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明媚的陽光,照耀著無盡的蒼茫大地。萬里蒼穹碧藍如洗,朵朵白雲,悠悠的飄蕩。黎明時分,東方的天空微微變白。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雲層照射在雲玄的臉上。雲玄舒服的伸個懶腰,這一覺睡得真舒服。雲玄緩緩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竟是粉紅色的帳幔,身上蓋著繡著百花圖案精致的被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雲玄呆愣了一下,隨後大叫起來「這個渣女,吃干抹淨,穿上衣服就走了,真不負責任,第一次就這麼被糟蹋了,下次見面我……早上好,新的一天祝你元氣滿滿,喜上眉梢,開開心心」
雲玄十分氣憤,自己明明是睡在桌子上的,可現在卻是躺在床上。雲玄掀開被子,準備穿衣服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結果轉頭,看見落霞仙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雲玄的心咯 一下,尤其是想到她那深不可測的內功,雲玄虛了。只好開啟彩虹皮模式,根據雲玄的經驗,女孩子都喜歡這一招。
「剛才說什麼,定要我怎麼樣」剛到房間不久的落霞仙子看到雲玄睜開眼就在那胡說八道,落霞仙子滿頭黑線。強忍著打人的心,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這是把不要臉當成一件自豪的事情了吧。
「剛才,剛才呀,我不是說了嘛,祝你開心每一天,幸福每一天,天天都快樂」夜夜做新娘,這一句雲玄是在心中默默說的,這要是被落霞仙子听到了,雲玄估計自己的下場不比桌子要好。
「哼,你覺得我信嗎」落霞仙子冷哼一聲,對于雲玄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有當回事,自己可是一直坐在這里。
什麼叫不負責,什麼叫吃干抹淨,什麼叫糟蹋,一想到這些,落霞仙子牙都疼,好心扶雲玄去床上睡,結果倒好,反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嘻嘻,你看著我這真誠的眼神,這熱烈澎湃的心跳,肯定是真的,我從不騙人」雲玄看著落霞仙子那神態,就知道這件事翻篇了,果然,仙子都好哄。
「你這人,沒一句正經的」經過這兩天的相處,落霞仙子也知道雲玄的性格,那就是超級無賴加不要臉加自信再加慫,落霞仙子也不跟雲玄計較。
「天亮了,你也該走了」落霞仙子開口說道,
「這麼無情,這麼殘忍的嘛,昨天還一起你儂我儂的,今天就讓我走了,我太傷心了」雲玄捂著自己的心髒,做出一副被渣女拋棄的傷心欲絕的樣子,什麼便宜都沒佔,就這麼走了,那不就白來了嗎?
「彭」落霞仙子一個彈指,床角處發出聲響,雲玄扭頭一看,手指發顫,那五六公分厚的床角居然被打穿一個洞。
雲玄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昨晚睡得很舒服,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雲玄連忙離開房間,臨走還不忘記在落霞仙子那傲人的雙峰上模一下。
「嗯」落霞仙子一個嬌哼,愣在原地,呆如木雞,要不是那紅暈不斷在臉上蔓延,還以為是個一比一的手辦呢?
「該死的小賊,我我」許久,感受這傲人雙峰上的酥麻感,落霞仙子這才確認自己被調戲了,不是夢。落霞仙子胸膛劇烈起伏,有火焰在眼楮里燃燒,肆要好好教訓雲玄一番。
可當落霞回過頭想要痛打雲玄的時候,雲玄的人影早就不見了。
當雲玄準備動手的時候,就想到落霞仙子那深不可測的武功,不管得不得手,雲玄立馬飛奔,要是晚了一步,一想到那個洞,雲玄就不寒而栗。
落霞仙子就這樣看著房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輕笑起來。隨後面色劇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落霞仙子盤坐在床上,手一揮,房門便自動關起來來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笑笑笑,你真是個大帥哥」雲玄直接撒丫子狂跑,直到看不到欲仙樓,雲玄緊繃的心才送了下來,嗅著這芳香的右手,雲玄露出猥瑣的笑容。
「你听說了嗎,昨日國都里面出現了少年酒神,一人之力打敗了整個國都」
「你說酒神啊,這件事我也听說了,不得了,不過總角之年,這酒量卻跟大海一樣」
「那酒神比賽你參加嗎?」
「那肯定參加了,我上次還特意買了花間酒,你還別說,喝了此酒,國都之外其他的酒味如刮水。」
「這麼厲害,那估計很貴吧」
「你說呢,一兩白銀一瓶酒,不過我們又不是酒神,一頓一口就行了」
雲玄走在街道上,听著行人小販閑聊花間酒,雲玄有些滿意,看來自己付出的努力也見到收獲了。
