛天堡和摘星城的人,也都受到了波及。
就連巴圖戰這樣的人,都被閃電擊中,整個石門前的空地上,瞬間就被閃電給淹沒了一樣。
等雷王收斂了榔頭,那閃電才慢慢的消失。
出了司馬摘星,三白中的李俊被直接閃電擊穿了身體,當場就死了,而巴圖魯的三兄弟,巴圖戰的胳膊被轟掉。
巴圖蘭的眼楮被射穿了一個,人直接被擊穿了腦袋,死在了當場。
「老二!」
巴圖魯看著自己的弟弟的尸體,他敢怒不敢言,畢竟,雷王的身份在這里,他只能抱著尸體躲在了一旁。
而司馬摘星也帶著三白的張力和陳中興,退到了一旁,他們沒人再敢參合其中。
這已經不是他們這個等級的人能夠參合的。
「砰!」
就在此時,冰麒麟猛地前蹄在地上踩踏了下,那地面竟然再次出現了冰霜,而它直接將面前凝聚出了一個高大的冰牆出來。
原來是在保護趙小雨。
「公子,我們進去吧!」
贏子歌本想解決了雷王,可想到蘇晴在里面,生死未卜,他點了點頭,隨之看了眼雷王︰「我回頭會來找你!」
「哈哈哈,你現在就別想走了!」
雷王說著將榔頭舉起,他此刻已經下了決心,不能讓贏子歌他們這麼離開,他其實也看出贏子歌好像著急進入是為了什麼。
總之,冰麒麟若是這麼跟著贏子歌,他們這些人,就算是加在一起,都別想打敗他。
可雷王就要騷擾對方,因為他已經喊來了更強的幫手 ,就在路上。
贏子歌不知,他轉身拉著趙小雨,那冰麒麟看著二人走入石門,猛地回身,冰牆化為一根根的冰刺,從地面鑽出。
瞬間在石門前,就出現了一根根數十米高的冰刺,幾乎沒人可以在這樣的密集攻擊下通過。
雷王也不敢。
直到冰麒麟也走了進去,他才飛身躍起,在那些冰刺飛他的時候,他將榔頭砸在上面,算是勉強地破掉了這種攻擊。
等他落到了石門前,那石門正在慢慢地關閉,雷王將榔頭猛地舉起,狠狠地砸向了石門的邊緣。
果然,在石門就要關閉的時候,他還是成功地炸開了一個可以通過一個人的缺口。
「爬進去!」
雷王說著第一個鑽了進去,陸貞和陸強,帶著手下的十幾個人,也都跟著鑽了進去。
看著他們都進去,司馬摘星這才跟了上去。
「你們真的去?」
「怎麼你們不去?」
司馬摘星和巴圖魯看了眼。
「聯手吧,我們要是不聯手,我怕誰也別想活著出來!」
「好!」
就這麼飛天堡和摘星城的五人聯手。
而此時在冰麒麟的帶領下,贏子歌和趙小雨很快來到了一處水潭前,這就像是一個噴泉一樣。
里面的水好像是水銀一樣,銀白色的水,贏子歌也是第一見。
「這里是什麼?」
「它說這可以進入這座神殿的任何地方。」
「什麼?」
冰麒麟微微點頭,它顯然是和趙小雨,通過了另一種的模式進行的交流。
「我先進去,你在跟著!」
贏子歌伸手在水銀狀的液體上模了下,冰冷,但卻一點也不掛手指。
他想了想還是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