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見到雲玄到來,莊園的下人問安著。
看著前面的院子,緩步走了進去,雙眸帶有一絲疑惑,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
他們有沒有制造出自己想要的紙張來。
「王爺」
三個老師傅連忙前來作揖行禮。
「無須多禮,這段時間院子內有發生什麼問題嗎」?
「回王爺,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一切如同往常一樣」
其中一個老師父回答著。
「那就好,這兩個月九十萬張的紙張也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已經交給無護衛了」
「不錯」
點點頭,雲玄很是滿意,本以為沒來這兩個月,加上王府發生的事情。
會影響到這些人的干活效率,畢竟發生那樣的事情,早就傳的沸沸揚揚。
多多少少會讓他們有些擔憂,如今看來擔憂過度了。
「王爺,我們已經造出了您說的那種雪白紙」
一個老師傅開心說道,那激動洪亮的聲音里透露出他的喜悅跟興奮。
要知道,在之前的時候,雲玄答應過他們。
要是能夠制造出雪白的紙張的話,便會獎勵他們一人一千兩銀子。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普通人家一年也不過數兩銀子。
這些銀子足夠讓他們在國都過上優越的生活了。
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他還說過,不久之後再修建一個造紙場。
而那里的管理者會從他們三人當中挑選,這才是讓他們最感激動的事情。
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沒有誰會願意一輩子待在社會的最底層,過著日復一日幸苦的工作,拿著一點點的銀子。
只能勉強養活一家人,還得時刻彎著腰逢人便點頭哈腰。
「在哪?讓本王看看」
得知這個消息,雲玄也是很激動。
沒想到他們真的做出來了,明亮的眼眸中透著無盡的喜悅。
「王爺,您看」
不一會,一張潔白的紙張出現在雲玄手上,伸手觸模著,光滑柔軟。
彎著一角,厚度也要比一般的紙張薄上一些。
「王爺,這白紙潔白如雪,手感光滑,而且還不走墨,絲毫不弱與皇家御紙」
見到雲玄震驚的樣子,三人眉梢上揚,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之情。
為了研究出這種白紙,他們可是絞盡腦汁,嘔心瀝血,翻看了無數書籍,經歷過數不清的失敗。
如今,見到雲玄那喜悅的樣子,這一切都值得。
「好,好,幸苦你們了,本王之前答應你們的一千兩銀子絕不會失言」
瞳孔微縮,雙手輕微顫抖著,熠熠生輝的眼神里,閃爍著欣喜若狂的光芒。
微眯的眼珠轉動幾圈,一抹精光閃射出來。
這種白紙關乎著他一個重要的計劃。
如今,可以實施這個計劃了。
「多謝王爺」
三人作揖,上揚的嘴唇無一的不顯示出來他們此刻激動開心的心情。
「這樣的紙張一個月可以生產多少」
「回王爺,一個月不足三十萬張」
三十萬張。
雲玄皺眉,這個數字遠低于他的預想。
太少了,完全不起作用。
將這些紙張放到市面上,如同一滴水滴在水池中,毫無漣漪。
見到雲玄皺眉的樣子,其中一個老師傅說道︰「王爺,這些紙張的制造步驟要比那些紙更加繁瑣,這些人還不夠熟練;而且每個月還要完成一百多萬張,實在是頗為吃力」。
其余兩個
(本章未完,請翻頁)
師父也是眼神一沉,一個月能夠生產三十萬張白紙已經很是勉強。
要是雲玄不滿意,開口就是五十萬張的話,就算挑燈夜做,那也是奇極其困難。
「你說的這些本王已經知曉,這樣的紙張一個月生產十萬張即可,妥善安置好;每個月一百二十萬張紙絕對不能少,那些人要是有什麼怨言,你們安撫一下,銀子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
「多謝王爺體諒」
聞言,三人松了一口氣,就怕突然來一句我不管,必須要做出多少多少紙張來。
「你們繼續忙,本王有事先走一步」
馬車朝著府尹的地方而去,坐在馬車之內,雲玄眼神深邃,雙眸閃爍著。
白紙已經制造成功了,但無法大批量的生產,這對于他來說。
跟沒有制造成功出來是一樣的,歸根結底還是地方太小了,機器跟人力太少了。
就那麼多的人,累死累活也只能造出這麼多來。
好在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銀子跟時間,等到讓白紙完全發揮作用的時候。
不出意外的話,還要很長一段時間。
而這個時間剛好給了他再修建一個造紙廠的機會。
「下官見過王爺」
片刻後,當雲玄出現,府尹起身相迎。
「本王這次來是打算買下一塊荒地,越大越好,不知城外可有這樣的地方」
端坐在椅子上,平靜說道。
城外荒地,越大越好。
這些詞在府尹的腦海中閃爍著,隨後想起什麼,恭敬說道︰「王爺,城外西郊十余里的地方倒是有您要的地方,只不過那里有一個數百米的山」。
「可以,地契給本王」
略微思索一下,雲玄說道。
一炷香後,一輛馬車離開國都,朝著西郊而去。
很快,夜幕降臨,如水的銀輝傾灑大地,滿庭花木,宛若被披上一層夢幻般的輕紗。
黑夜中矗立著十余座燈火通明,張燈結彩的青樓,無需走進便能听見里面傳來男女歡聲笑語。
其中又以三座花樓最為熱鬧。
