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結束,該干整事了。
「殿下,這是在干什麼,剪紙嗎」阿環看見雲玄拿著幾張紙在那不停的畫畫剪剪著,還以為雲玄要剪紙玩。
「給」雲玄利用邊角料給阿環折了一個千紙鶴,栩栩如生。
「鳥,大鳥」阿環拿著雲玄給的剪紙,高興的像個孩子。
「這叫千紙鶴,寓意著吉祥」雲玄眉頭一黑,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千紙鶴,真好看,殿下,我想學,教教我好不好」阿環看著手上的東西,原來叫做千紙鶴,阿環覺得很有趣,想要學會這個千紙鶴。
「你這麼笨,能學會嗎」雲玄不忘打擊一下阿環,可手上的動作卻出賣了雲玄。
只見雲玄遞給阿環一張紙,隨後當著阿環的面慢慢折疊起來,不一會一個千紙鶴就折好了。
「好神奇」阿環驚呼不已,怎麼一張紙就這麼折疊幾下,會變成一個動物了。
「看好了,跟著我一步一步的來」雲玄解開千紙鶴,隨後一步一步的教著阿環,自己做一步,阿環做一步。
「殿下,這個怎麼能穿過去呢」看著雲玄輕松的結合在一起,阿環急了,怎麼自己就是弄不了呢?
「真笨,你看,這個要扭轉一下,不是直接硬接在一起的。」
「殿下」
「真笨,這樣做」
……
「殿下,你看,千紙鶴」阿環開心的說道,看著自己第一次折疊好的千紙鶴,一雙大眼楮露出皎潔的亮光。
「真丑,你這不叫千紙鶴,你這叫千紙狗」雲玄嫌棄的說道,做的一點都不好看,就跟狗啃的。
「哪有,我覺得挺好看的」阿環說道,雖然跟雲玄折的有點不一樣,可是還是好看可愛呀。
「你說好看就好,據說集齊一千零一個千紙鶴,可以向老天爺許一個願望,老天爺會實現這個願望的」雲玄忽然想起什麼,隨後說道。
「真的嗎」阿環吃驚的說道。
「真的」看著阿環那驚訝的樣子,雲玄點點頭,心中則是吐槽阿環那令人著急的智商。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只不過是用來哄騙小女孩的,好跟她談一場甜甜的戀愛,不過看道阿環雙眼放光的樣子,雲玄也不好戳破這個謊言。
雲玄也不理會阿環那神神叨叨的,拿起筆就在紙上畫了起來,要是有鉛筆就好了,起碼不用這麼費勁還好用。
雲玄打算畫一個一家三口,自然指的是父皇,皇後跟太子,送禮物嘛,就得投其所好。
皇後雖然母儀天下,可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妻子,一個母親。尤其是經歷過孩子夭折的事情,可以說對于太子完全就是溺愛,因此,太子就是皇後的全部。
因此雲玄才打算做一個一家三口的光影紙雕燈,有了這個,雲玄也不信皇後會在禮物這一關難為自己。
阿環見到雲玄在那認真的畫畫,不好打擾雲玄,隨後悄悄離開,只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偷模著,順走了好幾個雲玄折疊的千紙鶴還有一些廢紙。
「送給母後的禮物準備好了嗎」太子看著眼前的美人說道。
「選好了,乃是一對白玉鳳紋玉如意,母後一定會滿意的」說話的女子正是太子妃,相國的女兒,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
尤其是其背後的相國府,乃是太子皇位的有力支持者,也正是如此,太子才能一直坐穩太子的位置。
「那就好,這一次我一定要一雪前恥」太子妃做事,太子還是很放心的。
皇後娘娘的壽宴,那可是普天同慶的大事情,雖然皇上一向要求勤儉節約,不可鋪張浪費,所以並沒有大肆宣揚這件事。
不過該有的排場還是少不了的,畢竟皇後是一國之母,因此,皇上下令在皇後壽辰那一日的晚上,在鉉錫殿來一場家宴,邀請一些朝堂權臣,熱鬧熱鬧。
相比于太子的精心挑選,其他人可就隨意的多了,隨便選一件不錯的寶物就可以了。
看似一件普通的器物,放到外面去那可會引起無數商人互相競爭的,對于絕大部分人來說,那都是無價之寶。
或許是臨近皇後娘娘的壽辰,皇宮中往來行走的太監侍女要比平日里忙碌的多,張燈結彩,裝飾鉉錫殿,一片熱鬧的景象。
「殿下,這就是您說的光影紙雕燈」阿環看著雲玄手上的東西,明亮的眼楮充滿了疑惑,這也沒什麼好看的地方,普普通通的剪紙。
「這個東西要在晚上看,才能找到它的奧妙」忙活了數天,雲玄終于把這個一家三口的光影紙雕燈做好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皇後的壽辰還有幾天」這幾日不是一直在遛狗就是在做這個光影紙雕燈,雲玄都忘記皇後壽辰是幾號了。
「還有三天」阿環說道。
「三天,差不多」雲玄點點頭,遛狗遛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去御繕監拿回那塊石頭了。
「小心看管著,我去休息一下」弄好這一切,雲玄也松了一口氣。
次日
「喲,不是讓你們巳時來,怎麼來的這麼早」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雲玄滿臉的笑容。
「這是做奴才應該的」林少監說道,心中則是將雲玄痛罵無數遍,你當我們想早點來嗎?
