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衙門的大班頭,
他叫羅歲,
他跟大財主陳信早就認識,
他知道陳信是個大財主,
可以說腰纏萬貫,
而且仗義疏財,花錢如流水,
根本沒把錢當回事,
不像那些吝嗇的土地主,
把錢看得比命還重,
這樣的土地主是交不到朋友的,
陳信跟這些土財主正好相反,
所以他的朋友遍天下,
他找到大班頭羅歲,
給他五百兩銀票,
這才打听出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顧老鬼是被人陷害,
陷害他的人正是公子袁濤,
袁濤仗著他姐夫是大官兒,
所以才為所欲為,
賭博嫖c什麼壞事都干,
這時候因為一個暗c寡婦,
他跟顧老鬼發生了沖突,
結果他們人多欺負人少,
好幾個人把顧老鬼綁了起來,
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把老式手槍,
這才把他說成土匪,
顧老鬼在衙門和監獄里,
都受到了嚴刑拷打,
可是他身體非常結實,
而且嘴非常硬,
就是不招,
這樣他被打的很慘,
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
這時候羅歲得到了銀票,
這才馬上救治,
把他安排在一個單間牢房里,
還找來了郎中給他上藥,
這樣先保住了顧老鬼的性命,
以後想辦法營救他,
把顧老鬼抓進監獄以後,
那個公子袁濤,
他來寡婦家更勤了,
可以說每天晚上都來,
他一來別人就不敢來了。
他經常對狐朋狗友講,
這個寡婦就是我的了,
如果誰敢來,
我非打死他不可。
他手下的狐朋狗友,
一個個都捧著他講,
袁大哥別說這一個寡婦,
就是城里j院名j,
大哥說玩就玩,說拋就拋,
都由袁大哥的性子來。
袁濤一听哈哈大笑,
袁濤玩的都是j院名j,
他之所以對這個寡婦有興趣,
主要他是有戀母情結,
那個寡婦四十多歲,
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
他能看上比他大二十歲的寡婦,
只能說明他有戀母情結,
當然也有不同意見,
袁濤的老父親對他非常不滿意。
他父親經常罵他,
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小子,
找女人你也沒有眼光,
人家都看上的是黃花大閨女,
你可倒好,非看上一個比你大二十多歲的寡婦,
她簡直能當你的媽了,
你真是讓我生氣。
他父親一頓罵,
他當耳旁風,
他還跟父親喊,
我就喜歡老的,
老的才有味兒,
我就不喜歡年輕的,
年輕的沒有味兒。
他現在敢跟老父親頂嘴了,
他老娘也在旁邊講,
孩子啊,你不懂事兒,
找那個寡婦也就是玩玩而已,
可不能當真,
我一定給你找個大家閨秀,
做你的媳婦兒,
但是千萬不能找那個寡婦。
袁濤听不進去,
袁濤氣呼呼的講,
老娘我現在還不想結婚,
我還年輕,我應該多玩幾年。
說完他跟著幾個狐朋狗友走了,
看來他老娘老爸都管不了他,
他是為所欲為,
就喜歡老的,
他們兩口子商量,
給這個不孝之子娶個小媳婦兒,
如果能管著他更好,
管不住他也讓他收收心,
就是不能讓他跟那個寡婦在一起。
陳信大財主把這些情況都打听清楚了,
知道袁濤是個紈褲子弟,
仗著他姐夫的勢力為所欲為,
陳信想著辦法,
他現在還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對付這個公子,
這時候他從旅館里走了出來,
這個旅館陳信包了一層樓,
他們這些人都住在這層樓里,
唐武虎也跟著這些人住在這里,
唐武虎現在把情況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他看見陳信。
他馬上把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
陳大財主,你要听我的,
我們就去劫牢反獄,
去監獄把顧老鬼救出來,
別的沒有什麼辦法。
陳信在旁邊一听回答,
現在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
如果到了最後的時刻,
上回你在法場上把蔣大哥他們救了,
如果再上一次法場,
我們才可以用這一招。
唐武虎一听劫法場,
他立刻來了精神,
他馬上回答,
劫法場,什麼時候劫法場?
