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瀟灑離去

「他心通,楚天佑」

「該死的,這個人怎麼會這麼強,這下要是輸了怎麼辦,我可不想身敗名裂,被天下人嘲笑。詩詩詩詞,那個神秘人給了我一篇詩詞,乃是大儒寫的,不會敗的,我楚天佑絕對不會敗的。」

雲玄听著楚天佑的內心,這才明白楚天佑為什麼跟失了智一樣要挑戰自己,還是不死不休的這種。

哪有人一見面還不知道對方底細的,上來就生死相向的,感情是楚天佑的背後有著更加厲害的人指使著他。

幸虧雲玄使用了他心通,不然還不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能夠得到大儒寫的詩詞,那個指使楚天佑的神秘人身份不簡單。不過可惜,雲玄不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至于那詩詞,那就算了吧。

大儒何許人也,乃是文學金字塔上頂尖的存在,那可是行走的國家寶藏,就連父皇見了也要客客氣氣的。

能夠讓大儒寫詩的,放眼天下也就那麼幾個人,除了雙王,太子,皇後,太後,皇上以及一些雲玄還不知道名字的大佬外,滿打滿算不會超過十個人。

雲玄算了一下,這十個人當中,起碼有六個都是自己的潛在敵人,可想要花費這麼大的代價弄自己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太子。除了他別人也不下這麼狠手對付自己,畢竟自己什麼也不是。

一想到太子,雲玄就火大,也有一種心悸,雲玄害怕的不是太子這個人,而是太子背後的能量,強大無比。雲玄沒想到自己這次出宮居然一直被他監視著,那麼馬天,落霞,柳曦呢?

雲玄不知道這些人是否被太子調查的清清楚楚的,雲玄也不敢去找他們,只好祈禱太子不把他們放在眼中。

「太子,看來我要好好陪你玩玩了」雲玄下定主意,開啟潛龍在淵計劃。

麒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五十」

五十聲的時間悄然而至,看楚天佑冷汗直流的樣子,想來也是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正如楚天佑自己說的那樣,哪有人可以做到一口氣連作出四首詩詞,加上這次,一共是八首,就連大儒來了也不行。

雲玄不用他心通都知道楚天佑此刻的想法,不管自己是否做出符合大師要求的詩詞,楚天佑都會不認賬的,因為他最後的殺手 乃是大儒寫的文章。

大儒寫的文章,別說雲玄還不是大師,哪怕就是大師,楚天佑都有信心憑借這一篇詩詞扭轉乾坤,打敗雲玄,成為最後那個勝利的人。

「學生認輸」楚天佑糾結了一會,最終還是認輸了,或許從一開始楚天佑就沒有想過能贏,不然也不會再比一次了。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庭前甘菊移時晚,青蕊重陽不堪摘。明日蕭條醉盡醒,殘花爛熳開何益?籬邊野外多眾芳,采擷細瑣升中堂。念茲空長大枝葉,結根失所纏風霜。 」

「牡丹芳,牡丹芳,黃金蕊綻紅房。千片赤英霞爛爛,百枝絳點燈煌煌。照地初開錦繡段,當風不結蘭麝囊。仙人琪樹白無色,王母桃花小不香。宿露輕盈泛紫艷,朝陽照耀生紅光。」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我我」楚天佑內心深處僅剩的一點希望此刻被雲玄打擊的支離破碎,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楚天佑的腦海中。

「哎」章司業以及三位大師看著楚天佑那驚恐萬狀,噤若寒蟬的樣子,眼中頗為可惜。天下才子千千萬,可最終也就十個人能有資格進入麒麟榜上,可現在,已經廢掉一個了,可惜。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下面我宣布,楚天佑與孤鶩的倉頡文斗比賽,獲勝者乃是……」

「我不服」一聲厲喝響起,眾人將目光看向楚天佑。

楚天佑看著眾人的目光,有疑問,有冷漠,有嘲笑,有鄙夷,楚天佑握緊拳頭,自己還沒有輸,大儒之作,絕對不可能輸的。

「楚天佑,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朱大師開口,那犀利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刃,直插楚天佑的身體,令楚天佑打了一個冷顫。

此刻,三位大師跟章司業都很是不滿,倉頡文斗是你要比的,輸了耍賴我們也不說話,現在被人光明正大的打成死狗一樣,還想耍賴,這是視我們為無物嗎?

