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清醒,看著終于醒來的錢進,以及旁邊的幾人,好像與之前的坐姿不太一樣。
他雙目微凝,冷笑道︰「幾位,這可就不夠意思了,我肖雨話說的很清楚,你們回答完我的問題,我就留你們性命,若有下次,我先將你們的腿打斷,咱再慢慢聊!」
此時的肖雨相比之前,多了幾分殘忍的感覺,幾人咽了咽唾沫,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他們意識到,這個肖雨雖來自浩然學院,所謂的正派,可他做事還真不一定考慮是不是正派作風。
打斷腿,他可能還真會!
氣氛有些焦灼,幾人尷尬笑著,
「嘿嘿,這洞穴這麼涼快,我們怎麼會跑呢。」
「不跑,不跑,我們只是坐久了疼,換個姿勢,是吧,各位,哈哈。」
「說的極是,只可惜這里沒有好酒,不然定住他個三天三夜!」
……
肖雨皺眉,「好了,少給我扯皮,我現在要知道我那三位同伴以及林姓三人的下落。」
幾人一臉為難,「這,這我們不知道啊。」
他們並未參與此事,所以他們連城主是否真抓了那六人都不能確定,有如何能告訴肖雨他們的下落呢?
可肖雨不管那些,在想到那消失的二人,他心中的危機感越來越盛。
他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男子的手腕,那男子想掙月兌,可在肖雨的力氣面前,全是枉然,他只得警告道︰「肖雨,你要做什麼?我們已經如實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要那六人的下落,我是真不知道,你可不要……哎喲!肖雨!哎!」
肖雨掰著他的手腕,漸漸用力,旁邊幾人听到男子的叫聲,感同身受,幾人頓時警告道︰「肖雨,你快放手,這事我們真不知道,他的手要斷了!」
「就算我們打不過你,可你要是這般羞辱我們,我們就算拼了命,也勢必從你身上咬塊肉下來!」
幾人知道,現在若不攔下肖雨,那下一個受害者就可能是自己。
而肖雨好像並未听到其他幾人的警告,他冷冷地看著吃痛掙扎的男子,「就算你不知道他們的下落,但你常年待在城主府,應該會知道些什麼,告訴我!」
男子臉色痛苦,心中更是掀起驚濤駭浪,他發現無論多使勁,都是無法掙月兌肖雨的那只手。
就好像石沉大海,完全被吞沒殆盡!
他強忍痛苦,斷斷續續回道︰「我,我,才進城,主府,半年,我真,不知道!」
肖雨「哦」了一聲,松開手,埋怨道︰「不早說,浪費大家時間。」
然後他起了身,渾然不顧那拖著疼痛手腕的男子,走到了第二位男子的面前,微笑道︰「來,第二個!」
第二位男子也想如法炮制,也卻是被肖雨看穿了,他伸出食指,搖了搖,「剛剛那個借口也不允許用了,要麼告訴我你所知道的,要麼想個新的借口,前提是讓我滿意。」
第二男子不斷後撤,臉色大怒,口中不斷念叨著︰「瘋子!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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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瘋子!」
肖雨笑了笑,向前一步,一腳踏在了那男子的左腿上。
頓時,洞穴中傳來一聲疼痛吼叫,「疼!疼!要斷了,松開,快松開!」
旁邊幾人臉色陰沉,這次,他們不得不冒一次險了!
「哦,忘了跟你們說了,我現在非常擔心我的同伴,所以,你們要是敢跑,我就不客氣了,除非,你們覺得,你們幾個加起來能打敗我,不然的話,還是先想想,待會告訴我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肖雨對看起來不安分的幾人做出了最後的警告。
他是心軟,不想傷害別人,但事關他的同伴,再軟的心也會堅硬如石!
肖雨腳下的男子,只覺得左腿就要斷掉了,疼痛劇烈,就目前肖雨所展示出來的力量,他毫不懷疑肖雨能將他的左腿踩得粉碎。
他是修士,若是左腿受創,那戰斗力會大大降低,所具備的價值也大大降低,他可不想到時候,虎落平陽被犬欺,只听他急切道︰「我真不知道你同伴的下落,我能不能說別的?保管是真的!」
「可以。」肖雨松開了腳。
那男子邊揉著腿,邊敘述道︰「我曾有一次,跟府中的哥們喝酒,我記得他喝醉了,告訴我一件事。」
肖雨平淡提醒道︰「別賣關子。」
男子立即說道︰「他說,城主可能不是普通人,他曾偷偷見過城主一掌將一個下人的腦袋拍裂了,而事後公布卻說那下人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磕到了頭,自那之後,我那哥們就有些心不在焉,不久就被趕出去了。」
肖雨平靜地望著他,「此事可真?」
男子點著頭,認真道︰「這絕對是真的,我敢用性命發誓!」
那時候,他跟他那哥們處得極好,隔三差五,只要沒有任務就聚在一起喝酒,而這消息也是偶然的一次酒局中,他听到的。
事後,他那哥們因為做事不盡心,被城主府趕了出去,為此,他還借酒消愁了好長一段日子。
而他敢用性命起誓,卻是遭到了旁邊七人,以及肖雨的復雜目光問候。
肖雨在詢問他麼之前,就有人曾說過,他們曾發過道心大誓,現在不還是破了!