唐武虎還是個急脾氣,
他就想大刀一揮,
殺一個干淨徹底,
可是陳信的想法跟他不一樣,
他還要用錢買通官府,
使用巧妙的辦法把顧老鬼救出來,
而劫法場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陳信告訴他講,
劫法場的事現在還沒有信,
只要顧老鬼挺住不講,
不承認自己是土匪,
只要我花錢買通官府,
顧老鬼會平安出來的,
這一點你用不著擔心。
唐武虎一听他放心了,
唐武虎還是生氣的回答,
還有那個公子袁濤,
這個小子太可恨了,
他跟顧老鬼搶女人,
還陷害顧老鬼,
真是可恨之極,
我非砍了他不可。
陳信阻攔他講,
現在千萬不可輕舉妄動,
我們不能惹事生非,
否則這個事沒有解決,
又出了別的事,
我們不能這麼做,
武虎你要听我的命令,
否則你還是回三龍山吧。
武虎一听這話,
他立刻不說話,
陳信語重心長的講,
我們做事先用文的,
就是花錢能把事兒辦成,
我們就花錢辦,
如果文的不行,
我們才考慮武的,
因為傷人流血的事兒,
盡量少做,
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做上一次,
那也情有可原,
所以做事千萬不能沖動,
沖動會把事兒搞糟的。
武虎現在只有听陳信的話,
否則陳信要把他趕回三龍山,
他下山的時候答應陳信,
一定听他的命令,
他不能自食其言,
只能听陳信的命令,
而且陳信說的非常對,
先用金錢收買,
如果文的不行,才可以動武,
武虎沒有辦法,
只好待在旅館里,
陳信把旅館的第二層樓包下來,
而且沒有事兒,不讓唐武虎下樓,
唐武虎每天沒事兒就坐在窗戶旁邊兒,
他在窗戶上看,
看街上的熱鬧,
這天他看到一隊出殯的人,
他非常好奇,
前面又是吹喇叭又是吹嗩吶,
家屬都穿著白衣服,
還披著麻布,
這就是披麻戴孝,
唐武虎在樓上看見了,
他只是看熱鬧,
至于誰死了他不知道,
出殯的人心情都不好,
連吹鼓手都戴著白帽子,
他們一個個心情沉重,
吹著喇叭,吹著嗩吶,
這時候一群公子從對面走了過來,
他們穿花帶銀,
都是一些富家子弟,
人家死了人悲痛欲絕,
他們在旁邊哈哈笑,
不僅哈哈笑,
他們這些人還沖撞出殯的車輛,
這時候有一伙人抬著轎子,
上面坐著一個富家公子,
這個富家公子正是袁濤,
他們走過來以後,
轎夫落下轎子,
幾個家人向里面走去,
袁濤坐在轎子里是洋洋得意,
那個袁濤听著嗩吶聲比較刺耳,
他不願意听。
他馬上下命令喊,
快叫他們別吹了。
幾個手下打手,
馬上對吹嗩吶的人喊,
你們幾個都不要吹了,
我們公子哥不愛听,
如果你們再吹,就把你們的嗩吶給砸了。
這幾個打手說話非常狠毒,
這些吹嗩吶的人立刻不吹了,
這時候辦喪事的主人家趕來,
他們披麻戴孝,穿著白衣服,
他們走了過來。
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中年漢子出來講,
原來你就是袁濤袁公子。
袁公子坐在轎子里問,
你是什麼人?正在辦什麼事兒?
那個穿白衣服的人回答,
我的叔叔去世了,
我這個當佷子的為他辦喪事兒,
袁大公子听說你出入風月場所,
辦喪事比較喪氣,
你還是回避為好。
可是那個袁大公子非常沒有禮貌,
袁濤在旁邊得意洋洋的講,
以前我喜歡看新娘子入洞房,
現在我的喜好有點變化,
我現在喜歡看辦喪事兒。
我就喜歡看你們哭,
你們越哭我心里越高興。
那個穿白衣服的人講,
袁大公子,听說你這個毛病,
也不好改變,
既然你喜歡看哭,
我就給你看個夠,
我還雇了幾個人,他們專門哭。
這時候他一揮手,
後面的人上來好幾個,
他們坐在地上大哭,
哭起來非常痛快,
他們這一通哭,
把袁大公子哭得不痛快。
袁大公子在對面喊,
不準哭了,我現在命令你們笑,
如果你們不笑我就打,
可是這幾個人就是不笑。
袁濤在對面喊了一聲,
打!
不知道他們打起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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