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宿舍里,王艷兵舒服地躺在床上,哼著小曲,別提多舒服了。
「黑面鬼就是嚇唬我們,還說每天只讓我們睡4個小時,現在不是9點就結束訓練了,那些被嚇走的人,要是知道是這種情況,會不會哭死?」王艷兵笑道。
「菜鳥果然是嚇大的,也不看看,爺爺是怎麼混過來的。」
王艷兵舒服的翻了一個懶腰,緩解今天訓練帶來的酸痛。
李二牛搖了搖頭道︰「這事情俺覺得沒那麼簡單,教官那麼凶,肯定會想辦法對付我們,不會讓我們過的那麼舒服,俺感覺會有事情發生。」
王艷兵切了一聲,道︰「拉倒吧,什麼叫咬人的狗不叫,往往叫得越凶的狗,都不咬人,黑面鬼就是一個噱頭,嚇唬嚇唬人的。」
另外一名隊員呵呵一笑,道︰「我有覺得也沒什麼事,今天夠累的,早點睡,明天說不定是早起,訓練強度肯定不小,這人是肉,不是鐵,今天訓練已經差不多是所有人的極限了,那幫教官要是還繼續搞,就是把所有人都淘汰,我們都走了,他們還訓練誰?」
「這話說得有道理,今晚,我們應該還是安全的,趕緊睡,明天不知道黑面神又會怎麼折騰我們。」
何晨光搖了搖頭,他對特種兵的那一套太清楚了,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踏踏……
這時候,林嘯走了進來。
王艷兵立刻來精神了,笑呵呵的喊道︰「兄弟,不錯啊,這麼快就泡上了。」
林嘯走到自己的床上,道︰「你想多了,她是我未婚妻。」
王艷兵切一聲,道︰「不裝逼你會死啊,還未婚妻呢,看不出你小子想吃獨食。」
林嘯懶得理會,直接倒頭就睡。
王艷兵見林嘯如此,不敢再去招惹這家伙了。
拼格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萬一把對方惹急了,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別忘了,這家伙狠起來比誰都狠,還特麼特冷酷!
「算了,睡覺。」
王艷兵也開始睡了。
這個時候,何晨光開口道︰「大家還是小心一點,我研究過特種兵的地獄周,沒那麼簡單,大家做好心理準備,今天是地獄周的第一天,教官們很有可能在跟我們打心理戰。」
王艷兵眉頭皺了皺道︰「不會吧,你確定嗎?」
何晨光道︰「想要成為特種兵本來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否則,每次特訓怎麼會淘汰那麼多人?還是小心一點好。」
李二牛點了點頭道︰「俺也是這麼覺得的,都堅持到這個時候,要是一覺醒來,被淘汰了多可惜?之前吃的苦都白吃了,俺不睡了,等他們來偷襲。」
另外幾個隊員想了一下,感覺也挺有道理。
特種兵本來就不按常理出牌,9點就讓他們休息有點明顯了。
頓時,一個個都不敢睡了,靜靜地听外面的動靜。
只有林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何晨光見林嘯呼呼大睡,眼神閃過一絲復雜神色。
這家伙會這麼安心的睡那麼香?不可能!那些教官都針對他,他難道沒有的一點察覺嗎?肯定有問題。
王艷兵不時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林嘯,道︰「看到沒有他都睡成這樣了,一點都不擔心,應該沒事吧?」
林嘯的本事大家都是清楚的,集訓第一天開始,不管是野外生存,還是負重越野,或者是深蹲這家伙都是樣樣第一,那些老兵都不是他對手。
他要是都覺得沒事,可能真的沒事。
「不管了,睡覺。」
王艷兵不想那麼多了。
其他人相互對視一眼,最後都選擇睡覺,只有李二牛瞪著牛眼還在堅持,偶爾還拍打自己的臉,讓自己不要睡過去。
其實他們哪里知道,林嘯已經踏入暗勁道的上層功夫,警惕性非常強,周圍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驚動到他,所以他才會放心的睡,不用擔心偷襲的問題。
而且林嘯非常清楚那些老兵尿性,肯定會來偷襲,多半是在後半夜,等所有人睡著了才動手。
這種手段,林嘯在電視看多了。
按照雷戰那家伙的心態,剛才看到自己跟李子佳那麼親密的主動,肯定又被刺激到了,不來偷襲才怪。
因此,林嘯是以逸待勞, 好好的睡上一覺。
時間一晃,沉睡中的林嘯猛然睜開雙眼,從床上坐起來。
剛剛沉睡中林嘯雙耳聳動,察覺到宿舍外面有輕微的動靜,是人的腳步聲。
這就是听勁的恐怖之處,就算是睡覺,也能察覺到周圍的細微動靜,就像是生物雷達一樣。
當初林嘯滿山的躲那幫狼牙老特的時候,就是用這樣的方式。
現在林嘯身體素質更強,察覺能力也變得更強。
「我去……」
林嘯一眼看到對面床上坐著的李二牛,他抽得自己臉上都腫了。
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林嘯的汗毛在這一刻像是一根根豎立起來一般。
現在時間是凌晨59分,雷戰站在門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目光看向林嘯宿舍。
「關門打狗的游戲開始了!」
「所有人開始行動,暈過去的人,全部拖到廣場,悶毆一頓,打到醒!」
「明白!」
按照雷戰的計劃,估計會淘汰所有人,畢竟這玩意有毒,別說是一幫菜鳥了,就算是他們自己都扛不住。
所以除了林嘯,其他人都是警告,讓他們有一個深刻的印象,並不會真的將他們淘汰。
而在雷戰等人開始行動的時候,在宿舍中,林嘯無奈地看著臉都腫得跟豬頭差不多的李二牛,這家伙一一叫醒其他人。
「快醒醒,林嘯醒了!」
「快醒醒,林嘯醒了!」
「……」
王艷兵睡得正舒服,突然被李二牛叫醒,心頭一團怒火正要發飆,結果看到林嘯快速向門口奔去。
「這……什麼情況?難道有動靜?」
醒過來的眾人看到林嘯如此哪里敢怠慢,一個個都跟了出來。
畢竟林嘯在前面幾輪中的表現太出色了,尤其是在野外生存的時候,所有教官都找不到他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