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實那震驚的樣子,雲玄笑笑,這玩意可比開酒樓賺錢多了。
填補一項社會空白,那麼社會對于那個人的回報也是極大的。
「王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區區一會,雲玄就賺到二十兩銀子,這速度也太快了。
「五叔覺得雪糕此物如何」
「神奇無比,從未見過,吃下一口就想要第二口,讓人欲罷不能」
雪糕的味道文實可是親口品嘗過,太好吃了,一口下去讓人渾身通透,不懼炎熱。
「本王想跟悅閣酒樓做個生意」雲玄不可能每次親自前來賣這個玩意,這也太掉價了。
堂堂王爺,怎麼能干起地推來了。
要干那也得干站在最上面那個人,負責發工資才對。
「王爺請說」文實眼神一眯,腦海中出現一個想法。
「我想將此物托悅閣酒樓售賣,本王每天會提供一百個雪糕,一個一兩銀子,本王跟文家八二分成」
「當真?」文實眼前一亮,呼吸急促,這可是一筆巨大的無本買賣。
一天一百兩銀子,一個月就是三千兩銀子,文家什麼都不干就可以得到六百兩銀子。
「自然,每天派人來王府等著」
「文家這下可真的崛起了「文實激動不已。
雪糕賣的越多,那麼悅閣酒樓的生意就越好,一舉兩得。
離開悅閣酒樓,雲玄便回到王府,一百根雪糕,準備工作可不少。
「王爺」
有些奇怪,平日雲玄回到府上,不出一分鐘,柳寒煙便會出現。
可今日數分鐘都過去了,為何柳寒煙沒有出現呢?
來到房間,雲玄還以為柳寒煙孕吐的厲害,躺在床上休息。
結果發現床上也沒有人,雲玄皺眉,隨後到禁地去看看。
果不其然,很遠雲玄就看見柳寒煙蹲在地上,在那不知道賣力搗弄著什麼。
小心翼翼走過去,走近一看,雲玄一臉黑線。
只見柳寒煙在那搗鼓著,地上擺滿各色的液體,還有一大盆水,地上還有一些硝石。
好家伙,這還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怎麼不對呢」柳寒煙小聲念叨著。
明明按照雲玄的手法一模一樣,可為什麼就是做不出來呢?
「先放黑的,再放白色的,再放黑的」
柳寒煙照做,發現居然成功了︰「謝謝」。
突然身軀一震,僵硬轉過身來,看著雲玄站在身後,露出一個比苦還能難看的笑容。
「夫君,你回來了「柳寒煙連忙起身,站在這些東西面前阻擋著雲玄的視線。
「你呀「雲玄沒好氣說道。
「嘿嘿「柳寒煙微微一笑,怪不好意思的。
牽著柳寒煙的小手,兩人坐在凳子上。
「怎麼這麼不听話,雪糕對身體不好」雲玄寵溺說道。
「夫君,我就吃一口好不好」
雪糕的味道,嘗過一次便再也忘不了,如同有一種魔力一樣,讓人欲罷不能。
「不好」怎麼可能答應呢?
「夫君,求求你了,好不好,就吃一小口嘛」
一想起那個味道,柳寒煙覺得口水都要下來了。
輕輕彈了個腦瓜崩,無奈說道︰「以後小小玄出生了,要是跟你一樣調皮可怎麼辦」。
「夫君,就這一次好不好」柳寒煙臉一紅,撒嬌道。
「老規矩」雲玄熟練嘟起嘴。
一抹紅暈出現在柳寒煙俏臉上,隨後蜻蜓點水。
「不行,沒誠意」雲玄嘟喃著。
一盞茶後,心滿意足的雲玄離去,打算給柳寒煙做一個水果沙拉。
而另一邊,華英侯正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眼神深邃。
「確定嗎」沉思一會,華英侯開口說道。
「確定」下人回應。
「下去吧」
華英侯沒有想到原來落霞的來頭這麼大,居然是他的後人。
難怪年紀輕輕就有著地境實力,原來如此。
「胤親王,這是看你怎麼辦」華英侯冷冷一笑。
如水的銀輝傾灑大地,滿庭花木,宛若被披上一層夢幻般的輕紗,朦朦朧朧,影影綽綽。夜風輕拂,竹影搖曳。
清憐盤腿而坐,雙手捏做蘭花印,雙腿擺放著一本秘籍,內力如同洪水一樣在體內游走。
洶涌澎拜,勢不可擋,然而每當內力如同潮水一樣向著地境中品出發的時候,總會有一股力量阻礙著內力的宣泄。
久而久之,清憐的額頭出現汗珠,眉宇緊鎖,面色難看。
每一個地境下品沖擊地境中品的高手遭遇並不一樣,有人如同閑庭漫步一樣,輕松突破。
有人猶如鋸子割樹一樣,是一個拉鋸戰,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也有人如同溪水遇見河流,瞬間消失不見,重頭再來。
根基不一樣,突破的情形也就不一樣。
「蹼」
清憐一個鮮血吐了出來,氣息萎靡,面色蒼白。
「轉修功夫弊端太大了」清憐喃喃自語。
隨後閉上眼楮調息,恢復內力。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悄然無息出現在房門門口。
「誰」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清憐蹙眉,眼神鋒利看向外面。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
清憐起身,玉手一揮,房門被打開,一個黑衣人出現在眼前。
「你是誰」清憐警惕說道。
此人居然毫無聲息出現,而且還不被師傅發現,絕對是天境強者。
難道是為了那本秘籍而來?
