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 老娘和你沒完!

作者︰第十個名字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牛旅長,你真是個優秀的前線指揮官,臨危不亂、指揮有方、堅決果斷!不過你下手有點慢,忘了把觀察哨也弄死,事後只要挨個詢問特種團的參戰人員,就知道有沒有人發現過活尸了。

你不用解釋,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我周媛只要一天不咽氣你就一天別打算輕松。軍營能保護你一時保護不了你一世,更何況有時候軍營也保護不了你,比如現在!」

什麼叫毒蛇尾上針,周媛就是標準教材。她根本不管牛大富怎麼解釋,只抓其中的漏洞,說完之後一揮手,幾名帶著白袖箍的空勤團憲兵就端著槍圍了上去,當著特種作戰團士兵的面把牛大富的配槍給下了。

「焦部長,這是什麼意思?外交部什麼時候能插手武裝部的事情了?別說我沒犯錯,就算犯了錯也輪不上她來這里指手畫腳。你是武裝部長,難道不應該當著士兵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牛大富也不是吃素的,自打監听到洪濤的具體去向和活尸藏身的坐標點之後就想好了所有說辭,確定沒有能定自己罪的大疏漏,也沒有人證,才找借口讓身邊的警衛進入旅部參謀長步戰車,隨後拉響手榴彈塞了進去。

現在所有參與監听、發令炮擊的人都死了,那台單兵通訊終端也砸爛了扔進了下水道,即便所有人都能猜到是自己公報私仇下了黑手,按照聯盟法律沒證據也不能定罪,不能定罪就不能處罰。

別說自己是一旅之長,就算只是個小連長,不通過軍事法庭誰也不敢說抓就抓啊!更何況自己的舉動還符合一部分高層的利益,只要不認罪,焦樵和林娜也只能干看著。

「老牛啊,何苦呢!他要是想害你們兄弟倆,當年早就在圍攻的時候下手了。這件事過去那麼多年,有多大仇還解不開?」

焦樵站在步戰車旁邊一臉的大便干燥,他是真不願意相信牛大富下令炮轟了洪濤所在的小區。這種事只要出來就是丑聞,全軍的丑聞,他做為武裝部長雖然沒啥責任,卻也逃不過理事會的質詢。

但听到第一旅參謀長和幾名警衛員全在步戰車里炸死了,心中的僥幸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事情就是明擺著的,這幾個人肯定是牛大富弄死的,當了替死鬼,然後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死人頭上。

這麼做是很不地道,主要是牽扯到了軍中的同僚。你公報私仇可以,但不能拿別人的命當兒戲。可如果不是周媛真急眼了,確實誰也拿他沒轍。

「不用焦部長解釋,我就可以給你準確答復。東亞聯盟武裝部下屬陸軍第一旅旅長牛大富,嚴重違反保密條例,與未通過政審的女子結婚。

經調查,此女為救贖者情報員,多年間向救贖者提供了多份聯盟軍事情報。目前此女上級已經被外交部抓獲,此女也被內務部抓捕歸桉,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

我以外交部、內務部聯合調查組組長的名義宣布對牛大富予以正式抓捕,罪名是違反聯盟保密條例,且造成了嚴重後果。

牛大富,想喊冤可以,但不是在這兒,回去之後理事會會給你機會的,到時候隨便喊。憲兵,把人犯立即押送明港機場看管。為了防止其畏罪自殺,可以采用一切措施,必須活著到內務部!」

周媛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雙手背在身後很平靜的宣布了抓捕牛大富的理由,好像這件事和她無關,只是例行公事。

但這番話的內容一點都不例行,旅長夫人居然是救贖者的情報員!還造成了嚴重後果……這罪名不光起步很高,且上不封頂。嚴重後果其中肯定包括了叛國罪,不管是誰,只要沾上這個罪名,連服苦役的機會都沒有。

原本還有點群情激奮的預備役士兵們听完了周媛不急不緩的宣布之後全都蔫了,甚至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半步,生怕離牛大富太近也算同伙。

而牛大富更慘,他的身體是挺壯實,但真不是三名空勤團士兵的對手,連罵聲都沒來得急喊出來,就被放倒在地,掰胳膊的掰胳膊,卸下巴的卸下巴,轉眼間雙手雙腳全被綁了起來,往擔架上一放塞進了步戰車廂。

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押送至京城內務部,牛大富的吃喝拉塞就全由憲兵負責了,保證不耽誤,但也保證不會舒服。他們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讓人犯死傷,其它的任何事情都得讓步。

「你從疆省回來就知道他媳婦是間諜對吧?」眼看著一位叱吒沙場的將領落得如此下場,焦樵心里有些不忍,可又提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只能私下里拷問周媛的靈魂。

世界上哪兒有這麼巧的事情,牛大富剛剛公報私仇動了洪濤,就發現人家夫人是間諜,這也是赤果果的公報私仇!當然了,周媛肯定不是誣陷,消息來源很可能是救贖者高層。

「你把孫大成想象的太齷齪了,他為了權力可以忽略一部分人性,但骨子里也還存留著一部分人性,且存的比我們很多人還多點。牛大富妻子的身份是第一次去疆省時洪濤提醒的,有了這個線索,幾乎不用太多調查就能抓到把柄。

本來我已經打算放過他了,畢竟他也不知情,還是聯盟的骨干,作戰很勇敢,況且救贖者現在也沒了,何必再多生枝節。

樹欲靜而風不止……既然有人不想讓我舒服,那就來吧,任何招數都可以使出來。別以為光一個牛大富就完了,他是怎麼知道具體坐標的、到底有沒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我都要一點點查清楚,誰也別想舒服!」

周媛的回答還是那麼明確,自打她听說洪濤孤身去抓活尸,結果被燃燒彈洗地,當場發了瘋之後,不到一個小時就完全恢復了常態。

不對,不是普通的常態,而是洪濤剛詐死那會兒的常態。渾身都長滿了尖刺,看誰都像看敵人,整天琢磨著誰想對她不利,又該如何先下手為強。

「說不定他還活著……」焦樵是真不想再回到那兩年的狀態中去了,在斗爭完全明朗化時,人和人之間一點信任感都沒有,自己和藍迪那麼好的朋友都逐漸澹漠了,根本沒有隨便聊個天、喝點小酒放松的可能。

「海軍怎麼也來了,你下的命令?」周媛根本沒有聊天的興趣,也沒上步戰車,徒步走向小區大門,很快又開始皺眉。

「是張柯叫來的,此時的他和你差不多,已經顧不上我這個部長了……」焦樵自然也不是被手下架空的廢物,海軍的動向第一時間就有空勤團匯報,但他不打算管。

在這個時候,他說啥都有可能是錯的,干脆就睜只眼閉只眼假裝看不見。只要讓空勤團跟住各團、各中隊的領導,防止他們再出蛾子,剩下的問題就只能看運氣了。

「看看他,走了這麼多年還有人惦記,還有人願意擁護。再看看你,一天也沒耽誤,又有林娜耳提面授,真心擁護的人反倒越來越少。也不光是你,藍迪也一樣。當年你們倆是他的左膀右臂,難道就沒學到點真本事?」

听見海軍是張柯叫來的,周媛就不再追問了,但小怪話不由自主的 達了出來。堂堂武裝部長親臨前線,手下的部隊卻不是一條心,有為了不可告人目的瞎開炮的,有不匯報就調動兵力的。

這武裝部長當的,僅僅就比橡皮圖章強點有限。別說焦樵廢物,當年藍迪在任的時候也不咋地,如果不是他種下的禍根,也不至于發展成現在的樣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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