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雙文面色大變,瞳孔一縮︰「你到底是誰」?
「我是救你命的人,效忠于我,我給你報仇,不然你這輩子都沒有報仇的希望。
呆在這里安心養傷,記住了,不允許離開這里,讓人發現這里」
天色不早了,雲玄要回府。
目送雲玄離開,雙文眼神深邃,不知在想著什麼。
半個時辰後。
「王爺」
「今天有誰來過」
「啟稟王爺,文家文實今日來過」
皺眉,看樣子文家就要撐不住了,不然也不會再次來王府。
「夫君,回來了」柳寒煙笑著說道,眼神一片柔和。
「回來了,今天小小玄乖不乖,有沒有欺負你」
向前走著幾步,半蹲著身體,將腦袋貼在柳寒煙的肚子上,感受著寶寶的跳動。
「夫君,寶寶還小」
柳寒煙臉蛋緋紅,羞答答地低垂著頭微笑,好像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
「夫人,我听說五叔今天來了,因為文家的事情嗎」
牽著柳寒煙,順帶讓人準備晚膳。
「夫君,五叔說文家陷入生死存完之際,想讓夫君出手幫助,因為夫君不在家,我讓五叔下次再來」
「一群自私自利的人,要是真的不想文家消失,為何一而再再而三找死呢」雲玄冷哼著。
「夫君,文家是母後的娘家,我們真的不出手嗎」
要是一個沒有關系的家族,柳寒煙還無所謂。
可是文家不一樣,這跟雲玄之間有著很深的淵源,要是見死不救,豈不是被人詬病,落人口舌。
「幫肯定是要幫,只是時間未到,文家的事情你就不用上心,我已經安排好了。
這次我要清理掉文家內所有反對我的人,將文家徹底掌控在手上,免的養成一個白眼狼,反咬我一口」
「夫君有數就行,夫君累了吧,我來給夫君揉揉肩」
坐在凳子上,柳寒煙想要給雲玄解解乏,勞累一天。
這話可讓雲玄一驚,就算雲玄同意,小小玄都不同意。
要是累了柳寒煙,讓小小玄睡不安穩,以後長丑了豈不是要怪自己。
「夫人,你現在可金貴了,還是坐著好好消息,不然等小小玄以後長大了,豈不是怪我虐待他娘親」
「夫君」
被雲玄打趣著,柳寒煙有些嬌羞,臉上洋溢著幸福。
「王爺,晚膳準備好了」
就在這時,下人的聲音傳過來。
「夫人,我們去吃晚膳吧」
無邊天幕被涂上漆黑的顏料,大地陷入一片寂靜,微弱的月亮照耀大地。
一個人影出現,隨後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在一個茂密的地方,一道身影一閃,便來到一個粗壯的大叔上,目視的遠方。
那里有一個茅草屋,此刻漆黑一片。
通過感知,黑衣人發現茅屋附近有著兩個高手在暗中守護著。
沉思一會,黑衣人便離開了。
翌日。
城防營。
「藥呢」
「大人,在您桌子上」林虎說道。
目光在桌子上掃視一周,雲玄發現一包紙對折著,拿在手中有一種粉末感。
「效果怎麼樣」
「大人,一勺就能讓人瘋狂」
這個藥可是林虎特意從下三流的地方弄來的,號稱聖人下凡,可見藥效何其霸道。
「將這跟混合在酒水中,一天三次送給文勇,另外,去找幾頭母豬一並送過去,此事不得聲張」
「大人,這」
林虎瞪大眼楮,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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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藥居然是給文勇準備的,還有母豬。
心中一震,腦海中浮現難以想象的畫面,菊花一緊。
「你也想要試試」
見狀,雲玄面無表情說道。
「屬下這就去安排」
「你想要刺激,本王就給你刺激」雲玄心中說著。
記得一部影視作品上,朱元璋好像讓一個臣子癢死,號稱開天闢地第一回。
今日,雲玄就要讓文勇爽死,也來了一個開天闢地頭一回。
「嚕嚕」
「大人,這兩頭豬是怎麼回事」?
