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家,听到有人說話,推開門一看,自己家門口站著兩個人。
「我們是路過的,想跟你打听一些事情」
鄭苦看著是一位老婆婆,估計是白來一趟。
「什麼事情」
「我們听說長京商行鐘會長的兒子,魚肉百姓,欺負百姓,所以前來暗訪」
「你們是官老爺嗎」老婆婆一听,有些激動。
鄭苦挑眉,看著林虎,難道這位老人家知道什麼。
「老人家,我們的身份不能說,但是你放心,我們一定是好人」
「你要是有什麼冤屈,或者知道什麼,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會給你做主,整治那些壞人」。
……
「大哥,我剛才去倉庫看了。我們的糧食已經不多了,再這麼下去,我們會賠死的」
一個身穿華麗絲綢女人,膚若凝脂,眸如秋水蒙蒙,紅唇點點,此刻滿臉愁容。
「我知道,可我能怎麼辦」管鑫也很無奈。
「哼,明明就是太子的錯,為什麼我們要給他承擔責任」女人不滿說道。
女人名叫管寶,乃是管鑫的親妹妹,已經三十多歲,可還是孑然一人。
沒辦法,誰讓人家十里八鄉有名的暴脾氣,一言不合不是破口大罵甚至動手打人。
雖然長得好看,可是誰敢把這樣潑辣的女人娶進門。
當初太子讓管鑫收購糧食的時候,管寶就不是很贊同這個做法。
可現在倒好,前腳高價收購的糧食,現在卻要低價賣給百姓。
一來一回,已經虧了幾十萬兩銀子,要是還這樣下去,興遠商行還不得關門大吉。
「小點聲,你不要命,我還想活著」管鑫怒視著管寶,嚇得膽戰心驚。
敢非議太子,不想活了嗎?
「瞧你那個慫樣」管寶撇撇嘴,一臉不屑。
管鑫很是頭疼,這要是別人敢這麼說,早就大發雷霆,可誰讓說話人是自己親妹妹呢?
面對暴脾氣的管寶,管鑫也是十分頭疼。
「別的城池還有糧食賣嗎」管鑫心急如焚,只是身為會長的他,不能表現出一絲慌張。
這麼多的百姓都在指望管鑫,要是管鑫繃不住,豈不是要大亂。
「哪還有糧食呢?」管寶語氣低沉。
江南多省發生洪災,多余的糧食都調到災區了,哪里還有糧食供給國都。
如今國都糧食都掌握在長京商行跟德寶商行手上,他們是雙王的人。
眼下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出手援助呢?
「唉」
這可是天大的禍事,要是弄不到糧食,到時候另外兩個商行高價出手糧食,百姓恐慌,開始游走抗議。
就算最後被鐵血鎮壓,這件事也會讓皇上震怒,到時候調查起來,太子首當其沖。
而自己就是替罪羊,畢竟是自己第一個暗中收購糧食。
「老爺,外面有人要見您」這時,一個下人走進來說道。
「讓他進來」管鑫皺眉,這個時候誰會上門呢?
那兩個老家伙,不會,他們現在估計等著自己上門,好嘲笑自己。
「你找老夫有什麼事情」管鑫看著雲玄,腦海中沒有一點印象。
「念」
「著令四皇子雲玄全權處理國都糧食一事,所需之人積極配合,不得有誤,若有不從,可先斬後湊」
當阿三拿出聖旨,管鑫跟管寶連忙跪了下去。
「不知四皇子來此,想要了解什麼」管鑫恭敬說道,沒想到來人居然是四皇子。
皇上十三個皇子皇女中,要說誰的名頭最大,那必定就是雲玄。
天生痴傻,十幾年渾渾噩噩,被人稱為傻子皇子。
可隨著雲玄逐漸嶄露頭角,人們對于雲玄的看法也不一樣。
但不可否認,那就是雲玄已經恢復正常。
「這位是」雲玄看著管鑫身邊的女人,跟管鑫有幾分相似。
「這是舍妹管寶」管鑫介紹著。
管寶,雲玄恍然大悟,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河東獅子吼。
「我想知道管老板對于這次糧食危機怎麼看」
雲玄之所以第一個拜訪管鑫,就是因為兩人現在的目的一致。
那就是不希望這次事情鬧大,從而引起國都震蕩。
「實不相瞞,草民手上的糧食已經支撐不了多久,到時候要是沒有糧食售賣,恐怕國都震蕩」
管鑫將實情告訴雲玄,既然雲玄是來解決這件事,那麼兩人的目的就是一樣。
誰也不希望這次事情無限放大下去,最後悲劇收場。
「那管老板收集糧食的時候,不就是希望看到這一幕嗎?」
雲玄笑著說道,要不是雙王橫插一腳,那麼這次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管鑫。
「你」
「慚愧,老夫慚愧」管鑫拉住正要發火的管寶。
「我想知道,你手上的糧食還能支撐幾天,別的城池還能不能買的糧食」
雲玄掃了一眼管寶,難到此女是兄控?