所以,他的誓言還真沒幾分可信度。
對此,該男子臉上一片騷紅,他自己也顯然是想到這一茬,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肖雨說道︰「那個,可能你太相信,但我真的說的是真的!」
肖雨看了他一眼,「我信!」
然後他走到了第三位男子的面前。
這一次,有了前面二人的前車之鑒,第三位男子極其爽快地又將那顏姓城主賣了,「先說好,我這消息也是從別人口中听來,不知道真假,我听說,城主不是個男人。」
肖雨一愣,隨後就見到他身邊的幾人一臉的驚訝,很顯然,那男子說出的「秘密」,他們並不知情。
「什麼玩意?」
「你就想不到別的可說的了,這種話你也能胡編亂造的?」
「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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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親眼見到過城主夫人,雖然她平日里很少露面,但確確實實生活在城主府中!」
那男子見同伴不信,聳了聳肩,無奈道︰「我不說了嘛,我也不知道真假,但這一定不是空穴來風,我想你們應該見過,城主有時候對奴婢下手極狠,甚至超過了對犯錯的僕人,還記得半年前的蘭兒嗎,就是那個仗著自己有些姿色勾引城主的奴婢。」
旁邊人詫異道︰「那個蘭兒我有印象,臉蛋不算出類拔萃,可那對傲然的胸脯世間少有,听說她勾引到城主的胯下去了,然後就被城主夫人下令賜死了。」
「喲,還有這事,那時候我被派去北邊了,回來的時候我還奇怪,怎麼那個胸大的奴婢消失了,原來是死了,還真是可惜。」
「嘿嘿,我可是听說,那個蘭兒除了勾引城主之外,私下里也有些不檢點,難不成齊兄跟那蘭兒有一腿?」
「哈哈,敢問齊兄,那蘭兒嘗起來到底是何種滋味,是否銷魂酥骨,陷入其中,便無可自拔?」
被眾人意味深長看著的齊姓男子,劇烈咳嗽,「咳咳,胡說什麼呢,我齊某怎會是那種見到胸大女人就走不到的人?」
旁邊幾人哄笑,「那誰知道呢,哈哈——」
幾人仿佛聚在一起,喝茶聊天一樣,無話不談,暢聊所以,渾然忘記了肖雨的存在。
肖雨看著玩味笑著的眾人,臉色復雜,有些無語,開口道︰「喂,幾位是不是忘記,你們還在我的手里?」
笑聲戛然而止,幾人幽怨地看著他,好像被掃了興致,有些怨氣。
肖雨直接無視,看著那說出驚天「消息」的男子,說道︰「消息雖未確定,卻也不一定是假,先算你過了。」
那男子松了一口氣。
之後,肖雨從後面的幾人口中,也獲得了一些奇怪的信息。
其中一個令肖雨比較在意的,是東豐城每隔三個月就會鬧鬼,每當鬧鬼,城中就會有孩子失蹤。
听說是,被鬼抓走了,事後城主府也派人調查過,可因為沒什麼線索,最終稀里糊涂就結案了。
這也就變相說明城中或許真有鬼,導致東豐城的百姓人心惶惶,一旦入夜,門窗緊閉,無人敢在街頭行走。
「每三個月鬧鬼,還專門抓孩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肖雨思索片刻,問道。
後面的男子老實回道︰「不清楚,前幾個孩子失蹤,只當做被人拐走了,沒當一回事,只是到了後來,越來越多的孩子失蹤,我們才重視起來,總之,有一段時間了,到目前為止,失蹤的孩子應該有十多個了。」
肖雨微微皺眉,三個月失蹤一個孩子,現在已經有十多個,那不就是三年朝上了,「失蹤這麼多孩子,你們沒查出個結果就結案了?呵,好一個城主府!」
從他們踏入東豐城起,是感覺有些死氣沉沉的,沒想到其中還發生了這種惡劣之事!
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東豐城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好像正在將所有人吞沒進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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