獄卒看著眼前兩頭豬,一頭霧水。
「這時上頭安排的,把這些吃的跟豬一起送到死囚中」
「小的這就去」獄卒接過美食,好在以前養過豬,不然還不好弄了。
「媽的,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這日子過得這麼好」
空氣中迷漫著肉香,讓獄卒吞咽著口水。
「吃飯了」
獄卒說道,隨後打開牢門,將食物跟豬放進去,在鎖上牢門。
看著眼前兩頭豬,文勇一臉茫然,看著獄卒說道︰「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上面吩咐的」說完,獄卒便離開了。
這兩頭豬也听話,就待在一邊,慢悠悠晃蕩起來,就是不往文勇那邊去。
一臉嫌棄,隨後將美食美酒拿出來,大快朵頤著。
「哈哈哈,真香真好吃」
片刻後,吃飽飯,一臉滿足,揉著肚子來到干草上面準備睡一覺。
這些天的大吃大喝,讓文勇臉上的肉多了一圈,有點富態。
「去去,一邊去」
將母豬趕走,便躺了下來。
一盞茶後,渾身燥熱,血液加速流轉,由內到外散發著一股熱氣。
「熱,熱」
文勇不斷抓撓起來,體力有著無盡火焰在燃燒著,支起小帳篷。
一炷香後,死囚內傳來母豬撕心裂肺的豬叫聲。
傾灑而下的萬丈霞光,透過在微風中正搖曳生姿的層層樹木枝葉,形成斑駁的光影,宛若破碎的金銀。
時不時還能听見鳥叫聲。
「老爺,有人送給您一只鳥」
下人手提著一個鳥籠,一路小跑。
「誰送的」
看著鳥籠,南開侯皺眉,沒有買鳥呀。
「不知道,那人放下這個鳥籠就走了」下人如實說道。
「下去吧」
這是一只很普通的鳥,沒有任何觀賞性質,如同野草野花一樣,遍地都是。
提起鳥籠,南開侯打量起來,明知道自己是愛鳥之人,居然還送這種垃圾貨色。
顯然這其中是有著特殊含義的,仔細打量之後,在鳥翅膀那里浮現端倪。
隨後在翅膀下面拿出一張紙條,打開一看。
瞳孔一縮,眼神深邃,沉思一會說道︰「來人,備車」。
片刻後,一輛馬車停在一處酒樓。
「老爺到了」
馬夫恭敬說道。
只見一個身穿華麗服飾,手上提著一個鳥籠,一臉眼楮炯炯有神。
抬眼看著酒樓牌匾,眼神閃過一絲厭惡,隨後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掌櫃的,準備一個上號的包廂,我家老爺來你這里吃飯」下人趾高氣揚說道。
「南開侯大人來了,這邊請」
掌櫃皺眉,隨後看著那標志性的打扮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
畢竟國都人盡皆知,手提鳥籠且十分囂張的中年男人,十之八九就是南開侯。
「听說你這來一個點心不錯,來一份,再弄點好吃的,上一壺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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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南開侯便走到三樓一處包廂。
「大人稍等」
掌櫃笑著說道,隨後讓廚子去準備。
「奇怪,南開侯怎麼會來這里吃飯」
「這有什麼奇怪,估計是听說了酒宵的名頭,來嘗嘗鮮」
「你懂個屁,這酒樓背後可是華英侯大人,他跟南開侯大人可是死對頭」
男子小心說道,生怕別人听見。
對面那個男子聞言,露出我懂得的表情。
當年南開侯為了一個女人跟華英侯之間差點打起來,生死相向,不過世家出面平息了這件事。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這件事城北百姓基本上都知道,只是不敢說。
畢竟兩人都是侯爵,身份尊貴,惹不起的存在。
看著碗里面的小圓子,南開侯一愣,隨後吃了一口,一臉驚訝看著圓子,隨後大口吃了起來。
在昏暗的囚牢中,筋疲力盡的文勇暈沉沉睜開雙眼,用手不斷搓著雙臉,腦海中回響著之前的記憶。
然而什麼也沒有想起來,目光一掃,囚牢中發出淒厲的叫聲。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看著赤果,散發著奇異的味道,對于沉迷于青樓的文勇,豈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正是因為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這才接受不了,這里沒有女人。
有的只是兩頭豬,此刻躺在地上睡覺。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文勇腦海中浮現,驚恐萬分,抱著腦袋不敢相信。
不知過了過久,一聲大吼,隨後無力躺在干草上。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透過茂密的樹林縫隙,斑斑點點地灑在大地上。
獄卒又提著好酒好菜來死牢,說道︰「吃飯了」。
看著文勇躺在干草上一動不動,放在食物就走了,要不是上頭有吩咐。
獄卒真香咬一口,真他娘的香。
時間悄然而逝,半夜餓的咕咕叫的文勇起身,拿著燒雞大吃起來。
一頓狼吞虎咽,噎著了,隨後拿起來酒水喝了起來。
吃飽喝足,睡覺。
于是乎,一炷香後,死囚里傳來母豬的嘶吼聲。
很開,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那些找文家要錢的人再一次坐在文家大廳上,這一次,文實依舊不在。
誰讓整個文家只有文實跟雲玄的關系略微好上一點,可就是這一點,讓他超然物外。
文家所有的產業都受到打擊,唯有酒樓沒有,照常營業。
「文家主,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你看是不是該把我們的錢給結了」
「沒錯,這都等了三天,那些債主可不給我們時間」
「就是,就是」
看著這些人一唱一和,文和一臉怒氣,眼神透露出濃濃的不屑。
都是什麼狗屁的理由,不就是見文家好欺負嘛。
「幾位,實不相瞞,胤親王已經答應出手幫助文家,文家的困境指日可破。
能否再給文家半個月的時間,到時候連本帶利全部還給你們可好」文和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有震驚,也有懷疑,也有人冷笑,根本不信。
要是雲玄真的願意出手幫助的話,文家早就月兌離困境了,何必等到今天依舊老樣子呢?
「既然文家主都說了,胤親王會出手相助,那不如文家主跟胤親王借一點銀子。
區區數千兩對于胤親王來說,不就是九牛一毛,說不定胤親王大方,還不要文家主還,是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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