「最多十天,老夫已經派人去別的城池購買糧食,估計是沒有希望」
雲玄跟管鑫聊了一會,臨走的時候雲玄讓管鑫留三天的糧食,就宣布售罄。
這個行為嚇壞了管家兄妹,對于他們來說,恨不得拼命買來糧食,低價賣給百姓,安穩百姓。
怎麼還能這麼做呢?
雲玄並沒有告訴管鑫理由,而是冷冷告訴他︰照做。
「大哥,你說四皇子真的能解決這件事嗎」
管寶對雲玄深表懷疑,連自家大哥都沒有辦法,一個五谷不分的皇子能解決?
要知道管鑫從一個商人之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為國都三大商行之一。
其手段,心智跟魄力遠非常人能及。
「不知道,不過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
蒼穹萬里,天高地闊。
雲玄來到長京商行,尤其是阿三拿出聖旨宣布的時候,這可把鐘愧嚇了一跳。
「四皇子這一趟真是幸苦了,我這邊備好酒席,不如四皇子休息片刻」鐘愧笑著說道。
雲玄看著笑面虎鐘愧,這樣的人不好對付,不過雲玄也不打算跟他硬剛。
「這就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情」
「我听說長京商行乃是國都三大商行之一,實力雄厚,為什麼沒有糧食售賣呢?」
「四皇子有所不知,前幾日國都的糧食被人暗中收購,這才導致很多米行都沒有糧食可以售賣。
看著這麼多的百姓沒有糧食吃,鐘某心中很是悲傷」
雲玄看著鐘愧那憂愁的樣子,心中冷冷笑著,恐怕你就是那個暗中收購糧食之人。
「鐘老板見多識廣,知不知道那里有糧食可以買呢」
該配合你演戲的我,盡情表演著。
「這個草民也不知道」
這句話倒是真的,要是鐘愧能知道的話,那麼管鑫也就不必這麼頭疼了。
雲玄跟鐘愧閑聊一會,言語中不乏警告威脅。
哼,看著雲玄離去,鐘愧一臉不屑,就憑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也跟威脅我。
同樣的操作,雲玄又去德寶商行上演了一番。
雲玄跟歐陽論簡單了解一下情況,結果人家說的跟鐘愧一模一樣。
看來這一次雙王打算聯手對付太子。
手持聖旨很威風,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零開頭。
「四皇……雲大人」正在回去整理罪證德鄭苦看見雲玄,趕緊大聲說道,差點說出四皇子來,連忙改口。
雲玄回頭,原來是鄭苦跟林虎,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重大發現。
「四皇子,我們查到長京商行鐘愧的兒子鐘海犯下的罪證」
听完鄭苦說的,雲玄這才知道。
原來有一天鐘海在街上行走的時候遇見以為美麗女人,頓時色心大發,要將她帶回去寵幸一番。
可被這個姑娘的父親看見了,拼命阻攔,結果被打斷腿,而那個女孩不甘心受辱,上吊自殺。
這件事鬧得很大,最後鐘海為了逼迫女孩的父親,將女孩的弟弟以莫須有的罪名關押在大牢中。
最後因為證據不足,鐘海無罪釋放,而那對父子也消失在國都,從此下落不明。
「那對父子的下落你們可有消息」雲玄听後,也是心生憤怒,有些人真是畜生。
「已經讓人去找了」得知這個重大消息的時候,林虎已讓手下去找。
「隱蔽點,找到那對父子將他們安頓好,保護他們的安全」
「鄭大人,我有些事情讓你去辦」
「林大人,我也有些事情讓你去辦」
時間差不多了,該醞釀的東西也差不多了,是時候重拳出擊,打擊罪惡。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透過茂密的樹林縫隙,斑斑點點地灑在大地。
「哎呦,什麼風居然把何公子吹來了,快里面請」
「鄭員外,里面走」
「哎呀,公子好壞,人家胸口好疼」
「那我給你揉揉」男子滿眼邪念,一臉猥瑣看著身邊的姑娘。
「叮叮叮」
在一陣歡聲笑語中,有琴聲傳來,仿佛天籟一般,令人沉浸其中。
那些美妙的音符從琴弦上緩緩流淌,時而情緒高漲,如同漲潮的海水拍打著海岸;時而清脆薄亮,像徐徐清風拂過翠綠的竹林。
原本喧囂吵鬧的人群此刻都安安靜靜,閉上眼楮傾听這仙音。
即使一曲結束,眾人依舊沒有張開眼楮,大家還是沉浸在這美妙的音樂中不可自拔。
「好,好」
眾人紛紛鼓掌,就憑剛才那一曲音樂,足以稱之為大師級別的音樂。
「幾日不見,雪姑娘的琴藝越發的厲害,簡直爐火純青,讓我等如痴如醉」
「就是,就是」
「諸位公子抬愛,還望諸位公子今夜盡興」
雪姑娘,人如其名,皮膚如雪,玉面粉腮,櫻桃小嘴,美艷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