「樓清憐」黑衣人緩緩說出三個字。
樓清憐這三個字如同九天驚雷,炸響在清憐腦海。
瞳孔一縮,內力快速運轉︰「你到底是誰」。
「想知道我的身份,跟我來」說完,黑衣人騰空而起,消失在雲府。
看著黑衣人離去,清憐眼神閃爍,隨後跟了上去。
兩道身影不斷在夜幕中忽隱忽現。
黑衣人的身形停下,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此刻在黑衣人面前,站著一個男人。
隨後而來的清憐停體,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直覺告訴她,有危險。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清憐眼神鋒利。
這麼多年都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為何此人知曉。
這個秘密絕對不能泄露出去,不然會連累很多人。
「本侯沒想到,當年樓家居然還有人沒死,你是樓天霸的女兒樓清憐」
華英侯有些感慨,遙想一代名將,天境高手,手握重兵,風頭正盛。
誰料最後居然落得滿門抄斬的下場,讓人唏噓。
又有誰知道,樓天霸的女兒居然還活著。
「你是華英侯?」听到本侯兩個字,清憐月兌口而出。
「沒想到你居然認識本侯」華英侯有些詫異,自己可是從未跟她見面。
要是讓華英侯知曉,清憐的腦海中只知道一個侯爵,不知做何感想。
「本侯找你出來,是有事要跟你商量」華英侯冷冷說道。
「什麼事」
「本侯要你監視胤親王,時刻將他的消息告訴本侯「
「不可能」
清憐直接拒絕,怎麼可能背叛自己喜歡的人呢?
「哼」
華英侯慍怒,冷冷說道︰「那本侯就將你的身份公布與眾,到時候雲府上下所有人都得死,胤親王居然跟反賊後代談情說愛,到時候本侯看胤親王如何跟皇上交代,如何跟柳將軍交代」。
清憐身軀一震,後退數步,最擔心得事情還是發生了。
最不想看到得情況還是出現了,清憐害怕自己的身份成為害死雲玄的導火索。
這也是她拒絕嫁入王府的原因。
「這不是商量,要麼听話,要麼因你會有一批人而死」
說完,華英侯便離開。
「為什麼都要逼我,為什麼」淚水忍不住流下來,清憐失魂落魄朝著雲府走過去。
朝陽初升的清晨,無邊的林海,漫山遍野。林濤陣陣,響聲不絕。
一輛馬車早早停在王府門口,恭敬等候著。
「王爺,外面有一個叫文鉿的人」下人說道。
「讓他進來」
一百根雪糕雲玄已經準備好了。
「文鉿見過王爺,王妃」文鉿作揖。
「東西都在這里,記住超過一個時辰這些東西便會化成水」雲玄交代著。
「是,文鉿一定轉告個父親」接過這些雪糕,文鉿恭敬告退。
等到文鉿走遠,柳寒煙開口說道︰「夫君,為何不然下人去做,這樣你也不用這麼幸苦」
這些雪糕可是雲玄天還沒有亮就起床開始弄。
「夫人,他們是禮部的人」雲玄輕聲說道。
「要不從柳府調一些人過來」柳寒煙轉而一想,便知道雲玄此話的意思。
「不用,我之所以逍遙自在,就是因為王府的情況很多人都知道。
要是突然失去王府的消息,恐怕他們會把我當成敵人,到時候有些麻煩」
除掉這些暗線,雲玄也考慮過,但付出的代價有些大,不值得。
付出跟回報不成比例的事情,為何要做呢?
看著柳寒煙蹙眉,雲玄安慰著︰「不用擔心,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清理掉這些人」。
自從昨天雲玄用雪糕征服了那些人的味蕾,一大早他們就跑到悅閣酒樓,迫不及待想要評價雪糕那送人心魄的味道。
「文老板,還有沒有雪糕了」
「就是,我們都快饞死了」
「諸位不要著急,雪糕馬上就到」文實看著外面,神色緊張,不知道文鉿有沒有及時感到王府。
「爹,東西到了」一會兒,一輛馬車停在悅閣酒樓門口,一臉興奮的文鉿抱著一個大容器走了進來。
「是雪糕,雪糕來了」
「迫不及待想要品嘗一下」
不少人看著雪糕,口水都要流下來。
「諸位不要著急,一共一百個,人人都有」文實讓文鉿將東西放在一邊。
「我要兩個」
「我也要兩個」
「我要一個」
「大家靜一靜,每個人都有」看著激動的眾人,文實安慰道。
很快,一百個雪糕就被這些人都買走了,看著手上的一百兩,文實笑得雙眼眯成一條線。
這麼輕松就賺到二十兩。
「爹,雪糕賣完了,可是酒樓的生意怎麼辦」文鉿有些擔憂,這些人沖著雪糕來的,根本不是酒樓飯菜來的。
「這?」文實這才想起來,今天雪糕賣完了,可是沒有一個人訂桌呀。
這可不利用酒樓的生意。
「請問文老板在嗎」就在文實思考的時候,走進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