之前的花間酒就在巷道里都鮮有人問津,可現在花間酒的名頭已經打響了,越來越多的人慕名前來。雲玄絲毫不擔心花間酒的銷量,酒這個東西跟其他東西不一樣,越喝越上頭,越喝越想喝。
尤其是馬天的花間酒的度數跟純度都要比市面上強上不少,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想法的改變,最後市面上的酒水當以花間酒為主。
要知道,這里可是國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可是做生意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除了良性爭競以外,還有惡性競爭以及降維打擊。
生意火了,肯定會有人眼紅的,在花間酒紅火之前,大家都是喝著一樣的酒水,現在花間酒火了,那些賣普通酒的想好死都難。
要知道國都這個地方跟別的地方不一樣,這是可是權利跟經濟文化的中心。隨便在大家上拉過來一個做生意的,那背後都有著官場上面的人照應著,尤其是那些生意做大比較大,背後都有著皇家跟權臣的影子。
生意慘淡的時候為了生意發愁,生意太好的時候眼紅的人太多,雲玄頗有感慨。雲玄不知道馬天會怎樣來面對這些即將到來的問題,雲玄也沒有插手的想法。
一方面是雲玄現在除了一個皇子的身份之外,沒有任何的實權,震懾一下那些太監還行。現在震懾這些老狐狸一點用都沒有,其次就是雲玄想看看馬天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快讓開,讓開」
就在雲玄思考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陣響亮威嚴的聲音,雲玄走過去。發現一排手持長矛,身穿盔甲的士兵在街道巡邏,看他們的嚴肅的神色,雲玄知道應該是發生大事了。
正常情況下,都是衙門的捕快上街巡邏,查看有無可疑人員,整頓街道紀律。可現在卻是穿戴整齊的士兵,這就好比前世上街溜達的時候,執勤的不是警察而是武警。
「這位老伯,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開始戒嚴了」雲玄向一邊看熱鬧的老大爺問道。
「我听他們說好像是前任吏部侍郎被人殺死了」老伯小聲說道。
雲玄明白了,這是退休的官員被刺殺了,還是吏部侍郎,這個身份可不低,起碼前世的雲玄還沒有機會跟這樣的權臣打過招呼。
任何時代,無故私自殺人都是不被允許的,這是目無法紀的行為,尤其是在國都,死的還是當過官的。這就是在挑釁國都的法律,此事可大可小,處理不好的話負責這個案子的人可就麻煩了。
雲玄看了一眼後,就離開了,雖然不知道是誰殺死的,但有能力殺死這樣的人。如果是個人,那麼此人武功必定厲害,能在重重士兵保護下成功殺死吏部侍郎,還全身而退。
如果是個組織,那就更可怕了,能在國都公然刺殺前任吏部侍郎,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的行為。組織的背後一定有著手眼通天的存在,地位不比親王低下。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雲玄的招惹的,雲玄去那些攤販的手上買了一些小首飾跟一些吃的,然後租了一輛馬車,準備回宮去了。
半個時辰後,終于到了皇宮,這一路上,做的雲玄腰酸背痛的,早知道就買些棉絮墊在下面了。雲玄拎著一大包的東西下了馬車,頗有一副外出工作的男人回家的感覺。
「站住,此乃皇宮,平民不得擅入」就在雲玄滿懷希冀想要回家的時候,宮門站立的侍衛大聲喝止,如當頭一棒。
「放肆,連我也敢阻攔,不想活了嗎?」雲玄看著人高馬大,手持長戟的侍衛,媽的,在外面當小弟也就算了,回家還得當小弟,怎麼可能呢?
「你是?」侍衛有些茫然,確實是沒見過雲玄,但看雲玄那囂張的樣子,想必來頭不小。
侍衛也知道,每日進去皇宮的人少不在少數,別看他們無官無職的,不可小覷,都是給宮內上位做事的。但那些人見到自己的時候會出示信物,好讓自己知道原由,方便自己放行。
「有信物嗎?」侍衛再次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真的是給宮里上位做事了,耽誤了上位的事,自己腦袋不保呀。
「沒有,我乃四皇子雲玄」信物?雲玄知道這是證明自己的身份的方法,古代沒有身份證,而且消息閉塞。為了方便行事,所以往來辦事的人都會攜帶著能夠證明主人身份的物品,有武器,有玉佩,有發簪等等。
「哈哈哈,小子,滾一邊去,再來消遣我們,可別怪我們把你抓到大牢里面去」听到雲玄說出自己的身份,侍衛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說誰不好,偏偏說是那個傻子皇子。
在這個皇宮中,誰不知道四皇子是個傻子,連字都不認識,常年居住在宮里面深處。雲玄的話在侍衛看來就是破綻百出,毫無可信度,一心想要蒙混過關,進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