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大橋的負責人蔣師傅,
對保衛大橋他非常上心,
他發現有人在橋洞子里面放炸藥,
他馬上去制止,
不讓他們放炸藥,
也就是不讓他們炸橋。
說這座橋是他們的,
鬼子們馬上就要走了,
這座橋一定要完好無缺的交給人民。
他說服了那兩個要炸橋的游擊隊戰士,
他要用工事和步槍保衛大橋,
于是那兩個游擊隊員,
只好放棄炸大橋的行動。
這時候在一個大房子里,
里面大多數是婦女兒童,
她們暫時住在這里,
這是一個大老板的家,
現在被臨時征用,
成為一些婦女兒童的臨時住所。
這個屋子面積很大,
里面能裝下不少婦女兒童,
還有幾個男子在竊竊私語。
這個屋子的男主人坐在沙發上,
他戴著禮帽,戴著眼鏡,穿著長大衣,
穿著黑皮鞋,躺在沙發上,
他是一個老板,是個有錢人,
這個大房子也屬于他的,
在關鍵的時候,這時候他房子被征用了,
里面住了很多婦女兒童。
一個婦女看著自己的孩子,
孩子躺在嬰兒床上,
地上還有一個小狗兒,
那個小狗非常機靈,
它不需要別人照顧,
它看著大人發出汪汪的叫聲。
那個大老板男子坐在沙發上,
戴著禮帽和眼鏡兒,
他對旁邊的老婆發牢騷的講,
這些人真是操之過急,
如果我們等幾天,
蘇軍的坦克開過來,
鬼子們自然投降,
鬼子們一投降,這大橋就是我們的,
我們還打什麼打?
現在可倒好,非要打不可,
他們這些游擊隊,
能打過日軍的正規部隊吧?
看來這個大老板非常懷疑,
他老婆在旁邊講,
你可別亂講話,
現在我們這里被游擊隊征用了,
我們听游擊隊的安排,
他們要打就打吧,
打勝打敗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我們不要在旁邊說三道四的。
看來他老婆比他明智,
不說埋怨的話。
這時候蔣師傅打開了一台收音機,
收音機傳來音樂聲,
人們開始收听音樂,
人們的心情開始好了起來,
老板的老婆在對面講,
你們听收音機要用電的,
電業局用電是來收費的,
你們到底誰交電錢?
蔣師傅在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錢,
他把這二十元錢遞給老板娘講,
先給你二十元錢,
這是我們的電錢,
如果以後再花錢,
算在新政府頭上。
這時候電台的廣播員講,
偽滿洲國的軍官和士兵們包括偽滿警察們,
你們已經反正,
不要再听東洋鬼子們的命令,
以後要听蘇軍的命令,
再播放一遍,
偽滿洲國的軍官和士兵們包括偽滿警察們,
你們已經反正,
不要再听東洋鬼子的命令……
看來這些偽滿洲國的士兵已經反正,
他們已經不听東洋鬼子的,
現在開始听蘇軍的,
蘇軍馬上讓他們成立一個臨時的防空部隊,
還有那些飯店的工人馬上開工,
讓他們多生產饅頭支援前線。
饅頭工廠的工人們立刻加班加點,
多生產饅頭,支援前線。
在旁邊一個工人馬上站起來,
他老婆還抱著一個孩子,
他老婆問他,
你去哪里?
那個工人師傅還戴著鴨舌帽,
他馬上回答,
我是饅頭師傅,
我要回去生產饅頭,
支援前線的士兵。
這個工人戴好帽子,
然後他走了出去,
他老婆在旁邊看著,
也沒有阻攔,
現在他們的孩子還小,
還躺在嬰兒床里,沒人照顧,
她只好照顧自己的寶貝兒子。
這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進來,
他背著一把步槍,
他走進來喊,
大伙快到橋上去修工事,
我們不能炸橋,
我們只能修工事抵擋敵人,
大家都到橋上修工事,
現在我們的人手不夠,
最好男人都去。
旁邊有一個婦女不願意了,
她在旁邊講,
難道我們婦女呢?
我們婦女去不行嗎?
