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衛團團長武玉武,
他帶著自己的手下,
來到一個道觀,
這里都是道姑,
也都是一些女道士,
他們盤著頭發穿著藍袍。
自衛團的人都是騎兵,
他們對這些道姑還算尊敬,
道姑主持對他們很好,
馬上把他們安排在餐廳,
好酒好菜招待他們,
然後道姑主持進入一個獨樓里,
她把手下人打發走,
她一個人走進獨樓,
在小樓里有一個樓梯,
道姑主持看見沒有人,
她馬上走上樓梯,
樓梯上有一個小閣樓,
她敲了三下門,
門一開,
里面的人看著她,
原來里面的人都是蔣統領的人,
蔣統領頭上纏著白紗布,
這是他受傷的表現,
不過他能沖出突圍,
還活著,
這就算勝利。
那個道姑主持說,
哥哥,我接到了一個情報,
這個情報給你。
她從帽子里拿出一個紙條,
她把這張紙條遞給了蔣統領,
蔣統領看了看紙條。
然後他對道姑主持講,
這個事兒我知道了,
你們要隱蔽好自己,
不要被敵人發現,
我們要休息一段時間。
在閣樓里還有幾個手下,
他們全是堅強的戰士,
寧死也不會放下手中的武器。
蔣統領接著講,
情報上講,
敵人已經派出了特務,
準備讓我們出擊,
只要我們暴露,
他們就會順藤模瓜,
把我們一舉消滅,
這是他們的陰謀計劃,
我們一定要警惕,
我們現在還要隱藏,
還不是出擊的時候。
蔣統領把他知道的,敵人派出了特務間諜,
要他們出擊,
這個事跟手下人講了,
道姑主持知道這個消息以後,
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她又駕著馬車出去了,
外面很不平靜,
有很多蒙軍的騎兵,
他們騎著高頭大馬,
在道路上來回巡邏,
道姑主持趕著一輛大馬車走過來,
一個蒙軍騎兵帶著鋼盔,
背著大槍。
他把馬車擋住講,
站住,這里已經被封鎖了,
不過你是個道姑,
你可以過去,但是不要亂看。
道路旁邊的村子已經被大火燒著,
被燒的殘垣斷壁,
那個蒙軍士兵對道姑比較尊重,
還把她放走了。
旁邊的村子被他們燒毀了,
這些事兒蒙軍士兵別讓她說出去,
這才把她放走,
道姑主持往前面一看,
她發現很多村民被他們抓走了,
牛羊也被他們抓走了,
他們還放火點著了村子,
看來他們做的惡事,
比日記本人也差不了多少,
他們簡直半斤對八兩。
道姑主持看見了,
她雙手合十連連禱告。
這時候在一座小橋上,
一個指揮員帶著一部分人,
他背著步槍從橋上走了過來,
後面是他手下的清軍,
他們都穿著老百姓的服裝,
他們走過小橋,
小橋這邊還有一部分清軍,
他們也穿著老百姓的服裝,
跟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混在一起,
這些群眾都像在逃難,
他們向山里轉移。
其中一個蒙軍連長是他們的人,
他跟幾個清軍解釋,
你們快到山上躲一躲,
我們接到命令,
要對村子來個大屠殺,
你們必須到山上躲一躲。
其中一個村民已經加入了清軍,
他戴著大帽子,
背著步槍,
他不滿意的講,
自從跟上你們清軍,
我們老百姓就沒過上安穩的日子,
打仗我們已經習慣了,
可是我們的村子還要被報復,
你們說我們怎麼保衛村子?
