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听後一怔。
板寸怒道︰「誰他m的膽子這麼大,我非給他撕碎了不可!」
祖勝東眉頭微蹙,開口道︰「老板,這些人是沖你來的,看樣子他們抓秦雪是假,想對你下手才是真啊。」
江洋點了點頭,伸出手道︰「把車鑰匙給我。」
板寸一怔,遞出了奔馳s600的車鑰匙,問道︰「哥,你要去哪?」
江洋接過鑰匙朝著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有人拿鐵鍬拍我的頭,我得拍回去。」
板寸道︰「我也去!」
說罷跟著坐進了車里。
秦雪急忙道︰「小書包,這大晚上的你去哪找人家,報警處理就行了,千萬別打架啊!」
江洋坐進駕駛室內,看著秦雪道︰「這種事兒警察管不了,咱都從土里出來了,誰知道咱被埋過?你跟徐志高他們回去吧,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秦雪不放心的跟過來道︰「不行,現在剛月兌離危險,我不能再讓你出事了。小書包,你千萬要冷靜,這華洲不比咱們石山縣城里,真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跟你姐交代啊!」
江洋轉頭看向祖勝東道︰「安排幾個兄弟把秦總送回住處,你跟我出去做事。」
祖勝東立刻站的筆直道︰「是!」
說罷看向兩個年輕的小伙子使了個眼色。
兩個小伙子會意,一左一右架住秦雪的胳膊往陸地巡洋艦走去︰「秦總,您跟我們回去吧。」
小伙子力氣很大,硬是把秦雪的雙腳架離了地面。
「小書包,氣死我了,小書包!!你別亂來!你敢亂來我要給江晴告狀的!」
陸地巡洋艦的車門關上,徐志高看向江洋道︰「江總,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江洋揮揮手道︰「不用,你回去忙公司的事情吧。」
徐志高有些猶豫的道︰「你是公司的根,千萬要注意安全啊。」
江洋趴在車窗上笑道︰「老徐,咱這才剛到華洲,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命了。今天晚上要不是高華,我恐怕連跟你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總要搞清楚到底是誰要埋我吧,你說呢?」
徐志高听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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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道︰「行,那我就先帶秦雪回去了,有什麼事情及時打電話。」
江洋微微一笑︰「放心吧。」
徐志高鑽進了陸地巡洋艦中,巨大的越野車發出一聲轟鳴駛離了夜色中。
此時郊外還剩下江洋、祖勝東、板寸、高華、王炳以及七八個保全公司的小伙子。
「那輛卡車往哪個方向走的?」
江洋看向高華問道。
高華指了指右側蜿蜒的小路︰「從這過去的,這條路只通到文城區。」
……
凌晨三點,華洲市文城區。
路面上的路燈已經熄了近半,毛毛細雨刷的地面潮濕而光亮,街邊只有少數燈牌還亮著。
羅紅按摩店的門面不大,塑料的遮蠅簾子自然垂落,人進去一掀會嘩啦啦的響。
坐立式的風扇吹的很賣力氣,搖頭向左,吹的遮蠅簾子來回飄,搖頭向右,吹起一個妙齡少婦的裙擺。
少婦三十出頭的年齡,妝畫的很濃,轉身打開一瓶啤酒的動作不大,卻從連衣裙中隱約的看到藏在下面的肌膚,胸大翹,倒是個典型的好身材。
紅發青年的襯衫紐扣開了三顆,敞開胸膛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
他面前的小圓桌上放著兩沓人民幣,人民幣的旁邊放著一盤醬牛肉,一盤花生米,舉著啤酒瓶子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少婦把剛開的啤酒遞了過來。
紅發青年抹了抹嘴巴,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磊哥他們走了?」
少婦坐在沙發上,看著紅發青年問道。
紅發青年靠在椅背上,在少婦的大腿上來回的模︰「去找客戶要錢去了,讓我在這等他。」
他的手有些粗糙,一把掀開少婦的裙子就往里伸。
少婦拍了拍他的手背,媚笑道︰「剛抓了牛肉,還沒洗手呢!」
紅發青年那顧得上這個,站起身來,一邊解褲腰帶一邊道︰「m的,今天憋了我一肚子邪火,不行了,你得給我好好敗敗火氣。」
少婦躺在沙發上,依舊是放蕩的笑著︰「呦,還能有誰讓咱強哥憋火呀,在華洲可不多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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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紅發青年已經是把自己扒個精光,喘著粗氣趴在了少婦的身上。
「別提了,今天抓了一個長的很帶勁的娘們兒,陳二磊硬是把人埋了也不讓我踫,真他娘的掃興。」
撕拉一聲,少婦的裙子被撕開了一個口子,潔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
少婦急忙拍打他的後背,埋怨的道︰「你tm的輕點,猴急個屁啊,老娘新買的裙子!」
紅發青年已經是腦袋發暈的狀態,如同蠻牛一般在少婦的身上喘息著︰「不就是一條裙子,老子明天給你買十條!」
少婦滿意的笑道︰「你說的啊,十條!」
「 !」的一聲,按摩店的門被一腳踹開。
一個一米九多,披頭散發的大漢沖了進來,甕聲甕氣的道︰「外面那車是誰的?」
紅發青年一邊穿褲子一邊憤怒的道︰「你m的!是不是想死!是老子的車,怎麼了!?」
話音剛落,這野牛一樣的大漢抓起桌子上剛起開的啤酒朝著紅發青年的腦門兒就砸了下來。
「啪!!」
啤酒瓶子瞬間炸裂開來,啤酒濺的到處都是,玻璃碎片呼啦啦的碎了一地,紅發青年的頭上瞬間見血。
「跟誰倆你m你m的,小兔崽子。」
板寸嘟囔道,隨後轉身朝著門外喊道︰「江哥,人找著了!」
紅發青年震驚的捂著自己的頭,少婦尖叫一聲,驚恐的看著板寸。
板寸見狀「哎呀」一聲,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楮道︰「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少婦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紅發青年扯爛,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此時正對著板寸,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捂在前面。
遮蠅簾子掀開,一個西裝革履,身材高大的男人跨了進來。
頭發濕濕的像是剛洗過,右手還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黑色的西裝和皮鞋上有很多處泥污,像是剛從水坑里爬出來一樣。
紅發青年人都嚇傻了,指著男人道︰「你……你不是被埋了嗎?」
江洋擦了擦頭發,把毛巾丟在一旁,看著紅發青年道︰「興你埋就不興別人刨啊?小子,拍了我一鐵鍬,過癮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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