「走吧,這次我們去那邊,這一塊都找過了,就剩下那一塊還沒有找」這靠近下遠宮的地方,雲玄都找過了,除了上一次二狗幸運點找到一個石頭。
雲玄是一塊滿意的石頭都沒有找到,要是那個地方還沒有的話,那雲玄連遛狗的地方都沒有了。
「看認真的,找仔細了,五十兩白銀就在眼前」雲玄將他們待到水池,隨後熟悉的吆喝起來,而林少監他們也知覺的下去尋找石頭。
幾人動作行如流水,毫無拖拉而言。
「四皇子這是在干什麼」就在雲玄到這不久,橫少監聞風而來。
「雖然你們是狗奴才,可你們怎麼做到我到哪你們到哪的」雲玄埋怨的說道,為了躲避你們,我三十六計都用上了,你們真麼還陰魂不散。
「檢查道路,水池這是奴才的職責,還望四皇子不要為難奴才」對于雲玄的嘲諷,橫少監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向雲玄說起自己的職責來,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為難你又怎麼了」雲玄冰冷的說道。
「這,四皇子真會說笑,奴才听說您在尋找石頭,您要是有需要,可以跟奴才說一下,等奴才上報總管大人,很快就會批準的。」
橫少監一怔,前幾日自己話還沒有說,雲玄就走了,怎麼今日跟自己硬剛起來。
橫少監可是老狐狸,豈會被雲玄三言兩語給嚇到,依舊是拿著規矩來說事,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雲玄越是生氣,越是跟自己對著干,橫少監就越開心,這表明著雲玄已經走投無路了,困獸之斗。
「你不是在這嗎?那我現在跟你說一下不就行了」雲玄隨意的說道。
「四皇子這是為難奴才了,奴才雖然是御繕監的少監,可是這樣的事奴才還做不了主」橫少監說道。
「給個面子如何」雲玄皺眉。
「四皇子莫要為難奴才,此事奴才做不了主,您要是等不及可以直接跟陛下說,陛下一定會同意的」
橫少監不為所動,本來就是來阻止雲玄的,豈會因為雲玄的面子就回去了。再說了,你雲玄的面子值幾個錢,能跟太子比嗎?
「狗奴才,你真該死」雲玄向前一步,鷹一樣的雙眼盯著橫少監,怒火中燒,握緊的雙拳時刻準備出擊。
「四皇子,皇上既然讓奴才當這個少監,奴才就應該秉公辦事,要是您……」
「閉嘴,橫少監,我記住你了,我們走」雲玄疾言厲色,直接打斷了橫少監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留下一句威脅的話就離開了。
「哼」橫少監看著雲玄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顯然是沒有把雲玄的話當回事,區區一個落魄的皇子而已,還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要不是看在柳將軍的面子上,看我怎麼玩死你。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我們明天再見」說罷,雲玄怒氣沖沖的離開,顯然是被橫少監給氣到了。
「嗯」林少監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個人跑去跟橫少監打聲招呼,一個背著林少監回內宮監。
遛狗計劃到了結束的時候,光影紙雕燈也結束了,雲玄感到無事一身輕。來到寢宮,拿出筆記慢慢的琢磨著,自古以來,多少刀光劍影,腥風血雨就是在宴會上悄然而至的。
別看雲玄每天很忙碌,上午遛狗,下午做手工活,晚上時不時練一個大威天龍的。
可雲玄知道,真正的威脅還沒有來臨,太子的出招,皇後的出招,還有雙王以及那些大臣們,甚至還有父皇,說不定都會在宴席上給自己來一個難題。
雲玄要做的就是未雨綢繆,將一切有可能發生且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都考慮到,免的在宴會上被人當頭一棒,那就不好了。
雲玄回顧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的時間,將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一一列舉出來,一個一個的琢磨,看看那些事情會成為別人攻擊的因素。
知己知彼,方能戰無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