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光隊長辦公的時候,
黑光的勤務兵鈴木,
在旁邊給他端茶倒水,
黑光提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他問鈴木,
那座大山長得像什麼?
鈴木回答,
長得像一個大饅頭。
黑光講,
那座山長得應該像一個地雷,
這顆地雷危險,
不知道會把誰炸死?
黑光正在看一個機密文件,
那個機密文件就像一個秘密檔案,
有一些人的詳細資料,
旁邊還有照片,
黑光拿著照片仔細的看著,
第一張就是蔣做金的照片,
黑光為什麼有他的照片?
看來他們的情報工作做得非常成功,
把一些危險分子的照片都收集來,
他在照片里隨便抽出一張,
然後他把這張照片又放下,
因為這個危險分子已經退休,
現在已經不是危險分子,
已經是退休老頭,
退休老頭對他們不構成威脅,
這個退休老頭就是張忠臣。
他把這張照片放下,
然後又拿出一張,
發現這個人穿著日軍的軍服,
站在那里的照片,
這個人非常危險,
他化妝成日軍非常像,
但是他是一個危險分子,
一個盜竊犯、一個強盜、一個小偷、一個炸藥專家,
他叫朱合理,
他還有一個弟弟叫朱合情,
這兩個強盜加在一起,
這是一個盜竊團伙,
他的檔案材料也在黑光手上,
沒想到他的檔案材料里,
有這麼多危險分子的資料,
可見黑光隊長的情報工作,
做得非常好。
這時候朱合理正在做案,
他們在撬一個保險箱,
可是這個保險箱非常難撬,
用什麼工具都打不開,
于是他們動用了炸藥,
他們把炸藥放在保險櫃上,
旁邊還有個小伙子,
這個小伙子叫朱合情,
他們兩個是搭檔,
可以說是盜竊團伙的成員,
轟隆一聲,
保險櫃的門被炸藥炸開,
他們沖進去把保險櫃門打開,
里面的金條還有日票,
都成了他們囊中之物,
這些東西他們裝了一兜子,
然後就逃跑,
趁著夜色,
他們跑進了山里。
一邊跑一邊唱著歌,
那一天早上我睡得正香,
日記本人突然來到我的家鄉,
他們打擾了我的美夢,
還要把我們趕出家鄉,
那一天早上我睡得正香……
日記本人,快滾蛋吧,
這里不是你的家鄉……
為了把你們趕出我的家鄉,
我不惜犧牲在戰場……
這時候已經是早晨,
蔣隊長坐在山上的石頭,
段凶站在後面的岩石邊,
他們站在這里就是一個接頭地點,
就是一個小山頭,
這里成了他們的接頭地點,
時間是天剛蒙蒙亮,
拂曉時分,
兩個盜竊犯背著大兜子,
兩大兜子里面都是他們盜竊的金銀財寶,
不過他們沒有拿出來,
因為他們知道不露財是保護自己的好辦法,
他們終于在山頭見面。
合情拉了一下合理對他講,
合理,你看。
合理往前一看,
他看見了蔣隊長,還有一個陌生男子。
他馬上笑著走了過去。
他走過去高興的講,
蔣隊長,我的朋友你好嗎?
我們好久沒見了。
他一邊笑著一邊跑了過來,
合情也跟著跑了過來,
合理給他介紹,
合情我給你介紹一下,
這是我們的蔣隊長,
以前他是保險隊的隊長,
我在他手下工作,
我為他做了很多事,
我們沒有銀子就偷銀子,
沒有槍我們就去偷槍,
我記得我們搶了一家日記本人的洋行,
我們搶了不少武器,
還打死了幾個日記本商人,
現在我們有什麼新任務。
蔣做金沒有回答,
旁邊的合情講,
你好,蔣隊長,
听說是你把我們從號子里撈出來的。
蔣做金回答,
當時我跟知府說,
我們的行動需要合情合理,兩個兄弟,
知府馬上大筆一揮把你們釋放,
你們要在行動中,
幫助我完成任務。
合理馬上回答,
是的,在出監獄的時候,
監獄長告訴我們必須听你的指揮,
完成艱巨的任務,
這樣我們才能戴罪立功,
不然現在我們還在監獄里。
蔣隊長講,
就是在外面玩命,
也比在監獄里等死好,
你說是這樣的吧?