這就是命,是你楚天佑的命。三位大師跟章司業這次不敢再默認這種情況出現了。不然正如他們自己的擔心的那樣,會被人唾棄的,這要是傳到其他大師以及大儒的耳中,是一個一輩子無法洗滌的污點的。

「大師,我不信,今天哪怕就是子受大儒來此,我也不信他能一口氣連寫八首詩詞,此人絕對作弊無疑,楚某不服」楚天佑已經瘋狂了,咆哮如雷,什麼禮節,什麼風度,什麼規矩,全都滾蛋,我只要贏。

「那你說怎麼辦,才能讓你心甘情願認輸呢」雲玄打斷了欲開口的大師。

「我有一篇詩詞,乃是沖擊麒麟榜第六的位置寫的,乃是我巔峰所作,你要是能寫出比他更好的,或者一樣的就算你贏」

楚天佑平靜的說道,眼神中盡是戲虐,那篇詩詞就算讓三位大師現場寫,也絕對不會寫出比這更好的了。

「如你所願」想要毀掉一個人,必先使其瘋狂,雲玄知道楚天佑手上有一篇大儒寫的詩詞,不過雲玄並沒有查看,或許說是不屑。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盤餐市遠無兼味,樽酒家貧只舊醅。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餘杯。」楚天佑緩緩地說出那首大儒寫地詩詞,一臉驕傲地看著雲玄,仿佛見到了眾人呼喚雀躍,高喊著楚公子地聲音。

「怎麼,對不出來了嗎」楚天佑看著雲玄一臉沉思地樣子,心中開心不已,終于讓我等到這個機會了。

章司業看著三位大師,眼神中充滿了懷疑,這首詩明顯不是楚天佑寫的,且不說楚天佑地能力問題。

而是詩詞中表達的內容,不想一個十幾歲地年輕人能經歷的,倒是像一個年老者,看透世間事,讀後讓人有一種世外桃源的韻味。

尤其是後邊的頸聯和尾聯,描述的是富有情趣的生活畫面,刻畫的非常逼真親切,有著濃郁的生活氣息。

楚天佑生活在富貴人家,從小過著優越地生活,加上為人頗有才華,不可能寫出這樣富有生活氣息地詩詞。很顯然,這首詩詞是別人寫的,而且那人的文學功底還不低,起碼大師的水準。

三位大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搖搖頭,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們能插手的了,既然是雲玄讓楚天佑說的,那麼輸贏就看雲玄自己的了。

「不可能」本以為楚天佑不過就是做困獸之斗,可沒想到這這首詞出現,竟然三位麒麟榜上的排名四五六的俊杰,第二梯隊的天花板人物大驚失色,瞳孔放大,不敢相信這首詩詞是楚天佑寫的。

這一已經不是麒麟榜上之人能寫的出來的,這功底起碼也得是大師的水平,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大師。如果楚天佑有這個能力,又豈會一直藏到現在,麒麟榜第二的位置早就換人了。

作弊,這是他們的共識。

「你高興的有點早了,我並沒有說我寫不出來」雲玄看著楚天佑那靠著作弊,小人得志的樣子,簡直侮辱了麒麟才子這四個字。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亭濁酒杯。」

楚天佑那首七律說實話,寫的確實很不錯,不虧是大儒寫的,可惜遇到雲玄了,管你誰寫的,直接一首古今往來七律第一的千古名作直接封死。

且不說這個時代的落後,哪怕再經歷過五千年文化的洗禮,發展,這首詩聖的《登高》依舊是七律第一,無人可以撼動。

那個時代的詩人,放到這個時代來說,那都是與大儒比肩,甚至遠超大儒的存在,估計也就唐白能夠與之一戰。

《登高》一出,代表著雲玄的絕殺技,也是七律文學的至高之作,同時也代表著楚天佑這最後的鬧劇已經結束了。

別說他來,就算背後的大儒來,也得跪在這首七律第一的《登高》。

「不可能」楚天佑大呼,青筋暴起,一口老血噴出,隨後倒地不醒。

「怎麼了,你們也想跟他一樣?」楚天佑再一次的刷新了雲玄對于這個時代讀書人的認知,這耍無恥的花樣真是層出不窮,現在就連裝死都用上了,服,大寫的服。

雲玄心中給楚天佑點贊,論滾刀,你是專業的。

「這次楚天佑與孤鶩的倉頡文斗,孤鶩獲勝」章司業就像活在夢中,不敢相信雲玄能寫出這首天下無雙,絲毫不輸于唐白的千古佳作。

本以為楚天佑的那一首詩詞就已經很厲害了,起碼吊打大師以下無敵手了,可雲玄這一首詩詞,直接讓楚天佑的詩詞暗淡無光,足以于大儒比肩。

大儒,那可是章司業不敢想象的存在,一輩子膜拜的人。眼下居然出現一個十幾歲的大儒,這這,章司業此刻內心震驚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三位大大師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精神處于半痴半呆的狀態之中,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大,大儒」鄭大師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張大嘴巴,如同靈魂出竅一樣,沉浸在雲玄那一首《登高》中。

天下第一,前所未有。

如果說唐白那首《桃花林》是文壇上不可磨滅的寫桃花第一的千古佳作,那麼雲玄這首詩詞就是七律中的第一,毋庸置疑的頂峰。

「哈哈哈哈」仰頭大笑而走,留下一眾震驚到無話可說的人,雲玄很想再裝一波,可惜想了很久,沒有找到合適的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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