春分樓,雪蘭樓以及仙凡樓。
要說以誰為最,那麼便是仙凡樓。
無他,足夠新鮮,花樣足夠多。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
暖酥消、膩雲,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
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
只見舞台之上有著七個姑娘穿著跟仙凡樓姑娘一模一樣的的衣服,唱著同樣的腔調,甚至連舞蹈動作也是極其相似。
正在舞台上面賣力的演唱著,而她們也有一個組合名字《彩虹組合》。
「這都是什麼呀,跟仙凡樓一模一樣,毫無新意,都听膩歪了」
「就是,人家跳什麼,她們也跳什麼,整個就是一個四不像」
「走吧,還是去仙凡樓吧」
「走走,走」
「哎,諸位公子不要走,後面還有更好看的」
見他們不悅,欲拂袖而去,嚇得老鴇臉上的皺紋都要打結了,連忙站出來說道。
可那些絲毫不搭理,不一會,就有十幾個人罵罵咧咧離開春分樓。
同樣的情景也在雪蘭樓發生著。
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從仙凡樓大火以後,兩大花樓都派人前去打探過。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一跳,沒想到里面的姑娘都是穿著奇裝異服。
唱著從未听過的強調以及那毫無出彩的舞蹈,可偏偏就是這些東西吸引了無數文人墨客公子的興趣。
如今的仙凡樓已經有著國都三大花樓之首的稱號。
…
(本章未完,請翻頁)
………
「夫君,姐姐距離臨盆不過二個月的時間,你還是都陪陪姐姐」
面色潮紅,額頭冒著汗珠,一臉嬌羞的清憐躺在雲玄懷中,怯怯說道,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慌張跟害怕。
「沒事,為夫會一碗水端平,不會厚此薄彼」
握在玉手,貪婪吸取著那勾人心弦的幽香,雲玄含笑說道。
「夫君,姐姐現在行動不便,更加需要你,夫君能夠隔三岔五來看我就行了」
聞言,清憐星眸流轉,充滿了慌張跟擔憂,不過臉上依舊充滿了笑容。
另一只手悄悄放在腰間輕揉起來。
「休息好了嗎」?
「啊……夫夫君說什麼」
在燭光的照射下,清憐瞳孔一縮,看著身邊人,不知為何,此刻心慌無比。
感覺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身軀不由得微微輕顫起來。
「拖延時間是沒用的,乖乖讓我吃掉」
一只手撐著腦袋,嘴中含著玉指,嘴唇上揚,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對于這樣的把戲,雲玄笑笑不說破。
「夫君,我我腰真疼,跟斷了一樣,要不明天……後後天行不行」
听到這話,清憐慌了,細長的睫毛劇烈顫抖著,精致的雙眸撲簌簌看著雲玄。
那樣子,可憐極了,讓人憐惜。
「明後兩天讓你休息怎麼樣,馬上就天亮,再堅持一會,堅持就是勝利」
「還有多久天亮」
用一夜的痛苦換兩夜平安,怎麼看都是值得的。
就是這里一片漆黑,清憐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快了,也就還有三四個時辰」
滿含星子看著清憐,那撒嬌的樣子勾人心魄。
雲玄心中想著︰要不要說話不算話呢?
「三四個時辰,這這……」
聞言,瞳孔瞪大,不敢相信,居然還有這麼長的時間。
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激烈的吻瞬間而至,隨後一場狂風暴雨撲打而來。
我的腰,斷了,真的斷了。
清憐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扁舟,在大海之中航行突遇海浪,被無情的拍打,傾覆之危。
翌日
「你在胡說什麼,胤親王為百姓做了這麼多的好事,你憑什麼污蔑他」
「什麼叫做污蔑,我哪一句話說的不對,難道就因為他做了好事,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是對的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這件事眾人皆知,何須證據,胤親王位高權重,難道還能堵住悠悠之口不成」
「沒錯,為什麼不允許乞丐乞討,這不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嗎」
「就是,我們招誰惹誰了,憑什麼對我們趕盡殺絕」
「走,過去看看」
不少百姓看見前面圍成一圈,吵鬧聲不絕于耳,很是好奇,連忙過去一看。
「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人問著另一個來得比較早的人說道。
「他們因為胤親王的事情吵了起來」
那人說道。
眾人將目光看過去,有兩幫人互相爭執著。
听了一會,眾人這才知曉,原來他們是因為府兵不允許乞丐在國都乞討一事以及瀟湘會發生爭執。
一方應為雲玄這麼做是對的,都是為了百姓好;另一方則認為他這麼做只是為了得到皇上恩寵而不顧百姓死活。
兩方互不相讓,甚至就連乞討都站出來討伐雲玄。
人群之中有人見此,嘴角上揚,隨後加入其中據理力爭,也有人悄然離開。
一場暴風雨就要席卷國都。
(本章完)
7017k