段凶也背著大槍站在前面,
這個人跟他講話。
段凶回答,
你不要著急嘛,
我們馬上就要反擊,
一定要把蒙軍趕出太遼城。
那個村民不相信他說的,
那個村民對別人講,
還想把他們趕走,
他們先把我們趕出村子,
你真是痴人說夢,
如果你們想活著,
只要不怕死,
如果你貪生怕死,
你死的更快。
清軍隊長在旁邊听見了,
他有點不願意听,
這個村民一肚子歪理學說,
如果讓他說下去,
會影響其他村民的情緒。
清軍隊長和連長進行了交談,
清軍隊長講,
清軍過來開會。
然後他走到一個清軍士兵旁邊講,
你讓鄉親們趕緊轉移。
那個士兵點點頭,
他馬上向上面走去。
段凶現在也是一個隊長,
他馬上喊,
清軍們集合。
清軍們听到命令,
他們馬上跑步集合,
他們排成了兩排,
背著步槍站在那里,
高兵也站在里面。
這時候從村子里走來一個陌生人,
這個陌生人走了過來,
他戴著黑帽子,
旁邊有兩個清軍士兵跟著他,
他們穿著老百姓的服裝,背著大槍,
這個人找到隊長,
他把一張紙條交給了隊長。
他對隊長講,
這是上面給你們的命令。
隊長接過了紙條,
他打開紙條看了看,
羅拉拉突然走了過來,
她圍著那個陌生人轉了一圈兒,
她感覺這個陌生人有點熟悉,
好像在哪里見過,
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隊長看了信,感覺不錯。
他叫那個陌生人進到一個屋子里,
這個屋子里坐著幾個清軍。
隊長念信講,
你們干的很好,襲擊了沿途的哨所,
你們還襲擊了車輛廠,
非常振奮人心,
你們的行動鼓舞了人民的斗志,
號召人民同侵略者進行斗爭,
懲罰奸細,繼續襲擊敵人,
分擔部隊的壓力。
隊長把這封信念完,
他問旁邊的安路通,
這封信怎麼沒有簽名?
到底誰寫的我們也不知道。
安路通看了看信,
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可是他不懂裝懂。
他回答,
雖然沒有簽名,
可是信上說的事兒都是我們做的,
襲擊沿路哨所,炸車輛廠,
這些都是我們干的事兒,
信上說的沒錯,
我們不應該懷疑。
隊長把那封信給撕碎了,
他坐在椅子上講,
現在上面對我們很欣賞,
說我們干的事兒都是鼓舞人心的事,
還要我們繼續干這樣的事兒,
只是我們現在力量不足,
沒有力量我們怎麼出擊?
隊長感覺現在的力量實在太弱,
可以說他帶著一些殘兵敗將,
這些殘兵敗將的戰斗力有限,
現在只有隱藏起來,
等待力量壯大了才能進攻,
現在進攻他們力不從心。
他看了看周圍的隊員,
這些隊員一個個垂頭喪氣,
他們能活著就算不錯,
還想進攻惹蒙軍,
他們這不是找死嗎?
這里只有小胡子安路通,
他願意出擊,
他在對面講,
出擊,我們就應該出擊,
襲擊一個哨所,襲擊一個工廠,
我們襲擊什麼都行,
只要是敵人的,
我們就應該襲擊。
安路通這小伙子非常閑不住,
他就想襲擊敵人。
可是那個陌生人跑到隊長旁邊講,
我是不想打鐵路,
上回因為過鐵路線被打死了好幾個人,
我現在看見鐵路就害怕。
這些話他講的很對,
他們在過鐵路的時候確實被打死很多人,
現在他有心理陰影,
不想去打鐵路。
這里只有羅拉拉懷疑他,
羅拉拉跟那個連長講了半天話,
只是他們說話聲音非常小,
旁邊的人也沒听見。
那個連長一听他非常懷疑。
他馬上問,
你是地區委員會的,
可是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他們怎麼不派一個老熟人來。
那個陌生人回答,
昨天突圍的時候,他被蒙軍打死了。
隊長也懷疑他,
這個陌生人他也不認識,
他說是地區委員會的通訊員,
還帶來一封信,
這封信對他們的情況很了解,
但是還沒有指揮員的簽名,
這些都讓隊長懷疑,
但是他還沒有證據,
所以他沒有講出來,
只是懷疑的看著他。
而他編的謊言還能自圓其說,
把這里的人都唬住了。
這里只有羅拉拉懷疑他講,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那個陌生人回答,
絕對沒有,
我以前就是唐武虎的手下,
我們一直在遼南地區剿匪,
這回突然來到遼北,
我當然比較陌生。
隊長知道羅拉拉現在有點神經病,
她是進監獄以後得的,
這種病經常懷疑人,
于是隊長對列車員講,
羅拉拉又犯病了,
我們不能听她的。
列車員馬上過去安慰羅拉拉,
羅拉拉真的得了懷疑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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