這屋子里都是婦女,
這個警察也不敢得罪婦女,
他馬上回答,
婦女同志也可以去,
只要有勞動能力的婦女都可以去。
他這麼一講,屋子里的女人立刻開始行動起來,
不過剛才的婦女她還有個孩子在嬰兒床上,
她看到孩子還不想去。
這時候一個大嬸走了過來,
這個大嬸對她講,
你要去就快去吧,你的孩子我來給你看一會兒。
看來這個大嬸還非常熱心,
那個婦女馬上跟著人群一起向外走去。
這時候那個警察背著步槍,
他走到老板的旁邊,
那個老板躺在沙發上,
腿上還蓋著大衣。
他看到警察講,
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
我是這房子的主人,
我是一個大老板,
大老板是不干體力活。
旁邊的警察看著他講,
大老板平時可以不干體力活,
可是現在是戰爭期間,
戰爭期間鬼子們打過來可不分你是大老板還是工人,
他們全要干掉。
他老婆也沒有講話,
只是後面有個婦女講,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去修工事,
如果鬼子打進來,
他可不管你是工人還是老板,
他們全要消滅。
他老婆在旁邊講,
他不能去啊,他有病。
老板在旁邊講,
是啊,我有病,我有風濕性關節炎。
可是那個當警察的不依不饒,
在旁邊講,
大男人都去修工事,
留在這里的都是不能活動的老年婦女,
你能跟他們比嗎?
這個老板一看沒有辦法,
他站了起來。
他老婆在旁邊講,
拿著圍巾別著涼。
老板接個圍巾掛在脖子上,
他老婆在後面喊,
戴上手套別把手磨粗了。
老板也是個妻管嚴,
處處都听老婆的,
他馬上戴上手套,
跟著警察走了出去。
一個婦女在旁邊冷嘲熱諷的講,
一個大男人就應該修工事,
連我們婦女同志都去修工事,
別說一個大男人了。
現在屋子里已經沒有男子漢了,
都是一些婦女兒童,
大男人都去橋上修工事了,
看來大橋他們沒有炸,
他們只有靠修好的工事和步槍來保衛大橋。
那個小黑狗看見人還叫,
看來它非常懂人性,
知道現在大家都在同仇敵愾,
這些準備工作都不能少,
大男人都要搶修工事,
這里只留下老年婦女和兒童,
還有一個黑不溜秋的小狗。
老太太看著孩子高興,
孩子睡在嬰兒床上,
閉著眼楮睡得非常香甜。
這時候在蔣師傅家里,
他的小兒子蔣如豹,
坐在桌子旁邊,
上面還有一盞電燈,
他父親把他關在家里,
不讓他出去惹是生非,
就是害怕他惹禍,
出現生命危險,
所以才把他關在家里不讓他出去。
只是把這個年輕人關在家里,
這個年輕人非常郁悶。
他母親已經是一個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長得挺胖,
整天就是做飯洗衣服,
做一些家務事。
現在她正煮一鍋粥,
雖然現在糧食非常緊張,
但是每天能喝上粥,
都是這些家庭主婦應該做到的。
大媽用勺子喝了一口粥,
感覺這粥煮的還不錯。
如豹把那個女囚犯也帶來了,
那個女囚犯叫安潔,
她吃完飯喝完粥上床休息,
如豹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媳婦兒,
把她接回家里養著。
大媽也沒有反對意見,
他們就這樣住著,
可能住到戰爭結束以後,
安潔可能走也可能留下,
這要看她自己的選擇。
如豹他媽還不滿意,
畢竟如豹帶來這個女人不清不楚,
還是個女囚犯。
如豹他媽在旁邊講,
如豹看你做的事兒,
還帶著女囚犯回來,
你爸回來一定說你。
這里能管住他的就是他爹蔣做金,
蔣做金這是老年得子,
他非常愛惜這麼一個兒子,
可是這個兒子卻非常不省心,
經常到危險的地方做危險的事兒,
這回還領來一個女囚犯,
大媽都非常不滿意。
這時候門開了,
蔣師傅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還背了把步槍。
大媽馬上跑過去講,
你可算回來了,粥都給你熱好了。
蔣師傅講,
這太好了,我吃完飯馬上回到大橋上去,
他們讓我當大橋的保衛負責人,
就是看中我家離大橋比較近,
這樣來去比較方便。
蔣師傅看見床上睡著一個女人,
還穿的囚服,
大媽解釋,
監獄里出來的,餓壞了,餓昏了,
吃了點飯就在這里休息。
也不知道蔣師傅能不能收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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