合理回答,
是這樣的,
合情,把在飯店里買的酒拿來,
我們要在這里喝幾杯。
合情馬上在兜子里拿出一瓶酒,
又拿兩個杯子,
把酒倒進杯子里,
兩個人干了一杯酒,
合理還問段凶要不要喝酒?
段凶拒絕了,
段凶是蔣隊長請的炮手,
有點不愛說笑,
但是論武術他可是一流的,
合理又讓合情拿點燒雞來,
合情馬上去他的大包里,
拿出兩只大燒雞,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吃燒雞。
合理講,
蔣隊長我想起來了,
我們在干保險隊的時候,
當時非常缺馬,
後來我們專門偷馬,
還偷一些好馬,
後來還連累一個放馬的,
本來是我們偷的馬,
硬說是他偷的馬,
結果被送進監獄里,
在監獄里接受了鍛煉。
蔣隊長喝了一口酒講,
對啊,進監獄也是一個鍛煉的過程,
當年我也接受過監獄的教育,
差一點死在監獄里,
如果不是弟兄們舍死忘生的把我救出來,
估計我早就沒了,
這人生的三起三落,
我已經都經歷過,
只要我沒有死,還要經歷。
對面的合理問,
這些任務很艱巨嗎?
蔣做金回答,
不是太艱巨也不是好完成的,
但是都是你拿手的老本行,
我們到日軍的軍火倉庫,
偷點兒日軍的武器裝備,
還有槍支彈藥什麼的,
我們現在的身份是保險隊,
我們現在就是土匪,不是官軍,
現在土匪們沒有武器,
找一個日軍的軍火倉庫搶一點偷一點,
這是你的老本行吧?
合理回答,
這是我的老本行,
只是這回去日軍的軍火倉庫,
這可是非常玩命的工作,
如果整不好被日軍抓住,
我們非被日軍砍頭不可,
你知道日記本人最瞧不起我們清國人,
簡直不把我們當人看,
沒有任何理由就可以開槍打我們。
蔣隊長回答,
他們都是侵略者,
我們要拆他們的台,
就一定要偷他們的武器。
合理看著合情講,
我的弟弟合情可以去嗎?
他可是我的好助手。
蔣隊長回答,
這個你決定吧,
去那里虎口拔牙,雖然危險,
但上面已經給了我們撫恤金和安家費,
我們沒有了後顧之憂,
可以大戰一場。
合理一听臉色陰沉起來,
但是他馬上又想開了,
干他們這一行的很少有好下場,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不如再拼一把,
完成任務後拿到撫恤金和安家費,
關鍵是官府不追究他們,
恢復了他們的自由身,
這是他們最需要的。
想開了以後他馬上問,
就我們這幾個人去嗎?
蔣做金回答,
便衣隊長姜是水跟我們一起去,
我們下一步就去找他。
他們一邊吃著飯一邊討論事情,
合情在旁邊問,
我听說姜是水隊長現在做買賣,
他經常買一些武器,
然後賣個高價,
他現在成了武器販子。
蔣做金回答,
現在是小雞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你們兄弟兩個靠撬門壓鎖賺錢,
人家靠倒賣武器賺錢,
都是賺錢,只是手段不一樣罷了,
我們去找他,
段凶你也跟我們一起去。
段凶在旁邊回答,是。
看來他們這個小組已經成立,
蔣做金是小組長,
小組的人員也不多,
人不在多而在精,
他們吃完飯馬上行動。
在一個小酒館里,
在小酒館里喝酒的人很多,
可以說是客滿,
每張桌子後面都坐著客人,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這里成了一個社交場所。
合情戴著小帽子,
他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里面還有幾個日軍軍官,
他們穿著軍服在這里喝酒,
還有幾個戴帽子的文人,
他們在一起談天說地,
合情走到櫃台前,
他要了一杯隻果酒,
老板馬上給他倒了一杯隻果酒,
合情轉過臉去看著這些喝酒的人,
他看到牆邊桌子,
姜是水穿著便衣,
旁邊是兩個日記本兵。
姜是水對他們講,
賣我的手槍已經收到,
一把手槍一兩銀子,
兩把手槍就是二兩銀子,
還有子彈一兩銀子,
一共是三兩銀子。
他拿出三兩銀子給了這個日軍士兵。
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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